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姐,請進去吧?”青洛站在門外,打開門,十分尊敬的道。
聶瑤禮貌性的朝青洛微頷首,走了進去。
齊重的書房很大,豪華氣派,連空氣中都散發着淡淡的紫檀木香味,沒來得及欣賞裡邊巧奪天工的裝飾和出自大家之手的名貴收藏品,聶瑤就被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給拉回了思緒,視線定格在不遠處,那個坐在雕刻了精美符文的金絲楠木椅上的男人。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聶瑤小心翼翼的問。
齊重回過身,冰冷的目光落在聶瑤的身上,看着她,一言不發。
他的視線太過銳利,銳利到彷彿要把聶瑤的腦袋層層剝開看清楚裡邊裝着的是什麼東西。
這樣極具威脅性的讓聶瑤下意識的後退,臉上從容的神色也在一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心,砰砰的跳動着,提高了幾分警惕。
“我知道,你是個明白人,所以廢話我也不多說。”男人冰冷的聲音透着如帝王般的威嚴和冷冽,目光逼得別要壓根兒擡不起頭。
“我今天找你來只爲了一件事,離開齊言,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聽雨柔說,上次你提出要五百個億,這筆錢我可以替齊言出,拿着錢,你離開帝國,永遠也不準出現在齊言的面前。”男人面無表情的將一張支票放在桌上。
聶瑤已經被他的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看到支票上那一大串數不清的零,只覺得頭昏眼花。
她上次也只不過是隨便說說故意氣氣安雨柔,卻怎麼也沒想到安雨柔居然把這些話告訴齊重。
原本還想着打好和齊重的關係讓齊言以後不要太爲難,可現在聶瑤看來,一切都是她想多了,齊重一定認爲她是爲了錢才和齊言在一起的吧。
五百個億,快是齊重一半的身家了,他居然出手如此闊綽。
想到這裡,聶瑤說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和齊言在一起,但是我想要告訴你,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分開我們。如果你以爲拿錢就能打發掉我那你就錯了,就算齊言一分錢都沒有,就算他窮困潦倒成爲一個流浪漢,我也不會嫌棄他。”
“作爲一個父親,你對待自己孩子的教育是有問題的,你根本就不瞭解齊言,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你有沒有想過齊言爲什麼那麼狠你?就是因爲你當初做了很多傷害過他的事。”
“如果你覺得這麼做是爲了齊言好,那我告訴你,不是!強行的拆開一對相愛的人不僅不會得到當事人的諒解,還會讓他更加憎恨你。”
聶瑤的一字一句,清脆的聲音鏗鏘有力,她,是第一個敢站在齊重面前這麼訓斥齊重的女人!
男人常年不變的冰山臉有一絲龜裂,詭譎的目光變得蘊黑,瞳孔中,燃燒着一種讓人膽寒的烈火。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危險的眯起雙眼,大掌拍案,在同一時間,書房內忽然涌出一羣西裝革履訓練有素的男子。
聶瑤看着這麼一大羣人包圍住自己,冷哼:“沒想到堂堂齊家的當家主人居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