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齊言的眼神給嚇到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依舊不肯服輸:“我的確看到了,當時你把新娘拉進男廁所裡,好久都沒有出來。”
隨着她的話說完,齊言的臉色更冷了。
女人低着頭,緊張的咬着脣角,因爲害怕雙手緊緊的抓着她的褲子,不敢去看齊言的眼睛,深怕被齊言嚇到。
而齊言,除了笑之外別無其他,只是他的笑容沒有了往日的溫度,只有那能把人湮滅的肅殺之氣。
衆人都知道齊言這是生氣了,可無風不起浪,這個爆料的女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心懷不軌的人,她也沒有圖什麼,只是好奇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罷了。
衆人重新開始審視起齊言來,有人提議把監控調出來重新看一遍然後拿回去研究,畢竟現在的科學技術造假還是很容易的。只是監控都已經被青洛的刪除了,酒店那邊也沒有備份,所以齊言的線索也算是斷了。
但他們不敢隨意往齊言身上抹黑,既然那個女侍應生說齊言早早就來過,並且還見過聶瑤,那麼這件事或許問問聶瑤和溫嶧城,指不定能發現什麼。
想到溫嶧城,衆人才發現從起火之後溫嶧城和聶瑤就不見了。
“溫先生人呢?”
“就是啊,怎麼不見他和新娘子?”
“該不會火是他們放的吧……”有個神經大條的中年男人開口。
這時,遠處走來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走近衆人才發現這幾個人是溫嶧城身邊的親信。
聽到衆人不滿的抱怨聲,爲首的男人連忙解釋:“我家先生受了點傷,這會兒正在車上救治,大家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
“溫先生受傷了?嚴不嚴重?”
“聽說新娘在結婚之前跟齊言見過面,能麻煩她出來一下對質嗎?”
衆人一再要求聶瑤出來跟齊言對峙,而溫嶧城的親信卻是一臉的不情願,神色爲難的道:“這個能明天再問嗎?”
“爲什麼要明天再問啊,她是不是真的偷偷揹着自己的丈夫跟別的男人見面了?”羣衆開始沸騰,紛紛要求聶瑤出來。
其實說話的人大多數都是女人,心裡或多或少有些嫉妒聶瑤,嫉妒她一下子能跟這世上最完美的兩個男人扯上關係。
衆人強烈的要求,逼不得已,溫嶧城的親信只好跑到林肯加長版房車上,把事情跟溫嶧城彙報。
車內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凳子上,沒有回一個字,臉色陰鬱的盯着旁邊正在讓醫生幫包紮傷口的聶瑤,對醫生道:“你先出去。”
“好的先生。”醫生快速離開,還不忘把車門關上。
溫嶧城點燃了一支菸,面無表情的看着神色蒼白的聶瑤,聲音很冷:“你之間跟齊言見過面。”
“我沒有。”聶瑤矢口否認。
溫嶧城早料到聶瑤會這麼說,臉上浮現出詭譎的笑,優雅的從口袋裡拿出一份錄音帶,對聶瑤道:“你消失的那段時間裡和他在廁所內發生關係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