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怔了一下,看了眼齊言,再看看一直在選衣服的小男孩,發現這兩個長的很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跟聶瑤道歉。
聶瑤卻壓根不理她,像個被窺視了心愛之物的小女孩,撅着小嘴一直揪着齊言的袖子不讓他走得太遠。
齊言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因爲長得太帥,一路上引得不少女孩子尖叫,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原本還挺開心的聶瑤因爲看他們的人多了,一路上都板着臉,抓着齊言袖子的手也越來越緊,一看見有女孩子朝齊言拋媚眼,她就凶神惡煞的瞪對方一眼,拽着齊言的手走的老快。
被拽着走了一路,沒一會兒就把小寶他們甩到後面,齊言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不知道!”怨氣沖天的三個字。
齊言挑了挑眉:“不知道那你拽着我走那麼快乾什麼?”
“不知道。”仍然是任性的三個字。
齊言危險的眯了眯眼,停住腳步,抓住聶瑤的手往回一帶,便將她拽入懷中。
“放開我。”聶瑤掙扎,卻掙不開齊言的手。
“生氣了?”齊言沉聲,
聶瑤哼了一聲,下巴揚的高高的。
齊言有些好笑,敲了敲她的腦袋:“這麼快就生氣了,你是醋桶做的嗎?”
“我就是醋桶做的怎樣!你你你,不準去看別的女孩。”
擺脫不了齊言的鉗制,聶瑤索性就抱住齊言,霸道的宣示着主權命令着他。
齊言有些好笑,這衣服是聶瑤讓他換的,一路上,也是別人主動來看他的,怎麼到最後還是他的錯了。
不過,這小女人吃醋的模樣怎麼這麼可愛。
齊言捏了捏她粉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邪佞的勾起嘴角:“我要是就看別的女孩怎麼樣?”
“你……你……你不要臉!”聶瑤氣得臉色緋紅。
齊言嘴角的弧度越大了,故意去捉弄她:“我就不要臉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聶瑤氣壞了,齊言說過要保護她的,說過只愛她一個人的,可這才幾個小時,他就看上別的女孩子了。
精緻的小臉氣鼓鼓的,越想越窩火的聶瑤一把抓住齊言的衣口,橫着柳眉威脅:“你要是再敢看別的女孩,我就親你。”
嗤——
齊言就差點笑出聲來。
夕陽西下,七彩的晚霞灑在她的臉上,她生氣的模樣盡數被齊言收於眼底,卻輕輕一瞥,視線落在不遠處走來的一男一女身上。
聶瑤回過頭,看到齊言在盯着女孩看,一怒火涌了上來,踮起腳尖就抱住齊言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冰涼的脣貼了上去。
兩抹冰涼的觸感觸碰到一起,柔柔軟軟,口感極好。
她的口中,是淡淡的藥香,味道極好。
男人深邃的雙眼變得有些幽暗,直勾勾的盯着懷中犯上作亂的小妖精,卻沒有反抗。
聶瑤吻了好久,直到那對年輕男女離開後才肯放開齊言。紅着臉看着似笑非笑的齊言,覺得少了點什麼,又踮起腳在他脣上咬了一口,這才滿意的鬆開手:“從今天開始,這個位置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