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從未看到過齊言如此失態,有些詫異:“你的眼睛怎麼了?是被沙子迷了眼嗎?怎麼這麼紅?”
捧着男人俊美的臉,聶瑤仔細的打量,十分擔憂,不料齊言卻一把將她帶入懷中,緊緊的扣着她,深沉的嗓音有些嘶啞:“你沒事怎麼不告訴我?”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聶瑤很少見齊言這個樣子,又想到齊言在自己沒有給任何消息的情況下跑來醫院就猜到齊言可能是知道聶氏發生的事情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她問:“你是不是以爲我出事了?”
“嗯,公司的保安說你在重症室,我立馬就跑過去了。”齊言臉色很不好看。
聶瑤終於知道齊言爲什麼會那麼害怕,挽住齊言的手腕淺淺一笑:“有兩個路人被炸的重傷,還留在重症室內觀察,我剛纔就是去看看望他們,保安沒有說錯,是你理解錯了。”
“只要你沒事就好。”他的嗓音很是好聽。
聶瑤抱着齊言的手鬆開了:“你既然知道我在醫院想必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這的情況給弄清楚了吧,受傷的有很多人,還有幾個不幸遇難,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有東西爆炸,這都是怎麼回事?”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果然,她的話一說出口齊言的臉色就凝了下來,抿着鋒利的薄脣沒有說話。
見狀,聶瑤問;“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對嗎?”
“我已經通知了警方的人,他們已經開始盤查有危險的地方了,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再發生。”說到這裡齊言十分認真的凝視着聶瑤素白的小臉,知道她擔心,可齊言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炸藥埋藏的地方很廣,可以說是到處都有。在這件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之前齊言不想讓聶瑤知道太多的信息,這樣反而會讓她更擔心。
醫院裡的人手顯然不夠,齊言就把自己名下那些私人醫院內的醫護人員調了過來讓他們好生照料受傷的無辜羣衆,好不容易纔安撫了傷患的情緒。
此時聶氏已經被查封了,但人還沒有走完。
聶瑤是公司的老總出了事這個時候自然得第一時間出來跟警察講清楚。
警方初步判定這是一場蓄意謀劃的恐怖事件,懷疑江城內有恐怖分子想要報復社會,還找聶瑤去做了筆錄。
齊言一直在邊上守着,原本想要把聶瑤帶到公安局坐下來好好談談的警察只能斷了這個念頭,記完筆錄後直接走掉了。
而齊言則帶着聶瑤回了古堡。
中午那驚天一爆把小寶嚇壞了,一直吵着鬧着要見聶瑤,葛叔攔都攔不住只好把小寶關在房間裡,氣得小寶嚎啕大哭,等聶瑤到家的時候小寶已經把嗓子給哭啞了。
葛叔十分愧疚的道:“少夫人,小少爺吵着要見你,我擔心外面壞人多就沒有把小少爺放出去。”
聶瑤知道葛叔也是一片好意所以並沒責怪他,自己進了臥房,小傢伙這會兒哭累了,四腳八叉的躺在牀上,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