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通道沒有,我也不會參與殷家任何內鬥。”齊言冷冷的打斷了殷二少的話,異常冷漠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他鐵青色的臉頰,道:“不過……”
“不過什麼?”殷二少擡起頭。
齊言勾了勾脣,笑得深不可測:“聽說東江黑船很多,只要有錢就能隨時出海。”
殷二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謝謝。”
他立馬打開車門上了自己的車子後火速離開。
站在一旁的葛叔不解的看着殷二少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齊言冷漠的側臉,嘴脣動了動,偏偏一個字也沒說。
“想問什麼就問,我可以不怪你。”齊言悠悠開了口。
葛叔聞言,當即問道:“少爺不是說不參與殷家內鬥嗎?您現在給他指明路會不會……”
“他去東南亞跟當地黑幫交頭的行蹤是我報給殷辭的,按理說已經得罪了殷二少。現在他能來找我,顯然是沒有把我當敵人。我一沒給殷二少提供便利通道,二沒派人護送他離開江城,出了什麼事都跟我沒關係。”
齊言頓了頓,又道:“最重要的是,殷二少不能死。”
葛叔皺着眉,眼中寫滿了困惑。
齊言淡淡的笑了,渾身散發的是唯我獨尊的冷冽氣息:“一個分裂的百年家族總比一個統一的好控制一些。”
殷家那個百年大家誰不想吞?但是卻沒有人吞的下。
只要殷家上下一天不統一,對齊言,以至於除了殷家外所有的商業巨鱷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所以齊言不會讓殷二少那麼輕易的死掉,他會放任那兩人鬥個你死我活。
最重要的是齊言並不覺得殷二少比殷辭弱,至少在****這一塊,殷二少比殷辭更有後臺。
一個私生子,如果沒有超於常人的權謀和隱忍的能力,只要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
殷辭沒有把握住這次的機會,下一次很難再逮到機會對殷二少動手。
而殷二少安全回到殷家後,內部將會再一次洗牌,至於最後鹿死誰手,誰也不知道。
齊言給了殷辭一個情報,又賣了殷二少一個人情,以後不管是誰贏了都不會貿然跟他對着幹。
少樹立一個敵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葛叔想了想,覺得齊言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他有些奇怪,少爺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像殷辭泄露殷二少的行蹤。
想到之前少爺跟着陸末堔氣勢洶洶的跑到殷家找少夫人,葛叔好像又想通了什麼。
爲了少夫人,少爺總是沒有底線。
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葛叔上了車,邊讓司機開車邊說道:“少爺,剛纔殷二少說的那筆生意,您做不做?”
“不做。”
齊言挑眉冷哼,毒品?他最憎恨的就是那種東西,怎麼可能跟殷二少合作!
“可殷二少說了,我們可以只拿分紅,東南亞那一塊專門做這一行,單單是殷二少給的那一筆,就非常可觀。”
“你話多了。”
齊言不悅的揚了揚眉,薄脣吐出冰冷的一句話。
葛叔意識到自己逾越了,連忙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