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燈火璀璨,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紐約街頭,車窗打敞,男人漫不經心的靠在座位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中接着一支雪茄,漫不經心的抽了起來。
車身兩旁圍着一排訓練有素的保鏢,面容冷冽,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不少路過的人見狀都紛紛走得遠遠的。
這時,幾名男子從不遠處的機場走了出來,爲首的穿着一套深藍色的西裝,身後帶着幾個保鏢。
“齊少。”在齊言靠近後,勞斯萊斯幻影旁的保鏢齊刷刷行禮,畢恭畢敬的打開車門。
齊言坐了進去,旁邊的男子遞了一支菸過來。
齊言挑了一下眉,接過了,卻沒有抽。
“怎麼,不喜歡?我記得你煙癮挺大的。”夜寒爵有些有些詫異。
齊言沉聲道:“我找你是爲了公事,還有,我正在戒菸。”
“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煙這麼好的東西都忍心戒。”夜寒爵笑着打趣,將一份資料遞給齊言:“這是你要的,打算什麼時候收購安氏?”
齊言將資料放到一旁,道:“我找你不僅僅是爲了一個安氏,我想要整個齊家。”
“齊家六個分舵,光是拿下一個安氏就特別吃力了,要拿下整個齊家不可能。”齊言的胃口太大,委實震驚到夜寒爵,不過他對齊家的情況也略有耳聞,齊言會這麼做有一部分是在泄私憤。
“阿言,現在是特別時刻不能冒進,你安心處理帝國的事,齊家本家這邊我會幫你壓着,並且我會盡快安插人手到本家內部打探齊小寶的情況。”
面對夜寒爵的安撫齊言沒有說話,有些煩躁的點燃夜寒爵剛纔遞給他的那支香菸,道:“我知道了,你小心一些,我害怕本家的人對你不利。”
“笑話,在紐約還沒有人敢對我不利?”夜寒爵嘴角勾起一抹殘虐的笑。
齊言沉聲道:“小心一些總是好的,我先走了。”
“好。”目送齊言離開,夜寒爵對司機道:“去舞城。”
司機將車子開到世紀舞城,夜寒爵是來赴陸末堔的約,才喝了兩杯酒就感覺身體不大舒服。
“夜總,您怎麼了?”陪着夜寒爵喝酒的女人像水蛇一樣黏了過來。
夜寒爵冷峻的臉染上一抹殺意,一腳把旁邊的女人踹開,刷的一下就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着女人的腦袋。
包廂內的人齊刷刷朝這邊看過來,穿着酒紅色西裝的陸末堔快步走上來,“怎麼回事?”
“把這個女人拖下去。”夜寒爵收起手槍一腳將跟前的女人踢開。
陸末堔對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直接把那個女人拖下去。
夜寒爵將外套甩在桌子上,走出包廂對自己的手下道:“去醫院。”
陸末堔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夜寒爵要去醫院又見他臉色委實不太好,當即跟了上去:“怎麼回事?”
“酒裡被人下了藥。”而且還是非常烈的藥。
看來齊言猜對了,有人活膩了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