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狂妄的口氣,聶嫣然就肯定這件事跟聶瑤脫不了關係。
聶嫣然漲紅了臉,憤怒的回答:“警察局都是你的人,我怎麼查?你如果想存心誣陷我媽,完全可以自己弄假的證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欲加之罪?”聶瑤一步步朝聶嫣然走過去,眼眸閃過淒厲的狠色:“明明是你污衊我在先,還敢說這種話,你不覺得自己噁心?”
“我是跟齊言在一起了,不過那又怎麼樣?我要嫁什麼人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林美月犯法了就是犯法了,她坐牢是理所應當,跟齊言有什麼關係?”
“齊言有錢怎麼了,他錯了嗎?他的錢都是他辛辛苦苦掙來的,跟你們這種只會伸手吃白飯的人不一樣,你有什麼資格這麼指責齊言。”
聶瑤憤怒的吼道,非常討厭聶嫣然動不動就詆譭齊言。
她的質問把聶嫣然問住了,眼圈一紅,哇的一下嚎啕大哭了起來。
聶嫣然拉住聶中天的手,道:“爸,她胡說,媽現在在牢裡每天都被打,還被逼迫說‘我是賤人’一萬遍,她現在臉都被打腫了,不信你跟我去牢裡看。”
她的神情不似有假,倒是讓聶瑤有些詫異。
難道……聶嫣然說的都是真的?
可她根本就沒有叫人做那種事情啊。
會不會是齊言做的?
聶瑤不知道,但是她敢肯定齊言做的出這種事情。
想到聶嫣然有可能說的是真的,聶瑤莫名的心虛了起來。
聶嫣然氣不過,帶着聶中天去了警局,警察稱探監的機會已經用完,將幾人隔絕在外。
聶中天對林美月的事情極其敏感,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沉着臉質問聶瑤。
對於聶嫣然所說的那一切聶瑤並不知情,所以在第一時間就否認了。
回家的時候聶瑤就一直坐在大廳內等齊言回來,想問問他關於林美月的事情,可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齊言的蹤影。
後來她睡着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大牀上,而牀的另一頭空蕩蕩的,齊言根本不在。
她急忙穿着鞋子跑下樓,看到張嬸正在打掃衛生,道:“張嬸,齊言去公司了嗎?”
“少爺啊?我今天沒看到他啊,他昨晚應該沒回來吧。”張嬸詫異的道。
聶瑤垂下眸簾,沒回來嗎?那是誰把她抱上樓的?難不成是張嬸?
這一荒謬的想法很快就被聶瑤給扼殺了,張嬸這行頭煮菜還行,揹人還真有點難度。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齊言昨晚回過來,但因爲之前的事情還在生他的氣,所以就沒有見她。
張嬸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道:“少夫人,少爺其實很在乎你,有些時候他就是好面子不願把話說清楚,你是個女孩,應該讓着少爺一些。”
“可不應該是男生讓着女生嗎?”聶瑤擡起頭。
張嬸道:“少爺跟別的人不一樣,站在帝國頂端的男人,從來就沒有低頭的可能,就算是他的親生母親面前也是一樣。”
“我看得出少爺對少夫人不一樣,甚至超越了愛人的境界,他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他……對愛情的認知和一般人不一樣,你懂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