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我們的孩子,你別想着再能甩開我!”男人憤怒的吼聲響徹天際。
聶瑤知道,他是想用孩子綁自己的身和心,可她的心根本不在這裡,她斷然不可能再懷上齊言的孩子。
陽臺上的窗簾並未關牢,隨風搖曳的流蘇飄飄蕩蕩在地上留下幾道婀娜倩影。
身嬌腰軟的女孩被男人推到落地窗前,沒有往日的溫情,亦沒有任何前戲,一路橫衝直撞的男人狠狠的佔有她的身體。
她疼的冷汗直流,拼盡全力想要掙脫開齊言的佔有,可她越是掙扎男人就越瘋狂。
聶瑤看着樓下空蕩蕩的草坪遠處有保安在值班,而臥房內的燈還是開着的,只要對方稍稍一擡起頭就能看到窗前瘋狂的景象。
聶瑤嚇壞了,顧不上暴怒中的齊言,想要轉移方向。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失神,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就好似有鋒利的鐵柱鑽入她的身體,她疼的眼淚都快流了:“齊言,你弄疼我了。”
嬌軟的聲音柔得男人心都軟了幾分,可想到這個女人不想要他的孩子,齊言就氣得發狂,一次又一次,毫不知饜足的瘋狂壓榨她。
旖旎一室,**的空氣中多了份不協調的肅殺之氣。
女人哽咽沙啞的聲音一次次乞求着,迴應她的卻是男人厚重的低吼。
她沒有感到一絲絲愉快之感,只覺得身上的男人完全是把她當成一個**。
他的動作殘暴的讓聶瑤覺得會被他就這麼做死在陽臺上。
她好聽的聲音從最初的沙啞到完全發不出聲音,嗚嗚咽咽的任由着男人肆意玩弄着她的軀體,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她心如死灰,**上的痛,卻不及心口的千分之一。
夜盡天明,瘋狂中的男人仍未停止他的惡行。
拉下窗簾抱着柔軟的幾乎能化作一灘水的聶瑤回到臥室,他將她扔在大**上。
昏厥過去的女人受不了這一刺激,整個人睜開了眼睛,空洞的雙眼毫無生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痠軟軀體好像不是聶瑤的一樣,不受她的控制,她累的連睜大眼睛都很艱難,只能微眯着雙眼一眨不眨的齊言烏黑的發頂。
男人吻着她哭腫的眼圈,含着苦澀的淚。
她白皙若瓷的肌膚被掐的青青紫紫,齊言知道,他之前是有多殘暴,可只有這樣一次次的索要她,才能令空虛的心得到一絲滿足。
細細地吻,落在聶瑤的身上,他吻的很認真,薄涼的脣角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女孩嬌軟的脣,微微有腫起的跡象,有鮮紅的液體從裡邊流出,雖然只是一點點,卻沒能逃過男人犀利的眼睛。
他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擡頭看到女孩如臨大刑的無助眼神,她的痛苦在他的瞳孔中無限放大,形成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插在他的胸口。
心痛的感覺讓齊言感到窒息,長臂一攬,他霸道的將女孩拉入懷中,鋼鐵般堅硬的雙臂狠狠的將她禁錮在懷中。
女孩微微擡起頭,冷漠的眼神讓齊言悵然若失。
雖然她就在他的懷裡,可不知道爲什麼,齊言卻覺得他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