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柔軟而又狂暴的龍舌帶着摧殘的猛烈強勢侵入她的城池,男人的吻,猶如焚燒的火焰,又猛又烈。
聶瑤招架不住他強勢的吻,慌亂的避開舌尖不讓他觸碰,可越是這樣,就越讓齊言憤怒。
他沒給她逃脫的機會,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糾纏着她醇香好聞的丁香小舌,她一動,他就用牙齒咬她。
聶瑤疼得輕呼,眼淚都要從眼中涌出。
“齊言,你放開我……唔……鬆口……”聶瑤奮力的掙扎着,雙腿並用,想要把這個惡劣的男人推開。
男人順勢迎着她揮過來的拳頭,狠狠的捉住她,俯身就將這個小女人攔腰抱起,一腳踹開臥室的門,粗魯的將人扔在柔軟的被褥上。
聶瑤連忙從牀上跳了起來,可齊言卻不如她的意。
頎長沉重的身軀壓了下來,完完全全壓制住了聶瑤。
她被困在齊言的雙臂之間,被困在他的胸膛之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粗狂而又夾雜着濃濃酒氣,與齊言此刻的瘋狂完全成正比。
難怪,這個可惡的男人敢這麼欺負她,原來是仗着自己喝醉了耍流氓!
聶瑤心裡發狠,在靈動的龍舌要再次攻入她純白的齒貝時,張口用力一咬,不料齊言早有察覺,連忙一閃。
聶瑤只覺得舌頭一痛,張開嘴巴,疼的眼淚涌了出來。
“你欺負人……”她紅着眼睛說道。
“我就欺負你,你能把我怎麼樣?”齊言冷哼道,猶如帝王般冷冽的雙眼閃爍着異樣的色彩,是在嘲笑這笨蛋的愚蠢程度。
聶瑤生氣的驅趕他:“你走開,我不要見到你,你給我走,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男人聞言,臉色頓時沉了幾分,額前的暴起的青筋彰顯着他宛如暴風雨來臨般的憤怒。
他攥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擡起頭,兩人視線相交,他冷笑:“你不就是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讓我放你走,你認爲我會中你的圈套嗎?”
聶瑤覺得有些好笑,當初明明是齊言讓自己滾的,怎麼聽這話好像是她故意設計讓齊言厭惡她而拋棄她一樣?
“怎麼不回答?被我戳穿了陰謀沒話說了?”男人揚着脣角嘲諷道。
聶瑤擡起頭,一雙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是你自己要趕我走的,現在還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姓齊的,你這自以爲是的毛病應該改了一改,別把人都想得那麼齷齪。”
男人眸光一閃,俊美無儔的臉頓時扭曲了幾分:“我讓你走你就走,我讓你死你怎麼不去死?”
聶瑤只覺得下巴被他攥的生疼,忍着痛揚着小臉:“誰說我沒有的,可當初是誰把我從水裡撈出來的。”
男人目眥欲裂,憤怒的吼道:“還敢頂嘴,那我讓你留在我身邊爲什麼你就是不願意!”
她沒有好不好,明明是齊言傷害她在先,明明是齊言說不要她的,她有想過解釋,可齊言給她解釋的機會了嗎?
聶瑤聽着他的話,內心卻是無比的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