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不說齊言還真的忘了要幫齊弋辦百日宴的承諾,臉色陰鬱的瞧着聶瑤的臉,問:“那你想怎麼弄?”
“看你啊,當初是你說要幫兒子辦酒宴的。”結果當初只顧着結婚了,也沒宣佈孩子出生的消息。
不過聶瑤是個怕麻煩的人,既然兩人現在已經復了婚那些宴會啥的其實都不重要了。
她坐在齊言的對面,手裡玩弄着一直黑色的鋼筆:“你看,小弋剛足百日你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應該送他一些禮物?”
男人深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難懂的神色,禮物,他自然是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但齊弋還那麼小,齊言還真不知道要送什麼給小傢伙好。
他陷入了沉思。
聶瑤看齊言就這麼被難倒了,心裡怪鬱悶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禮物你至於想那麼久嗎?我以爲你很快就能想到呢。”
“足百日跟生日不一樣,所以禮物自然要貴重一些,只是小傢伙太小,我總得想想它能用的。”齊言十分認真的道。
聶瑤才發現齊言這個人其實還真的挺好的,雖然很多時候他的注意力都不在孩子的身上,但只要是關乎孩子的事情他就一定會在意。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想去一趟公司。”聶瑤沒有打擾齊言,站了起來。
男人掀了掀眼皮,沉聲道:“晚上早點回來,吃一頓團圓飯。”
“好的。”
“我讓司機送你去。”
等聶瑤離開古堡之後齊言把葛叔叫了進來,也不知道吩咐了什麼,半個小時後三個穿着西裝的男人來到古堡,在葛叔的帶路下進了齊言的書房,禮貌的朝齊言問了一聲好。
齊言點頭,示意對方坐下。
“齊先生今日找我們來所爲何事?”開口的是一個頭上長了白髮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大約有五十歲。
齊言從抽屜裡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給對方過目:“我想把神仙海旅遊景區的股權轉讓給我的小兒子齊弋。”
“神仙海嗎,那不是齊先生不久前花了重金買下的島嶼……”這還沒有正式開放齊言就要把股權悉數轉讓給他的小兒子,這未免也太……
齊言冷靜的神色不似有假,不像是在開玩笑,原本還想勸說他的律師們紛紛選擇了沉默。
齊言究竟有多少錢他們不知道,但齊言是帝國首富的事情全帝國的人都知道,莫說送自己兒子一個島嶼了,只要齊言想,他什麼事情都能做到。
有錢人就是這樣,任性。
不過從這一件事情可以看得出齊言對他的小兒子齊弋是非常重視的,否則也不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他。
律師們按照齊言說的把神仙海旅遊景點的股權轉到齊弋的名下,但孩子太小不成事,在他成年之前齊言依然有對島嶼的管理權控制權,所以所實話這對齊言其實沒有什麼影響。
可律師們還是很佩服齊言,會捨得把這麼多年來辛辛苦苦創下的帝國商業轉到聶瑤的名下,像他這樣的人恐怕整個帝國找不出第二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