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戚江拍拍褲子站起身,隨手按着手機,邪氣的笑着:“媽在爸的身邊,你如果動的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大哥,把你困在這遲早表姐會找過來,以表姐那種心機啊,連表妹都算計,我得防着點,不如給你換個地方待待?”
一句話的時間戚江已經撥通了電話,隨後有數名保鏢上樓來,動作粗魯的架起戚淵下樓上車,拿了黑色的紙袋把他腦袋套起來,故意不讓他看清楚這周圍是什麼地方,戚江全程都坐在他旁邊。
車子離開別墅時,叢林裡出現了幾個保鏢,他們收起望眼鏡駕車遠遠跟了過去,其中一個立即打電話彙報:“范小姐,車子離開別墅了,我們會全程緊跟,是的,請放心。”
第二天天剛亮,戚淵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一睜開眼就被迎頭敲了一棍,當下頭破血流,他悶哼一聲皺起了眉頭。
“大哥,這麼多年兄弟,你不用做的這麼絕吧?來俄國之前就知道我在這嗎?故意過來裝死好算計我的嗎?!”戚江操起棍子一棍打在他肚子上,氣的滿眼都噴火,又狠狠打了一棍下去,看似完全喪失了理智。
戚淵連受了三輥,只覺昏頭腦脹,尤其是腦袋上的血已經遮住了視線,但他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事,“你在說些什麼!”
“說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明知蘇夕不在這卻還找過來,又事先和於微那個賤人串通好,讓她去告訴爸是我綁架了你!。”接到戚爸已經派人送來的消息,戚江氣的渾身哆嗦,又是一棍打在戚淵肚子上,罵道:“一定要把我逼出戚家嗎?一定要趕盡殺絕嗎?好啊,你不仁我不義,我們看看到底誰先死!”
罵完戚江又是一頓毒打,現在戚爸已經知道是他綁架了戚淵,就算是回去也沒好果子吃。
而戚淵漸漸模糊的意識裡只有一個想法,爲什麼於微會知道是戚江綁架了他?他原料定出國這麼久不回去戚爸一定會調查他的行蹤,一旦查到他是在俄國失蹤的,一定會派人過來調查,他算定自己沒有危險,也料定戚江不敢殺人滅口,所以不疾不徐一點也不着急,但卻無論如何想不通於微是怎麼知道的?
戚江發狠咬牙毒打他,想起自己不能生育,想起自己身敗名裂,想起所有財產已經和自己無關,想起這次回去很可能會被戚爸趕出戚家,他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心裡好像有一道聲音在吶喊:殺了大哥!
半天過去,戚淵已經被打到昏迷,原本沒有想到能通過這件事情對付戚江,現在於微的告狀卻給了他一個絕妙的機會,他已有預感,從今往後戚江會被趕出戚家!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直到天黑,冷靜過後的戚江又用一桶冷水潑醒他,這次戚淵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而周圍的地方也不同,很顯然戚江又換個地方囚禁他。
“怎麼?不敢打死我?”戚淵懶懶開口,也不管渾身上下快要撕裂的疼痛。
戚江把桶丟在地上,眼底的殺意也消退了不少,發泄也發泄過了,氣也氣過了,他輕輕擦掉戚淵臉上的血,陰森的笑着說:“打死你?大哥,這是什麼話?我們是一家人,你狠心把我搞的身敗名裂,我卻不狠心讓你死呢。”
戚淵挑了挑眉,已經知道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了,心裡卻不擔心,戚江見他沒反應,又笑了笑,說:“不要一副知道我在想什麼的模樣,確實,我是準備把你關一輩子,每天都換不同的地方,於微那賤人再能找,俄國那麼大,還能找到窮鄉僻壤的鬼地方來?你信不信她一到俄國,我就派人整死她!”
說到整死於微,戚江以爲他會發怒,沒想到戚淵一點表情也沒有,像是沒聽到一樣,接着他的話往下說,完全把他的心思都猜透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立即回國了?在家裡好好的當個孝順的乖兒子,爸找不到我而你又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時間一久,一旦爸相信你而不相信於微,又苦於沒證據,總不會讓戚家的財產跟着進棺材,到時候你就順理成章繼承我的財產?”
他向來聰明,老謀深算,否則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戚江自然從沒有小看過他,眼下被他猜個正着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做出無辜的表情,很冤枉的說:“大哥這話說的好像弟弟我要搶你財產似的,爸呢已經老了,活不了幾年了,你兒子戚楠也還小,於微那賤人畢竟是外人,爸怎麼都不會放心的,所以,也只會叫我當戚楠的監護人,監護他一切財產,等他成年交還給他。”
哼哼,戚淵忍不住笑出聲,如果他現在有力氣,一定鼓個掌。
“你一定不相信我是不是?懷疑我會對付你兒子?大哥,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都跟你一樣沒人性,戚楠畢竟是你兒子,我又怎麼會對他下手呢?”戚江揚起嘴角嫵媚的笑了笑,棗紅色的劉海擋住了他那雙大眼睛,充滿算計。
戚淵突然有不好的預感,眼睛一眯,聲音沉了下來,“你想幹什麼?”
