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動靜引起樓下人的注意,葛叔跑上樓想要一看究竟,而齊言的臥室內沒有關門,看到齊言瘋狂的模樣葛叔有些擔憂:“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齊言被這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拉回了思緒,血紅的眼瞳漸漸恢復了平靜,“把東西全都扔出去。”
“少爺說的是哪些東西?”葛叔小心翼翼的問。
齊言驀地回過身,厲聲吼道:“只要是關於她的東西全都給我扔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她的身影!”
滔天的怒火足以毀天滅地,葛叔很自覺的低着頭,默默的吩咐下人去收拾灑了一地的東西。但是他沒有扔,而是吩咐下人把這些衣服和日用品都放在儲物室,因爲他知道一旦齊言怒火消了,又會來找少夫人的東西了。
正在氣頭上的齊言聽到葛叔對下人吩咐的話,漲紅的臉瞬間化作鐵青,一腳踹開蹲距離他最近的人,吼道:“你他媽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嗎?再敢自作聰明一次我連你一塊扔出去!”
被踹的人汗顏,拜託,這事兒不是我說的,少爺您踹我幹什麼?疼啊!
勤勤懇懇的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乾淨,當着齊言的面將它們全都塞垃圾桶裡,等到聶瑤用過的東西全都被扔掉後齊言鐵青的臉才稍稍有些緩和。
把人都遣退,他靠在牆上抽着煙,沒一會兒腳下就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菸頭。
不知道是什麼響了,有些恍惚的齊言呆呆的看着地上震動的手機好幾秒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
撿起,快開,只道了一個字:“說。”
“阿言,公司遭到攻擊。”是陸末堔的話。
齊言目光微微閃爍,這麼快就對帝國集團下手了,呵,這還真是齊重的風格。
掐滅手中的菸頭齊言走近書房,看到電腦屏幕上的股市動盪,遭受外界的攻擊,帝國集團的股市一落千丈呈直線下降的趨勢。
齊言問道:“查到攻擊者的信息了嗎?”
“查到了,是齊家本家,還有殷家的人……”說到這裡,陸末堔忍不住調侃道:“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瑤瑤已經回來了那你還同意跟殷荀結婚幹什麼?”
“我不知道她回來了。”
“成,就算你不知道瑤瑤回來了,那殷荀的肚子怎麼回事?你既從未打算過要娶她,玩她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人家昨晚爲了追你摔了一跤,全身都是血,我看孩子是保不住了。”陸末堔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齊言的鄙夷。
齊言蹙着眉頭:“她是因爲去追我才摔跤的?”
“那你以爲她是爲了什麼?哦,好端端的自己往地上摔是嗎?”輕佻的語氣絲毫不掩飾內心的嘲諷。
說實在的,陸末堔忒討厭齊言這人,就跟個悶油瓶一樣,什麼事情都悶着不往外說。他既然是因爲聶瑤才離的婚,那就應該把這件事告訴聶瑤,傻傻的什麼也不說只會傷了彼此的心罷了。
男人靠在真皮椅子上,修長的手指疲憊的揉着太陽穴,又關注了下股市的動盪,道:“你那邊準備好了?”
“資料已經收集完畢了,現在正在整理,隨時可以反擊。”陸末堔恢復了嚴肅的模樣。
“等我指示。”
留下四個字後,齊言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