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向齊言身後,才知道這一行人來者不善,道:“齊先生,莊園也就這麼大,您如果真的要動手,也得想想聶小姐的安危,畢竟她也在這裡。”
男人嗜血一笑:“敢威脅我的人基本都已經死了。”
身後的保鏢兩步走上前,一左一右扣住管家的雙手,直接拖了下去。
而陸末堔則帶着一羣訓練有素的人衝進莊園中。
十分鐘後,陸末堔又跑了出來:“阿言,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瑤瑤的蹤跡。”
齊言的臉上是化不開的陰鬱。
他邁開步子,走進對面那棟樓,看向對面那個還有閒情逸致喝着酒的男人,齊言問道:“人呢?”
“沒想到會在江城遇見你。”殷辭笑着打了個響指,兩名身材火爆的女人端着紅酒走了出來:“要不要坐下來喝杯酒?”
陸末堔聽到殷辭的聲音,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會是你?”
“爲什麼不能是我?”殷辭眉眼含笑,表情說不出的得意。
齊言卻沒有去心思去思索殷辭的身份,近乎咬牙切齒的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人呢?”
“齊大少爺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讓她屈尊在這麼簡陋的屋子裡?”殷辭掃了眼富麗堂皇的四周,嘴角帶着點挑釁:“要想把人接走,就把從我這裡偷走的東西還回來。”
齊言揚着英氣的劍眉:“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殷辭站了起來,“昨天,你的女人闖入我的房間,我保險櫃內的重要文件不翼而飛,齊少難道不應該解釋解釋?”
“我今天剛回國,跟我沒關係,瑤瑤也不可能偷你的東西。”齊言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
殷辭不以爲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就你那點破事我還不放在眼裡,不過我可以賣給你一個消息。”齊言冷傲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殷辭:“你哥哥三天前去的地方不是巴黎,而是東南亞,正在和當地黑幫交頭。”
殷辭赫然起身:“你說的是真的?”
齊言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懶得回答他,“我的人呢?”
殷辭沉思了片刻,將一把鑰匙扔了過去,“讓我的人帶你去地下室。”
陸末堔連忙拿起鑰匙,拽着管家拖着他去找地下室。
齊言深深的看了眼殷辭,轉身跟上。
“殷少,就這麼把人給他們,會不會不妥?”一個女人走了上來。
殷辭低聲:“這裡是帝國,是齊家的地盤,不宜於齊言發生衝突。你現在去查一下殷二少的去向,另外通知東南亞那邊的人,如果發現殷二少的蹤跡,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做掉。”
齊言在道上的名聲殷辭是知道的,說一不二,既然他說那件事跟他沒關係就一定沒關係。
……
莊園很大,管家帶着齊言七拐八繞的終於來到那個所謂的地下室。
本以爲是那些潮溼的地底密室,不曾想卻是個裝修的非常豪華的地下娛樂場。
剛剛因爲聽到殷辭把聶瑤關在地下室的齊言周身的冷氣削弱了幾分,但是那張俊臉依舊緊繃着,眼底的怒火一覽無遺。
“就是這裡。”管家走到一間包房外。
齊言一腳踹開門,巨大的聲響瞬間引起屋內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