話音一落,門嘎吱一聲開了,走進來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如果蘇夕在這,一定會指着這個女人大叫一聲蝙蝠插雞毛,你算什麼鳥!
沒錯,這女人正是戚淵以前所有女人的其中之一,米娜。
“你怎麼在這?”戚淵微微皺眉,米娜走到牀邊輕輕撫摸他的臉,上了癮似的戀戀不捨,眼神迷離,“淵,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再也無法看其他男人一眼了,可是你爲什麼這麼絕情?你和蘇夕結婚,我就等着盼着你們離婚,可現在你們離婚了,我以爲我有機會了,爲什麼你又娶了別的女人?還有了孩子了……”
她答非所問,但從話中聽來戚淵已經有些不安了,她依舊貪戀的擦着戚淵臉上的血,癡迷的看着他。
一時間這場景有點詭異,戚淵沉着臉渾身沒力氣,不然一定揮開這噁心的女人,而戚江則在一旁哈哈大笑,全是幸災樂禍,米娜是他千方百計找來的,當然必須排上用場,他挑了挑眉,擠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大哥,半個多月沒了,弟弟我雖然綁了你,但還不至於這麼不盡人情,這不,給你送個女人來了,你躺着別動,讓她伺候你就好了,很爽哦,我已經替你驗過貨了。”
說完戚江直接關門走人,還對外面的人吩咐一聲,讓他們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進去,也不要離開,就在這裡守着。
直到他走,戚淵才知道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但還來不及說話,米娜就吻住了他的脣,也不管他滿臉的血,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像喝了春藥一樣興奮。
戚淵完全動彈不得,渾身被打的脫力,只能被動的接受,但卻冷靜至極,等米娜要脫他衣服時,他忽然冷冷的說:“戚江想借你的肚子好我生孩子?然後娶你說孩子是他的?”
米娜動作一頓,眼神閃過一絲苦澀,但還是動手脫了他的上衣,俯下身舔了舔他胸前兩點,一隻手伸到他的褲子裡面,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
戚淵悶哼一聲,臉上漲氣了情玉的朝紅,米娜快速脫掉了他的褲子,把他扒個精光貪婪的撫摸着,“淵,一年多了,你一年多沒有碰過我了,我好想念你的身體。”
戚淵沉着臉沒說話,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有了反應,米娜在他面前一件件脫光了自己,爬上牀卻不急着交容,而是把自己的豐滿送到他嘴裡,喘息着說:“淵,吻我,吻我……”
米娜一手逗弄他的分身,一手逗弄他胸前的紅,又把雪白的豐滿送到他脣邊,確實是個牀上厲害的女人,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直到下面被她逗弄的昂然挺立,戚淵才狠狠咬了過去,米娜呻吟了一聲,再也忍不住爬到了他身上,分開雙足握住他的分身,猛的坐了下去。
兩人都顫抖着呻吟了出來,米娜放下長髮握住戚淵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然後無法控制的動了起來,她上上下下的動作,每一次坐下去都到最深處,呻吟聲不斷的溢出嘴角,豐滿被戚淵抓住狠狠掐了一下,受到刺激的她動作更加快,只覺得快感即將把她吞沒。
兩人大汗淋漓喘息不止,戚淵卻始終都保持清醒控制着自己,眼底的冷意像十二月天的冰雪,他不喜歡爛貨,更不喜歡碰被戚江碰過的女人,但身體卻是誠實的。
他很少被動,因爲女人的動作總是比較慢的,這對於本身就用手主動權的男人而言相當的不滿足,但他此刻動不了,偏偏只能忍受這種折磨,直到終於發泄出來,他悶哼了一聲,米娜軟綿綿趴在他身上,下身卻依然交容着,保持着最親密的接近。
屋裡一片迷爛,充滿情玉的氣息,也許是太累了,米娜從他身上爬起來,雙腿立即有液體滑下,她卻不管,只是溫柔的幫戚淵擦乾淨,然後一件件替他穿上,“淵,我知道這樣做你不喜歡,但我沒有辦法,我……很想你,很想要你,也很想……替你生個孩子。”
戚淵面無表情,眼中一片漆黑,歡愉過後冷靜的令人害怕,米娜不敢多說過,替他穿好之後匆匆出了房門,只是剛出去就被戚江一把拉住,扯着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你幹嘛!”米娜惱怒甩開他的手,不慎間扇了他一個巴掌,當下怕的退後了一步,戚江是什麼人她很清楚。
被扇了一個耳光的戚江一把拽住她扇了兩個耳光,用力把她推到牀上,粗魯的扒掉她剛穿好的裙子,什麼前戲也沒有,直接高高舉起她的腿挺身衝了進去,猛烈撞擊着:“你說我想幹嘛?叫的那麼贏蕩那麼大聲不就是欠草嗎?你會滿足嗎?大哥渾身沒力氣滿足不了你,做弟弟的當然得幫他善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