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總裁一路走到今天,真不容易,你選擇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一定會成爲最幸福的女人。”林沫說着說着,自己紅了眼眶,姚夢琪遞過紙巾,給她擦淚。
林沫忙笑起來,“你看我,你們結婚這麼開心,我幹嘛哭呀,真是個笨蛋!”狼狽地擦乾淚水,找來百合捧花。“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嗯!”姚夢琪深吸了口氣,剛要接過捧花。
突然紗絹散開了。
小百合灑了滿地。
心突然好像被撞了一下。
無端不安。
“哎呀!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散了。”林沫有點着急,忙說:“別擔心別擔心,車上還有備用的,我去拿,很快回來,你等一等。”
“嗯!”姚夢琪佯裝鎮定,但看散落的花,始終覺得不安,心跳得很快,有點喘不過氣。
突然——
鏡子裡出現了一道人影。
她驚慌失措地轉頭,夜寒軒就站在她身後。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衣冠楚楚,像新郎。可他整個人散發出冰涼的氣息,又彷彿來自地獄的鬼魅。
她緊貼着化妝臺,目光驚恐。“你來做什麼?”
“你猜。”他冷森森地笑着,異常詭異。
“……”心提到嗓子眼,反手在包包裡摸索。
夜寒軒一步步走向她,“我以爲你猜到我會來,沒想到還是嚇成這樣。”他兩手扶着化妝臺,將她禁錮在自己胸膛間,一雙眼睛魔魅不定,“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你別亂來,我叫人了!”
“叫啊!你儘可能叫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來看看。”
終於摸到防狼噴霧,姚夢琪抓起就要往夜寒軒臉上噴,卻被他先一步察覺,一把奪過,丟出好遠,“這就是你送給客人的禮物?”
“滾開!”姚夢琪拼盡全力推開他,卻被夜寒軒輕易抓住。一雙手如鐵鉗子,讓她掙脫不開,拽着她往外拖。“跟我走!”
“我不要!快放手!救命……救命啊……”姚夢琪扯開嗓子大叫,無奈休息室離教堂太遠,根本沒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聲,硬生生被夜寒軒塞進車裡。
“夢琪,捧花找到了!”林沫邊走邊喊,可裡面空無一人,她找遍了,都見不到人影,徹底慌了,急急忙忙跑到教堂,將顧絕拉到一邊。
他還不知情,調侃。“你一個伴娘這麼着急做什麼?想篡位啊?我可不答應。”
“不是!”林沫喘得厲害,勉強擠出一句話。“夢琪、夢琪不見了!”
顧絕臉色大變,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什麼叫不見了?”
“我去找捧花,回來就不見了……”
顧絕丟下賓客,衝向休息室,大喊着姚夢琪的名字,撥她的手機,可鈴聲在包裡響起。
她不會這麼離開,一定是夜寒軒,一定是他……
姚夢琪一路奮力抵抗,但最終難以逃離被夜寒軒帶走的噩運。
他將她拖到山林的小木屋內,狠狠將她摔在牀上。她剛要起身,就被他壓下去,瘋/狂地撕扯刺眼的婚紗。
“想擺脫我,嫁給顧絕?你休想!”他像頭憤怒的獅子,氣急敗壞地咆哮。“你以爲,在姚景陽對我們家做出那種事情後,我還會放過你,讓你結婚?做夢!”
姚夢琪像只撲騰的飛蛾,尖叫大喊。“那是我的父親做的,跟我沒關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
“無辜?”
這兩個字更加刺激得他欲/發/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失去理智,不斷加大力道,猙獰的面容,咬牙切齒。“難道我和凌辰不無辜嗎?憑什麼要我們承擔家破人亡的痛苦,而你們姚家這羣禽/獸就能活得這麼好?”……
婚紗在撕扯下變成碎布,落在地上。她急得眼淚狂飆。“不要……放開我……放手……”那場噩夢已經摺磨了她六年,她不要在一次承受這種羞辱。
她羞/憤地哭喊,“夜寒軒,你放手啊!求你……放手……我是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可失去理智的夜寒軒已經什麼都聽不到,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既然他不幸,她也休想得到幸福,一起下地獄!
