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陣痠痛,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說話,全身抽痛的聶瑤睜開了雙眼。
四周漆黑一片,根本什麼也看不到,她挪了挪笨重的身子,張着嘴巴想要說話,聽到的只有嗚嗚啊啊的哼叫聲,緊綁着身子的麻繩告訴她,自己被綁架了。
這時,幾道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等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一個電話也沒有,你說我們是不是被騙了。”
“再等等吧,先喝口酒,等上半天沒有消息,我們就把這女娃給做了。”
“行。”
粗狂的交談聲聽起來非常血腥,頃刻間,緊閉着的大門被人踢開了。接着一道刺眼的亮光從門外灑了進來,掙扎着的聶瑤忽的閉上了眼睛,沒了動靜。
黑瘦精幹的黑子拎着兩袋食物率先走了進來,把東西放到桌上後點燃了一支菸後走到聶瑤身邊。
“她醒了沒有?”身後是標準的美式英語,聽得出是個美國人。
黑子狠狠的拍了聶瑤兩下,看她一動不動的當即搖了搖頭,朝德克道:“還沒有醒,不過快了。”
德克聞言扔了一塊雞腿到黑子懷中,接着大口大口的喝酒,“先吃飽再說。”
兩個大男人狼吞虎嚥,只用了五分鐘就把兩袋燒鴨快餐給消滅,接着喝起酒來。
聶瑤偷偷打量四周,才發現這是一個窄小的廢棄屋,周圍除了一張桌子和兩張凳子以外,只剩下幾把和一支表面生鏽的,這看樣子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眼前這兩個男人,一個壯如黃牛,一個瘦如倉鼠,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的坐在一起,好不協調,不過看他們滿面刀疤,聶瑤就猜到這些人一定是些亡命之徒,惹不起。
黑子正要倒酒,見聶瑤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右手僵了半響,“靠,你什麼時候醒的。”
聶瑤聽黑子說話的口音,再看他亞洲人的外表,神色變冷:“你是江城人!”
黑子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聶瑤會這麼問,他喝了一口烈酒後應了聲:“小丫頭看人還挺準的。”
“我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什麼要綁架我。”
黑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走近聶瑤後,雙手扯着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哪有那麼多爲什麼,看你這穿着應該是個有錢人,想活命的話就讓你老子拿一百萬美金來贖人。”
聶瑤痛苦的擰起五官,頭皮被扯得生疼。
黑子揚起大手拍打着她漂亮的小臉蛋,忽然淫光一閃,“喲,想不到這妞還挺正的,昨晚我怎麼沒發現。”
黑子鬆開了手,喉嚨上下滑動,忍不住伸出手朝聶瑤的臉上摸去。
昨晚聶瑤從富人區出來時臉還很臃腫,他以爲是個豬頭,沒想到**纔剛過去這張臉就變得這麼漂亮。
瞧瞧這清澈如水的丹鳳眼,清純無辜的小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真是越看越愛不釋手。
黑子肆無忌憚的撫摸着聶瑤白皙若瓷的臉頰,真實的觸感令聶瑤只想乾嘔。
驚慌的避開黑子的髒手,抗拒的別過腦袋不讓這個噁心的男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