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去見謹言

264 去見謹言

“君家的報復,你覺得你承受得起嗎?”君海心冷冷道。

“就算承受不起,我也會承受的。”只要可以救母親,沒有什麼是不能做,或者做不了的。

如果說在此之前,君海心對夏琪的印象還是模糊的,那麼現在則開始深刻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女’孩,沒有哭着喊着淚流滿面,卻是用着一種很是堅決的目光看着她。或許正是這種堅強,纔會吸引着謹言吧。

同時,君海心也知道,可以讓謹言失了魂的人是夏琪,可是……能夠讓謹言重新像個活人的,也是夏琪。

“你看過了那些照片了吧。”君海心突然開口道,“十年前謹言的那些照片。”

照片?!夏琪怔了怔,難道說君海心指地是謹言那些情‘色’的‘豔’-照?!可是爲什麼君海心會知道這件事?

夏琪愕然地望向了君海心,卻聽到君海心道,“用不着那麼驚訝,我只是想問你,對於那些照片,你有什麼想法?”

“不管有沒有那些照片,對我來說,他還是他,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夏琪回答道。

君海心微斂了一下眸子,“那麼如果謹言來對我說,要我爲你母親動手術,我就會答應這事兒。”

夏琪抿了抿‘脣’,明白了君海心的意思,君海心是要她去求謹言,只要謹言可以答應,那麼母親纔會有救。

可是……謹言真的會答應嗎?夏琪想到了那一天,在他的辦公室裡,他手指冰涼地貼着她的脖頸,用着機械般沒有起伏的聲調在笑着,告訴着她,任何負了君家的人,都需要付出代價。

而現在,到了她要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嗎?

夏琪離開君家的時候,宋意還一臉微笑地讓司機送她,並且親切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琪琪,如果謹言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多包容他一些。雖然他人是長大了,可是有些脾氣‘性’格,卻還像小時候那樣,有時候也許他只是太在意你了。”

“我都明白的。”夏琪回道,她想,宋意也許是不知道她和謹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是卻能猜到一些微妙的關係變化。

夏琪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君氏集團的大廈‘門’口,下了車後,她讓司機先行回去,然後才從正‘門’口走進。

前臺的小姐看見她後,依然熱情地站起身問候道,“夏小姐好,君總現在正在樓上呢。”

“好的,謝謝。”夏琪疾步朝着電梯那邊走去。

一旁有不認識夏琪的員工經過前臺,對着前臺小姐道,“那人是誰啊,你態度那麼地恭敬?”畢竟夏琪的衣着打扮,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名‘門’千金或者商業‘女’強人之類的。

“她啊,應該就是未來的總裁夫人了。”前臺小姐壓低聲音道。

“總裁夫人?”對方一怔,“你是說君總要娶的那個神秘‘女’人?”要知道網上許多人可都在猜測着君氏集團的總裁會娶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網上有不少假消息,更有不少人發帖聲稱自己就是君謹言要娶的‘女’人。

“大概吧。”前臺小姐道,“我見過她和君總在一起的樣子,君總對她可和對其他人態度完全不一樣,而且田秘書對她態度也完全不同呢,更何況你沒瞧見她手上戴着的手鍊嗎?”

“手鍊?難道和君總手上戴着的一樣?”要知道,當初君總手上戴着一條編織的繩結手鍊,可在集團裡引起過不小的轟動,不少員工都在背後議論紛紛。

“答對了,顏‘色’,還有編織的造型,全完一樣。”前臺小姐回道。

那員工頓時表情不一樣地朝着電梯的方向望去,看着夏琪走進電梯的背影。這樣的‘女’人,是他們淡漠得要死的總裁所愛的人?誰能想得到啊!

夏琪搭着電梯,來到了總裁室,只不過才短短几天,她又一次地踏進了這裡。

田秘書在看到夏琪後,倒是微笑着道,“夏小姐,是來找君總的嗎?”

夏琪點了點頭。

“君總現在正在會議室那邊開會。”田秘書一邊說着,一邊看了下表,“恐怕還要再過一個多小時會議纔會結束吧,您看……”

“我可以在他的辦公室裡等他嗎?”夏琪問道。

“當然可以。”田秘書道,打開了總裁室的‘門’讓夏琪進去。雖然不知道最近自家總裁和這位夏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兒,不過田秘書總歸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家總裁的心頭寶,因此對夏琪也就格外的客氣,處處都恭敬一些。

夏琪走進了君謹言的辦公室,裡面和幾天前她來的時候一樣,只是這會兒,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辦公桌上,依然還放着那隻舊舊地小熊玩偶。夏琪不由的抱起了玩偶,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想着以前君謹言抱着這個玩偶時的樣子。

那時候的他說過,會喜歡抱着小熊,是因爲它身上有着她的氣息。

那麼現在呢,他還會抱着小熊嗎?又或者是……只差沒扔掉而已?

把頭埋在熊身上,夏琪不知不覺地合上了眼眸,這幾天,她幾乎沒有好好地睡好過,尤其是因爲母親的病,從B市趕往Z市,又從Z市趕回來,睡眠時間更是少得可憐。

這會兒,在這寂靜的辦公室裡,睡意一下子就席捲了上來。

當君謹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夏琪已經沉沉地在沙發上睡着了,懷中還抱着那隻熊玩偶。田秘書跟着進了辦公室,“總裁,夏小姐她……”

田秘書的話還未說完,君謹言便揮了揮手。田秘書明白,這是讓她出去的手勢。

退出了房間,田秘書順便輕輕地關上了‘門’。

君謹言面無表情地看着躺在沙發中沉睡的夏琪,長長的睫‘毛’微顫了一下,片刻後,才擡起腳步,走到了沙發邊上。

她抱着玩偶,睡得是那樣地熟,整個人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