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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說那是會讓人快樂的事情,而他,感受不到什麼快樂,所以他拒絕了讓教練繼續下去。

那時候的他,從來不覺得被做過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問題,對於他來說,那隻不過身體的接觸而已,就算曾經聽到白門中那些同期的訓練的人會對着他竊竊私語,會議論紛紛,會用着輕視的眼光看着他,他也沒有過任何的在意。

隨着年歲的增長,他知道了那種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麼,於是他開始在意了,在意着如果有一天,小-姐知道了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後,會怎樣看待他。

那種齷蹉而污穢的事情,就像是濃重和骯髒的污水,不管他如何清洗自己的身體,卻怎麼都洗不乾淨了。

爲什麼會這樣在意呢?如果他沒有喜歡上她的話,是否就還會像以前那樣,根本不會在意這副身體的乾淨與否吧。

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卻只會在意她的目光。

就算小-姐用着和其他人一樣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也是再理所當然的吧!可是……是太喜歡了吧,所以纔會喜歡到害怕失去。

“剛纔到底做了什麼噩夢,很少看到你像這樣慌『亂』緊張的。”白悅然出聲問道,“而且還流了那麼多汗。”

他環抱着她的雙手慢慢地鬆開,頭從她的肩窩處仰起,“我……不記得了。”他說謊了,其實夢中的一切,他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總裁他是偏執狂776

“是嗎?”她起身道,“不過我以前也做過噩夢,醒來後卻完全記得不夢見了什麼。”

他只覺得身體一空,她是要離開了嗎?可是他……他……

倏然,卻又看到她返身走到了牀邊,手上還拿着幾張紙巾。她把紙巾壓在了他的額上,擦拭着他額上沁出的汗水。

“要不要去洗個澡,你剛纔流了不少汗。”白悅然道,把他臉上,脖頸上的汗都一一的擦乾淨。

他搖搖頭。

“那就繼續睡吧。”白悅然道,看着蒼遙望過來的目光,突然又微微一笑道,“這樣吧,我在旁邊陪着你,一直到你睡着爲止。”做了噩夢的話,應該沒那麼容易再入睡吧,她這樣想着,還記得小時候,她做噩夢驚醒後,也是母親在旁邊陪伴着她再度入睡的。

蒼遙重新躺回到了牀上,而白悅然在坐在牀邊。

“小姐怎麼會在我房裡?”他直到這時候,纔想到這個。如果她沒有出現在他房裡的話,那麼他還會繼續在噩夢中嗎?又或者驚醒後,蜷縮在房間的某個角落?

“啊,是想來找你聊會兒天呢,沒想到剛好看到你在做噩夢。”她道,低頭看着他,“不過我們現在這樣也算是在聊天了吧。”

他沒吭聲,只是睜着雙眸回視着她。

“好了,閉上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她道。

他順從地閉上了眼睛,視野中,又是一片的漆黑,“小-姐爲什麼要陪着我到睡着呢?”

“爲什麼?唔……因爲我喜歡遙,當然會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她的聲音,在幽幽地響着,“而且照顧玩具,也是主人的職責啊。”

是這樣麼……可是如果她知道了他的身上發生過什麼的話,那麼也許他就連成爲玩具的資格,都會沒有。

他希望她永遠都不要知道那件事——如果可能的話!?? 總裁他是偏執狂776

這樣,他或許還可以一直呆在她的身邊!

————

對於蒼遙10歲那年所發生的事情,白悅然並不知情,她所知道的也僅僅只是蒼遙曾差點殺死白門的一個教練而已。

白逐雲雖然知道白門最後調查的結果,不過這種事情,他自然也不會對女兒說。

要不是那個教練最後說明,自己並沒有做到最後,而且蒼遙也是一副完全沒有情yu的無心樣子,恐怕白逐雲也不會讓蒼遙進入女兒玩具的候選名單。

畢竟,白逐雲不會讓一個知曉-『性』-事的孩子,成天跟在自己女兒的身邊。

『性』,對於有些人來說,就如同麻『藥』,一旦沾染了,可能就會欲罷不能。

因爲一直陪到蒼遙入睡後,白悅然纔回房間睡覺,因此第二天倒是哈欠連連。

早餐的時候,白逐雲看着女兒道,“昨晚沒睡好嗎?”

“只是睡晚了點。”白悅然回道。

“傭人說昨晚你在蒼遙的房間裡呆到很晚?”白逐雲道。

白悅然皺了皺秀眉,八成是昨天離開蒼遙房間的時候,被傭人給看到了,“媽咪也知道了?”她問道,因爲昨天君海心在醫院值夜班的關係,因此這會兒還沒起牀。

“你媽咪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如果她知道的話,只怕也免不了要說你幾句。”白逐雲道,畢竟,女兒和蒼遙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兩個16歲的少年少女大半夜的共處在一個房間中,難免會引起某種遐想。

雖然白逐雲和君海心都不是那種在乎世俗眼光的人,但是一旦涉及女兒的話,難免還是會有所擔心。

“對不起,都是因爲我的關係,小-姐纔會留在我房間裡的。”蒼遙突然出聲道,“如果門主要責怪的話,請責怪我,和小-姐無關。”

白逐雲眯了眯眼睛,眸光銳利地看向了蒼遙,“這麼說你是在自動領罰嗎?”

“是。”他沒有避開目光地回答道。

正當白逐雲要再度開口的時候,白悅然已經搶先道,“爹地,這事兒和遙無關,最終決定要不要呆在他房間裡的人是我,而且,要不要懲罰遙,該做決定的人也是我!”換言之,蒼遙這事兒上,白悅然點明瞭自個兒的爹沒有任何的權利。

白逐雲輕笑一聲,果然不愧是他和海心的女兒,敢這樣對他說話,“好了,蒼遙,你先到外頭去,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和然然說。”

“是。”蒼遙走到了屋外,餐廳中只剩下了白逐雲和白悅然父女兩個。

“然然想讓蒼遙成爲你的人嗎?”白逐雲開口問道。

“遙早就是我的人了。”白悅然只覺得父親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奇怪。10歲那年,是父親親自把遙送給了她,從那時候起,她就是遙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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