紀韻晴換到了下體流出的血,更加慌張:“血啊,血啊,天鈞,我們的孩子,孩子啊……”她哭着扯住敖天鈞的衣服,又指着楊果說道:“天鈞,是她,是她推我下來的,天鈞,楊果她殺了我們的孩子,啊……”
敖天鈞的眼神像刀一樣刺向楊果,楊果感到身體飄飄搖搖,啞着嗓子道:“你要誣衊我,也得有證據才行。這裡人那麼多,有誰見到我推她?站出來啊。”
“你……”敖天鈞指着小唐,正想發泄,紀韻晴已經扯住他的衣領:“天鈞,送我……去醫院。”
敖天鈞這時才記起,抱起還在滲血的紀韻晴衝出大廳,上了車。
大廳中的人們慢慢散去,紀任華從二樓大堂風風火火的出來,他全然沒了平時儒雅的氣度同,冷眼望着楊果:“如果我的女兒有什麼事,我要你陪葬。”
楊果呆立在樓梯旁,盯着小唐,小唐聳了聳肩,扶着她向後樓梯走:“本來想帶你來鬧事的,結果卻看了一場好戲。”
“小唐,我的心裡很不安。”
“你不安什麼?是她不安好心,想推你下樓的。她是自作自受,一心想着算計你,不小心自己便撲下去了。”
“真的不是你推她的?”
“你親眼看到嗎?”
“沒有。”
“那你又爲什麼誣衊我?”
楊果無言以對,但心中的疑問卻還是很重。
紀韻晴的孩子要是沒有了?敖天鈞,他會發狂吧?他那麼的愛她和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