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覺得她爲他寬衣解帶爲他洗澡是奴性的表現,那麼他則覺得那是他的特別癖好而已!
離微揚不再和他對抗,而是伸出了纖纖玉指,一粒一粒的去爲他解開了襯衫的鈕釦,然後是褲子……
當她爲他洗好了澡之後,一切是那麼順其自然,她彷彿是在做一件事不關自己的事情。
而他全程也是閉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小小手指劃過他的身體。
離微揚侍候好他之後,他卻是一手抱起了她,兩一起滾在了牀。
她趕忙用手撐着他的胸膛,氣息有些不穩,而清冷的眼睛染上了絲絲的怒意,她已經是按照他的說法去做了,他還要怎麼樣?
南宮驕卻是硬要抱着她不放,然後薄脣吐出兩字:“睡覺。”
她見他沒有了動作,她也不敢再動,唯恐惹惱了這個獸心大發的男人,只好閉着眼睛僵硬的呆在他的懷裡。
第一次和男人同牀共枕,她就算是清冷淡漠,但依然是非常緊張。
但是,這個男人卻是很快就入睡了,她於是想起身,去睡沙發或者是睡客房都好,但是,她才動了一動,男人就再將她抱緊了一分。
於是,這一夜,離微揚根本沒有睡好,她後半夜時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然後最糟糕的事情就遇上了,她上班遲到了!
她醒來時,南宮驕已經離去,她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離微揚急匆匆的洗漱了之後,趕忙去了sk珠寶公司。
今天有一場賭石會,季晨天已經在焦急不已的等待着離微揚,一看到她來,趕忙道:“微揚,我們走了。”
“對不起,季總,我今天不舒服。”離微揚不想自己出名,因爲她知道,這會惹來無窮無盡的煩惱。
季晨天可當她是搖錢樹了,馬上含笑道:“微揚,先陪我參加一場賭石會,稍後我送你去醫院檢查身體,你也知道,我們公司遇到了困難,你一定會幫助我度過難關的吧!”
離微揚何嘗不明白,季晨天是利用她來賭石賺錢,只是,她也確實需要一份工作,她要養在車禍中倖存的弟弟,但是,她卻是說道:“季總,我不一定賭得準。”
“這沒關係,賭石嘛,本來就是在一個賭字上。”季晨天當即和她一起來到了賭石拍賣會上。
當離微揚和季晨天來到時,卻看到了南宮驕正端着酒杯已經到場。
昨晚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回來,而今天一早又悄無聲息的離開,她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而南宮驕,正和同行們侃侃而談,他站立於賭石會場裡,依然是墨色的襯衫,但卻是光彩奪人,整個會場都不及他的耀眼光芒。
他並沒有看向離微揚這邊,而她,在短短的看了一眼之後,也開始準備今天的賭石拍賣會。
南宮驕凝視着自己的紅酒杯,他的特助聶子夜拿着手機走上前:“驕爺!”
南宮驕向同行們點頭致意後,他拿着手機走向了一邊,劃開了屏幕之後,馬上顯示出在家裡,一早剛起身的離微揚坐在牀懊惱的嘟着脣的俏模樣……
猜猜他要做什麼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