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會所裡的事兒

437 會所裡的事兒

只是白逐雲並未理會這些,而是徑自拉着君海心朝裡面走去。而一路上,君海心不斷地看到有人鞠躬恭敬的喊着,“白先生好!”

顯然,白逐雲在白門內有着絕對的地位。他是白門現在的掌權人,恐怕就算是b市的市長見了他,都得彎腰鞠躬了!

君海心冷眼看着,腳步踉蹌地被對方拖着往前走着,“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的手,否則的話……”

“怎麼,君家的大小姐又要甩人巴掌了嗎?”白逐雲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君海心,“這段時間你已經甩了我不少巴掌了,或者你覺得不夠,還想再打幾下嗎?”

只是話說歸說,他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你——”她瞪着他,猛地擡起另一隻自由的手,朝着他攻擊了過去。

君海心的攻擊,力求可以讓白逐雲鬆手,但是他卻是硬生生的捱了她一擊,就是不肯鬆開手。

君海心一擊不成,只能再繼續進行着攻擊,而白逐雲則騰出了另一隻手,擋着她的攻擊。兩個人,頓時在會所的走廊上來回的過着招,而旁邊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的,畢竟,那是白逐雲啊!雖然會所的一些工作人員並不知道君海心的身份,但是能這樣和他們老大過招的女人,想來全b市也沒有幾個吧。

當白逐雲的手掌包住了君海心的拳頭,一個反擰,頓時,君海心的雙手都被白逐雲擰到了背後,他的身體緊貼着她的身體,右手扣住了她雙手的手腕,彎下腰,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白逐雲!”君海心面紅耳赤,這種姿勢,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屈辱。她的身子用力的掙扎着,而雙腿不停的蹬着。只不過除了讓他走得慢一些外,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如果你想鬧得整個會所都知道你君大小姐今天和我來這裡的話,那麼你大可以大喊大叫,甚至報警。”白逐雲低頭對着君海心道。

她窒了窒,她自己是無所謂,但是卻不想在君氏集團和四海集團現在競爭白熱化的時候,把君家再捲進這種容易引人遐想的新聞中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冷冷地吐着話問道。

“我想做什麼,你從來都是知道的,不是嗎?”他回答道,看着她的目光,冰冷中有帶着灼熱。

她怔忡着,心頭突然一顫。而他,在這空擋中,已經抱着她走進了會所頂層的一間房間,偌大的房間,佈置的宛若總統套房一般,所有的擺設用具,都是最高檔的。

而整間房間的佈置,則是一種淡淡的雅緻味兒,從窗簾到地毯,到燈具,再到整體顏色佈局,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進入這兒,沒準君海心還會好好讚歎一下。

這房間可以說很合她的審美觀,可是現在,她卻一點想欣賞的心情都沒有。

白逐雲把君海心放到了牀上,雙手緊緊地壓着她的雙手,而身體則分開着她的雙腿,有力的鉗制住她的掙扎。

她和他都是受過身手訓練的人,自然知道如何的姿勢,纔是最好制服人反抗的方式。

幾次的折騰,均沒有辦法擺脫這種境況,君海心乾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喘着氣冷眼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怎麼,想和我上-牀嗎?”

“是,我是很想和你上-牀。”他坦白的承認道,對於自己的Y望,他從來不曾有一絲的隱瞞,“你十年前在牀-上的樣子,我至今都記得一清二楚。想念着你身體的滋味,這十年來,我沒有碰其他的任何女人,每每有Y望的時候,只是靠着回憶你那時候的模樣來自己動手解決,你說,這樣的我,怎麼會不想和你上-牀呢?”

“夠了!”她呵斥道,她根本就不想聽他說這些,“可惜我一點都沒有想要和你上牀的意思,只要一想到十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就會想要嘔吐。”

那種無力掙扎的感覺,那種被迫的感覺,還有那種對於命依背叛的感覺,不斷地充斥着她的全身,讓她無數次的想要遺忘那個夜晚,可是有時候記憶就是這麼奇怪,當你越想要忘掉什麼的時候,就越是會忘不掉。

他的面色陰陰沉沉的,“所以你永遠不會愛上我,你只會愛上你的命依是嗎?”

“是、是、是!這個問題,即使你問無數遍,我的回答還是‘是’。”她道。

“會愛到你死的那一刻嗎?就算是死,也不會改變主意嗎?”他壓低着頭,凝視着她問道,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明明是溫熱的氣息,卻讓她的脊背冒起着一股寒意。

“是。”她回答着,別開頭,避開着他的目光。

可是下一刻,他的脣卻猛地親吻上了她的頸子,近乎瘋狂的吸sh着,舔-舐着,懲罰性的啃咬着……她只覺得脖頸處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而她的雙手被他高舉過頭頂,以單手扣着。

他的脣順着她的脖頸而上,尋找着她的嘴脣,她的頭不停的左右搖擺着,想要避開,一次,兩次,三次……最後,他似乎不耐煩了,一隻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正對着他,而他的脣也輕易的壓上了她的雙脣。

“唔……”她避無可避,而他的手指有技巧地掐着,令她的嘴巴打開,也讓他的舌頭順利地進入着她的口中。這會兒,她的上下顎被他掐得根本不能閉合,就算她想狠狠地咬上他的舌頭都做不到。

她的舌頭被他纏-繞-擺-弄着,他不斷地深入着她的口腔深處,就像是要把她徹底的佔-有似的。而她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順着嘴角往外溢着。

狼狽而不堪。

君海心的臉漲得通紅,身體中又充斥着那種無力掙扎的感覺。就像十年前那樣,她對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一點自主權,只能任由他來控制。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舌頭終於退出了她的口中,可是脣卻依然貼着她的脣,流連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