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臥室角落那個毫不起眼的攝像頭,坐在殷荀身上的齊言解開身上的浴巾,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啪的一下關上燈。
沒一會兒身下就傳來女人的嬌喘,殷荀重重的喘着粗氣。忽然,齊言一把將殷荀推開,翻身坐在牀的一頭。
只顧着緊張的殷荀呆了好幾秒,璀璨的星眸縮着起,“齊言哥哥,你爲什麼不碰我?”
她湊過去就要抱住齊言,卻被他甩開,只聽一聲怒吼。
“滾!”
殷荀被嚇懵了,坐在牀上一動不動,差點哭了起來:“齊言哥哥,我做錯了什麼?你不要這麼兇我好嗎,我好怕?”
齊言憤怒的抓住她的脖子,黑暗中,犀利的雙眼迸出陰狠的光:“上次在酒吧你是不是給老子下藥了!”
黑暗中,男人目光淒厲駭人,帶着嗜血的寒光,光是從周身散發出的冷冽氣息就能讓人感覺得到他的滿腔怒火。殷荀沒想到齊言會在這個時候追究起那一日所發生的事,嚇得臉色慘白。
“齊……齊言哥哥……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不知道?你是要我把證據拿出來才肯承認是嗎?”齊言怒吼,掐着那隻纖細脖子的手驀然收緊。
殷荀深怕齊言會殺了她,眼圈一紅,“齊言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酒會有這種效果,如果我知道我也不會這麼做。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現在道歉有用嗎?你他媽知不知道你下的是什麼藥,老子現在不行了!”男人氣得怒吼。
殷荀聞言,整個人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齊言的下半身。
“你……沒騙我吧?”
面對她的質疑,齊言除了窩火還是窩火,憤怒的將殷荀推開,厲聲吼道:“明天陪我去醫院,要是真的不行你就死定了。”
齊言氣呼呼的掀開被子背對着殷荀直接睡覺。
原本是想勾引齊言和他發生些事情的殷荀沒了心情,有些害怕的看着齊言的背影,然後默默的低着頭,在牀的另一頭睡下。
第二天齊言醒來的時候,看到殷荀睜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裡充滿血絲。齊言問道:“你昨晚沒睡覺?”
殷荀被忽然響起的男聲嚇了一跳,見齊言是在問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誠惶誠恐的低着頭。
“齊言哥哥,你那裡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聲音小的跟螞蟻似的。
男人的臉色再度黑了下來,陰沉沉的盯着她:“你最好祈禱我沒事。”
甩了殷荀一個臉色,齊言臨走的時候提醒道:“昨晚的事情不準說出去,如果讓人知道了這件事,後果你自己掂量!”
“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殷荀怕怕的點了點頭,跟在齊言身後。
下樓用了早餐,青洛刻意來問她昨晚睡得怎麼樣,殷荀紅着臉嗔了一聲,樣子十分嬌羞:“齊言哥哥雖然粗魯了些,可對我很好。”
“那就好。”青洛只說了三個字,可殷荀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青洛鬆了一口氣。
一整個早上殷荀的心情都不太好,直到齊言帶着她離開本家,懸着的心才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