情急之下,姚夢琪摸到牀頭的石器擺設,狠狠砸向夜寒軒的頭。他痛得悶“哼”一聲,滿頭是血,倒在一邊。但跑下牀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他抓住腿掀翻在地,再一次撲了上去。
一輛澤花跑車由山下呼嘯而來,顧絕猜想夜寒軒會變/態到將姚夢琪禁錮到之前的下木屋。可當他趕到,才發現六年前那座小木屋已經成爲了一座廢墟。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夢琪正承受着慘絕人寰的凌虐。
夜寒軒粗/暴的動作讓姚夢琪忍不住慘叫,但這慘叫於夜寒軒就像是鼓勵。
兩人的身體大幅度前後擺動,姚夢琪已經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瘋/狂的侵略仍在繼續。
除了痛苦和絕望,她沒有其他感覺。手上推搡着,卻被他一把抓住。
她終於見識到男女之間力量如何懸殊,任憑她拼了命掙扎,對他不過隔靴搔癢,絲毫沒有停止。
他的動作急切粗/暴,沒有一絲憐憫,只是獸/欲的宣/泄。
姚夢琪掙扎着,嚎哭着。“放開我!禽/獸!畜/生!”眼淚狂流,卻換不來他的憐憫。
她慘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這變態的凌辱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哭喊,“你殺了我吧,讓我死!”
夜寒軒笑得極爲邪惡。“怎麼捨得殺了你。”扣住她的下顎,“別一副受盡羞辱的模樣,都已經不是處-女了,裝什麼裝,和顧絕上過多少次牀了?他的牀上功夫有比我厲害嗎?”他突然就怒了。
姚夢琪絕望了,就像一個死屍一樣,任由他折/磨,宣/泄,緊咬牙關不再求他,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他比我厲害嗎?嗯?說話啊!該死的!我讓你說話——”
得不到她的迴應,夜寒軒的動作更加粗/暴,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夢琪早已麻木。
這是她一生中經歷的最骯/髒的一夜。
她身上全是噁心的液/體,空氣中瀰漫着令人作嘔的氣味。
她不知怎麼睡着了,醒來的時候,還是躺在小木屋的大牀上。
而夜寒軒已經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噁心的嫖/客,轉頭瞥了她一眼,冷笑。“醒了!”
“昨晚是我送給你的新婚大禮,你還滿意嗎?”
姚夢琪精疲力竭,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頭腦昏沉,下/身劇痛,麻木地望着天花板。“爲什麼不殺了我?”她寧願死,也不願承受這種羞/辱。
“禽/獸!”
“我是禽/獸,你又好到哪裡去?你以爲,昨晚在我身/下歡/快呻-吟的人是誰,裝什麼貞潔/聖/女。”
她眼裡佈滿血絲,恨恨地咬牙。“你這麼做,會遭報應的。”
“報應?那我等着。”
“我不會放過你!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受害者和辯護律師都是同一個人,倒有意思。顧絕大張旗鼓迎娶的女人在新婚當晚被前夫強/暴,應該很轟動吧!要不要,我再送你點證據?”夜寒軒彎腰,撥開摔碎的石器碎片,裡面居然藏着一隻攝像頭。
姚夢琪愕然睜大雙眼,原本慘白的臉此刻側地失去了血色,全身激烈地顫慄。
“昨天你那一砸砸得不錯,鏡頭更近了,應該拍得很清楚。我會去傳一份給你先過目,再放到網上?”
姚夢琪真的快被他氣得吐血了,“你敢?”
“爲什麼不敢?你不是正打算告我嗎?”夜寒軒一挑眉峰,邪/氣的壞/笑陡然褪去,臉色變得相當陰沉可怕,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我說過,你休想嫁給顧絕。你在新婚之夜被我強/暴了,你以爲他還會要你?”
“顧絕不是那樣的人!他不像你那麼無恥。”
“所以,你還打算回去找他?就算他不介意你被強/暴,也不介意自己老婆的性/愛/光碟在網上流傳?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整個越家都因爲你蒙羞!你認爲到那時,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愛你?”
姚夢琪絕望而憤恨地瞪着他,就像被逼入絕境,毫無還手之力的小鹿。如果不是還有小恩,她早就撞死在他面前。
真正的絕望,想哭,卻哭不出來。
夜寒軒看着她,小臉慘白,嘴脣毫無血色,赤/裸的身/體佈滿各種傷痕,還殘留着些許血漬,整個人如同殘破的玩具,那麼狼狽可憐。
有一刻他很後悔,覺得自己真的禽/獸不如。但他很快硬起心腸,他已經給過她機會,是她不懂得珍惜,一切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她再不乖乖聽他的話,更慘的在後面。
……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