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瑤瑤跟我說過,瑤瑤的祖父臨死前說過不準溫家和齊家的人有所來往,但這絕對不是我父親殺害安瀟瀟的理由。”
溫嶧城因爲這件事情沒少對齊家下毒手,就是認爲‘溫齊’兩家勢不兩立,他覺得齊重一定看不慣安瀟瀟所以纔派人殺了她,可齊重沒有。
那一場車禍的確是人爲製造的,可卻不是齊家的人制造的,至於是誰,這件事恐怕跟殷辭脫不了關係。
當年安瀟瀟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跟溫嶧城和殷辭都保持着曖昧關係,齊重是不準安瀟瀟和溫嶧城來往讓她跟殷辭聯姻,是爲了鞏固齊家的勢力。
可殷家內鬥分明,誰也不想殷辭能夠通過聯姻拉上齊家這個強大的後盾,所以在安瀟瀟逃婚的當天下了毒手,嫁禍到齊重的身上。
這件事導致了溫齊兩家的關係近年來愈發惡劣。
謝君奇原本不想跟齊言提起溫嶧城的事情,可既然齊言主動提出來,她說道:“車禍雖然不是齊重製造的但是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還有,嶧城這段時間也沒有再爲難你們齊家所以你把這件事情翻出來是爲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瑤瑤的母親是怎麼死的。”齊言平靜的問。
謝君奇臉色一僵:“這件事你不是很清楚嗎?警察都已經結案了還能是怎麼死的。”
“可葉珊珊之前是的的確確在柏林中心商場看到了一個和溫如玉一模一樣的女人,並且你們也在找那個女人,還是說瑤瑤的母親根本就沒有死?”鷹隼般銳利的雙眼如刀,仿若要將人的胸膛破開看清楚裡面的心。
謝君奇一句話噎住了,想要解釋卻聽身旁的男人道:“你下去吧,這件事我跟他談。”
謝君奇看了一眼總統大人,最後退了出去。
她自認爲自己很聰明,但是在齊言的面前卻並沒有佔到一絲便宜還險些暴露了。
可即使謝君奇掩飾的再好,只要一個簡單的舉動齊言就能猜到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總統大人看出來了所以就讓謝君奇先出去,剩下就是他們兩個大男人該聊的事情。
至於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謝君奇也不知道,在門外坐着等了近乎一個小時齊言纔出來,禮貌的跟謝君奇問了一聲好就離開了。
謝君奇有些奇怪,扭過頭去問:“你跟齊言說了什麼?”
“他已經知道如玉的事情了。”總統大人沉聲道。
謝君奇忽然間有些失落:“那他好說了什麼?”
“如玉的死究竟跟齊家有沒有關係這個暫且沒有定論,他的意思是別查了。”
謝君奇怒了:“爲什麼不能查?我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就這麼死了難道我這個做母親的就不應該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齊重當年害過如玉所以這件事情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
那不是一樁簡單的謀殺案,至少謝君奇不相信溫如玉是被葉珊珊的父親害死的,只要找到了葉珊珊手裡的日記本她就能證明自己這些年的猜想,可偏偏東西就落到了齊言的手上。
沒有人知道里面寫了什麼,沒有證據,謝君奇也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