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嚇得紛紛尖叫,定睛一看,才知道這是兩條已經成年的德國牧羊犬,體型非常大,張開血盆大口就衝着被撲倒在地的那個女孩咬下去。
“啊——”
刺耳的慘叫聲令人頭皮發麻。
那個被女傭撞倒後纔剛站起來不久的女人沒來得及修飾自己的妝容就再次被兩條惡犬撲倒,身上給咬了兩大口。
聶瑤嚇懵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掏出手槍。
砰砰!
槍聲驟然響起,槍法並不準的聶瑤原本是想打惡犬的腦袋,結果打中了它們的身體,嗚呼的慘叫兩聲就倒在地上。
而那個被咬中的女孩此刻渾身是血的癱軟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快叫醫生,快點!”聶瑤對身後的人大叫。
錯愕中的齊敏這纔回過神來,打電話叫救護車。
幾個年輕的女孩子衝上前,把被咬的那個女人給扶起來,哭道:“你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女人臉色發白,咬着泛白的脣渾身顫抖:“痛,好痛。”
她的大腿和腰上都有被咬過的痕跡,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涌,看起來十分嚇人。
兩個女孩捂住她身上的傷不讓鮮血往外流,見醫生遲遲沒有來,憤怒的吼道:“醫生怎麼還沒有來啊,你們到底叫沒叫救護車。”
“到底是誰養的狗,這是公衆場合,怎麼能放他們出來咬人……”
場面一下子亂了套,半個小時後,救護車來了,不僅僅是救護車,連警車也來了。
聶瑤才知道被咬傷的那個人是州長的女兒,現在州長帶着人親自來了,看到自己的女兒渾身是血,氣得臉色發青,連忙叫人把受傷的女人送上救護車,而州長自己則留下來。
臉色鐵青的掃了一眼在做的所有人,厲聲說道:“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敏這時候走出來,只是還沒開口說話州長就走向齊言,顯然是認得齊言。
“齊少爺,你是這裡的主事方吧,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州長看到齊言,臉上的怒火消了幾分,不過依然很生氣。
“不好意思,我不是主事方,我只是來這裡玩的。”齊言十分平靜的道,然後指着不遠處的齊敏:“這是他的住宅,我想貴千金爲什麼會出事應該只有他能給你答案。”
州長看到齊敏,氣沖沖的走上前質問。
齊敏其實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看到州長那麼生氣,一直在安撫對方,把整棟樓內的傭人全都叫出來,厲聲質問負責看管這兩頭牧羊犬的守衛:“你們怎麼把狗給放出來了?難道我沒有說過後院的狗是不能放出來的嗎?”
守衛看到兩條一百多斤重的牧羊犬翻着白眼躺在血泊中,嚇得瑟瑟發抖:“回少爺,剛纔這兩條狗還在後院的,我們也不知道它們怎麼跑出來了,求少爺饒命,求少爺饒命。”
他跪在地上不停磕頭道歉。
齊敏看向州長,連忙賠禮:“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令千金的病狀,我們先去醫院,確定令千金沒事後州長大人想怎麼處置他們都行。”
峰迴路轉,齊敏最後直接將鍋甩到那個負責看管牧羊犬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