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項尚天冷冷的問。
Abel垂着頭,目光兇狠。
“你去找幾個有名的殺手,我要殺了西門絕塵,我最討厭有人背叛我。”abel惡狠狠地說到。
就這一句話,項尚天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西門絕塵來刺殺他了,結果,當然沒有得逞。Abel很怕死,所以,防衛特別的深嚴。
“這個先不着急,我已經找到了菲律賓的買家,明天過去談判。看看他手裡是不是真的有我們要的貨,可能價格不會低。”項尚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面無表情的好處就是隻要永遠保持面無表情,別人就永遠猜不透。
Abel露出笑容,“太好了,最近叫慕容成都那個老頭逼得太緊了,成浩瀚做了他的女婿,要是這個貨辦砸了,這個老賊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我?”
項尚天還是面無表情。
他揮了揮手,他的手下處理張銘銘的屍體。
“想不到成浩瀚那麼有本事,居然搞定了那個任性囂張的慕容菲爾,尚天,你要不要也施點美男計,把那個女人搞定了?”abel病急亂投醫。
項尚天還是面無表情。
慕容菲爾現在是成浩瀚的妻子,就憑這點,項尚天還是有優質的。等吧,反正再複雜都是要解決的。
“我知道了。先把貨搞定吧。”項尚天說完,不理會彷徨的abel,上樓睡覺。補充睡眠。
第二天,項尚天就出差了,去了菲律賓,他當然會躲開abel的眼線,拿回了槍支。
菲律賓的那個客戶的槍支被警方沒收,警方手裡當然有abel要的貨。
驗貨後,abel就準備和菲律賓的客戶合作。
他還是非常的謹慎的,出去交涉的人當然是他最信任的項尚天。
項尚天出去交涉了。
成浩瀚他們當然知道,他們只是在等。
今天,慕容菲爾回家了,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大推東西。
一回去,就把高跟鞋隨意的一踢,嫣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不過太趾高氣揚,看到雷諾鋒和左凝霜,正眼也沒有看他們一眼。
他們何嘗沒有正眼看她。
包括成浩瀚。
慕容菲爾就大呼小叫的喊起來,說什麼成浩瀚是孬種之類,都是因爲她的關係才能夠留住小命。
有些的人,當然可以完全當做聽不見。
成浩瀚和雷諾鋒三人乾脆進了他的房間玩,慕容菲爾被攔在了門外,她一生氣,就又回去了法國。
柳恬靜拿着手機通過衛星定位看項尚天的行蹤。
項尚天去了菲律賓,按照計劃安排的,會讓他在菲律賓被抓,然後,那個菲律賓的客戶就要求abel親自去。
項尚天和那邊警方配合好。
好像,大快人心的事馬上就要發生了。
突然,柳恬靜聽到細微的開窗戶的聲音,警覺的她立馬來到窗口,看到西門絕塵滿身的鮮血。
他從窗戶裡爬進來。
柳恬靜知道他對自己保護的很好,這麼多血又看他一直按住自己的右手,應該是右手受傷了。
她冷淡的看着西門絕塵。
“知道你現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並不合適嗎?我可能會讓你活着來,死了去。”柳恬靜倒是說的是真的。
西門絕塵一步步走向柳恬靜,眼神依舊是妖媚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讓我信任的人,我也不屑別人碰我,abel派人追殺我,我手上中了子彈,你幫我拿出來。”他好像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她必須幫他一樣。
柳恬靜還是靜靜的站着。
“古蕭痕呢?你應該找他更加的合適?”柳恬靜沒有動手,也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因爲她非常的清楚,她殺不了他的。
“去別處執行任務了。”西門絕塵不管柳恬靜,他撒開自己手臂上的衣服,一顆子彈深深地陷在了二頭肌中。
“把藥箱拿給我。”西門絕塵說道,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柳恬靜轉身,去那藥箱。
拿着藥箱,一個主意在她的心裡衍生。
她在酒精中放入了乙醚。
拿進去,面無表情的看着西門絕塵自己動手。
他把布頭塞進了嘴裡,臉上很多的冷汗,已經染溼了他的頭髮。
拿起刀,用酒精消毒,自己把刀刺進手臂,拿出那顆子彈。
血,頃刻之間流的更多,西門絕塵額頭的青筋爆裂,眼睛裡德血絲蔓延。
這,就是殺手。就算只有一個人,也要學會自救。
柳恬靜好厭倦殺手的生活,就連他,西門絕塵,身穿堅硬的防彈衣,說不定也有一支槍頂着他的腦袋,讓他頃刻之間,死於非命。
由於悲涼,柳恬靜走進了西門絕塵。
拿紗布幫他包紮。
西門絕塵有些疲倦,吐掉嘴裡的布料,眼睛直直的看着淡然的柳恬靜。
“知道我爲什麼來找你嗎?”西門絕塵問。
柳恬靜認真的包紮,表情依舊淡然,沒有多少的波動。“師傅做事,從來不要理由。”
“今天,我差點死,我才知道自己也可能會死的,在受傷的瞬間,我想到的只有你。”西門絕塵第一次語氣如此心酸。
“你的身邊的人太少了。”柳恬靜用酒精洗乾淨他的手,放上了灰色的藥粉。把紗布認真的紮緊。
“等我把abel殺死後,我要帶走你,不等你四個月了。”西門絕塵突然抓住柳恬靜的手說道。
柳恬靜在酒精裡放了乙醚,就等西門絕塵暈倒過去,她和他之間全部都了結了。
所以,她表情還是淡淡的。“世事無常,我本來也在想,項尚天不可能愛上我的,我也不想給成浩瀚的愛情上帶來負擔,他愛上一個女孩不容易,四個月後,我會和你同歸於盡,不在留戀世上的一切。可是,我肚裡有着孩子,我又不想那麼的死掉。”
“什麼?你肚裡有着孩子?快去打掉,你只可能是我的。”西門絕塵聽到這點,變得激動起來,可是,突然覺得頭暈。
柳恬靜平靜的拿起刀子,“我不是誰的,我只是我自己的,師傅,我這刀劃破你的喉嚨,你睡着了,也不會痛苦吧。”
西門絕塵已經聽不見她說什麼了,只看到她眼裡白晃晃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