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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踏入地牢,一陣冷風隨即吹來,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頭頂上一個小吊燈讓地牢有一絲光亮。
地牢很安靜,一根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黑色高跟鞋與黑色皮鞋踏地的聲音傳在地牢之中。
夜影和花影並肩,兩人朝着地牢深處走去。
走到盡頭,這裡沒有那麼安靜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異常響亮。
“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們憑什麼把我抓過來!”
“我也是有身份的,你們抓了我就等着倒黴吧!”
“……”
夜影兩人對視一眼,隨後走了進去。
一進牢門,見一個女人被綁在老虎凳上,雙手被捆綁在椅把,掙脫不開。
仍是一身紅裙,鮮豔的顏色在這地牢裡非常顯眼。
因爲,除了她以外,在場的各位都身着黑衣,似乎與黑暗融爲一體。
“別鬧了。”
花影不耐煩的冷哼一聲,女人果然安靜了下來。
看到門前的兩個人,面色一喜。
“夜影,花影,你們來了。”
“你都來了,我們怎麼會不來?”花影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
女人一呆,“花影,你說什麼?你們綁着我是什麼意思?快放開我!”
女人掙扎了一下。
看着女人的兩個黑衣男人看到夜影和花影到來,單膝跪下,右手握拳撐地。
“夜影大人,花影大人。”
夜影冷漠的點了一下頭,大手一揮。
“你們下去。”
“是!”
“哥,我想單獨審訊她,可以嗎?”花影轉過身向夜影低了低頭。
夜影看着妹妹,點了點頭,“我在那裡看着你們。”
那裡指的是地牢監控室。
說完,自己也離開了地牢。
“恭送哥哥。”花影鞠躬九十度,送夜影離開。
地牢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花影找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女人的對面。
“放了你可以,先說出宮主的行蹤,清影。”
清影身體一僵,眼神不自覺的往其它地方瞟,不敢直視花影的眼睛,嘴巴非常倔強。
“我……我不知道。我之前就和你們說過了,當時我也被打昏了,所以不知道她在哪裡。”
花影眸子一冷,伸出右手強行將她的下巴捏正,讓清影不得不正視自己。
“你在撒謊!”
語氣不是疑惑而是肯定。
清影臉色一慌,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我沒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忘記了,當初你們找到我的時候,我就是昏迷着的!”
花影冷冷一笑,捏她下巴的手愈加用力,痛得清影臉扭成了一團。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宮主有一段時間專門研究犯罪心理學,作爲殿下的左膀右臂的我,自然也有學。剛纔你的模樣眼神恍惚,這可是撒謊的樣子。”
清影眼神一驚,真沒想到Hecate那個女人那麼變~態,竟然研究過心理學,她的狗竟然也學會了。
惡毒的目光一閃而過,被綁住的右手不經意間攤開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