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學會關心你老公了。”成致國感慨地說。
“臭美!”她嘴硬,被他往空中一拋,尖叫了一聲,緊緊摟住他脖子再不敢動手。
車開到半路,她才悶悶地說:“丁雨薇的事情是我誤會你了,跟你道歉。”
車停在路邊,成致國轉過頭來委屈地說:“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他一付忍辱負重的小媳婦樣,換來她一個白眼:“還能是什麼人?大白鯊,吃人不吐骨頭。”成權科普了許多成致國的故事給她,本來是想讓她佩服一下這位商業奇才的,她卻越聽越覺得他的外號來得真不是浪得虛名。
“吃人不吐骨頭?怕不怕我吃了你?”他探過身子,把她壓制到車座上,魅惑地笑。
“哎,你又怎麼回事?不怕傷着寶寶了?”她把後背緊緊貼在椅背上警告地問。好容易有幾天清靜,老毛病又犯了。今天“紅杏出牆”是不是因爲這個?她不禁有些猜測。
成致國不問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在她鼻尖上一吻:“傻瓜,我雖然餓了也擇食的——只吃你。”說着把細細的吻如纏綿柔雨般落下來。
“誒,你……”她的聲音漸低,低微的吸氣聲和他急切的喘息在車廂裡響起,她禁不住他的熱情,把他的頭抱在懷裡,仰起細長的脖子任他所爲。細碎的牙齒相錯,一絲絲微涼的空氣趁隙而入,她微閉雙眸,身子隨着他的動作而顫動,猶如春風枝頭的嬌杏禁不得露珠的重量。衣襟凌亂起來,鎖骨上的溼跡隨着他的舌尖下滑而蜿蜒,“成致國……”她聲音虛軟得幾乎聽不到,她慌亂地用手去遮自己的胸口,成致國低笑着順着她的小臂向上吻着,癢癢的感覺讓她難受得更厲害。
“曉泉?”他突然擡起頭來望着她問,“你怎麼受傷的?”
她還沉醉在他的熱情之中,迷糊地說:“受傷?沒有啊。”
他舉起她的手臂在燈光下細看,像是一片擦傷,手腕還有一圈淺淺的淤青。汪曉泉想了想,說:“大概是來的路上弄的吧。”於是把路上遇到的事情說了。那個猛子想要非禮的事情她只一帶而過卻被他聽出了問題。他眉骨一擡,追問:“他怎麼爲難你了?”
“呃,就那樣啦。”她無奈,想遮掩的事情被他三兩句問得一清二楚。說完之後,她偷眼覷他,成致國的臉色鐵青,盯着她問:“剛剛爲什麼不跟我說?”
她心虛地分辯:“這不是告訴你了嗎?”
“要不是我發現你的傷,你就永遠不提這事了是不是?”他的聲音陰沉沉的,簡直就是古墓陰風,讓汪曉泉後背一陣發涼。她趕緊說:“沒有,絕對沒有。”
“以後什麼都不許瞞我。”
“是是是,絕對不瞞。”她趕緊舉手發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麼一點小事就讓兩人優勢倒轉。不對,受委屈的是我,怎麼倒像他有理似的?她回過味來想要分辯兩句,就被他按倒座椅困在懷裡。惡狠狠地,成致國眉眼往一起兒擠:“長本事了,敢懷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