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哪能不知道張靜淑心裡在想些什麼,可他並不想讓聶瑤跟她有過多的接觸。
飯後,齊言讓聶瑤上了樓,張靜淑見周圍也沒有外人,冷着臉問道:“阿言,你老實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
“我老婆。”利落的聲音不帶一絲停頓。
張靜淑有些生氣:“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她是不是之前耍了你的那個女人?”
“媽,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齊言臉色微微變了變。
張靜淑說道:“媽這輩子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像這種富人家裡出生的女孩哪一個不是攀高踩低,當初如果不是因爲不知道你的身份,她也不可能離開你。現在看到你在帝國平步青雲,就死乞白賴的跑回來勾搭你,這種女人,你怎麼能要?”
深邃的眸子驟然一緊,冷冽的目光透着來自西伯利亞的陰寒,薄脣輕啓,他警告:“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還有,不是她死乞白賴的勾搭我,是我強迫她跟我結婚,是我不能沒有她,我不會放任任何人欺負她,包括你。”
“阿言,你誤會媽了,媽不是這個意思,媽只是想你能找個互相喜歡的女孩,我想你應該也不喜歡那些爲了錢接近你的女人吧。”張靜淑解釋道。
這種話用來形容別的女人還行,但卻絕對不會是聶瑤。
齊言知道張靜淑是爲了他好,頭一回兒沒有發脾氣,心平氣和的道:“如果她喜歡,也未嘗不可。”前提是聶瑤要愛他更多一點。
張靜淑啞然失聲,動了動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罷了,既然你喜歡,媽也不說了,不過你的事情有沒有跟她坦白?”
“媽……”齊言不悅的擰着眉頭。
張靜淑猜出齊言一定沒把那件事說給聶瑤聽,否則聶瑤不可能如此坦然的留在齊言身邊。
畢竟,沒有人喜歡跟一個心理和精神有問題的人在一起。
即使齊言現在看起來很正常。
“你好自爲之吧。”
張靜淑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古堡。
齊言看着她的背影,眼眸不由自主的深邃了幾分,“葛叔,送夫人回去。”
“好。”
葛叔離開後,齊言就一直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凝重。
夾在兩指之間的雪茄燃至一半,他漫不經心的抽着,思緒有些飄離。
站在樓梯口上的女孩就這麼靜靜的看着他,她走下樓,來到齊言身旁,伸手截住他指間的香菸掐滅在菸灰缸中。
齊言回過頭,“你怎麼下來了。”
“媽剛纔跟你說了什麼?”聶瑤問道。
齊言拉着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聲音淺淺的:“也沒說什麼,你不用擔心。”
聶瑤雙手環着齊言精壯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阿言,不管媽怎麼說我都不會離開你。”
齊言微微一笑,低頭吻着她粉撲撲的小臉,揉了揉她柔軟的長髮,眼底是化不開的柔情:“我知道,即使你想走,我也不會放手。”
聶瑤心中一暖,揚着小臉親了親這個霸道無比的男人,“如果你喜歡我,我自然不會走,因爲,我也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