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行嗎?”聶瑤小聲問道。
齊言扯了扯嘴角,樣子有些可憐:“我的手受傷了,脫不了。”
聶瑤看了齊言的手臂幾眼,遲疑了片刻,伸出了手。
最後一件褲子被她脫下來後,看到暴露在空中的龐然大物聶瑤的耳根紅了一圈,有些嬌羞的垂着小腦袋。
拿起溼毛巾小心翼翼的幫齊言擦着身上的血漬,前前後後擦了總共六遍,確定已經擦乾淨後聶瑤洗乾淨了毛巾。
齊言擰着眉,十分不滿的道:“拿水衝一下。”
聶瑤有些不解:“衝哪裡?”
“那裡!”齊言臉色平靜的看着下半身。
聶瑤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那片茂密的森林令她耳根紅了一圈,咬着粉嫩的脣角:“你不能自己洗嗎?”
“我手受傷了,你難道沒看到?”齊言揚了揚自己受傷的胳膊。
聶瑤嗔道:“你受傷的是胳膊又不是手掌,那裡可以自己洗的。”
“不可以,讓你洗你就洗爲什麼廢話那麼多!”齊言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聶瑤被他給吼了,一句話卡在喉嚨裡。算了,他是病患他最大,不就是伺候個洗澡嗎,有什麼難的!
打開熱水對着齊言的身子衝了一下,前前後後都衝了一遍,“這樣行了嗎?”
齊言不滿意,“水衝不乾淨,你用手搓一下。”
聶瑤老老實實的聽着齊言的話,用手狠狠的搓了一下他的後背,並沒有污垢,然後又去搓齊言的前胸,擦完之後還十分貼心的用熱水沖洗了一遍,“可以了吧?”
盯着聶瑤無比認真的臉蛋,齊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你有一個位置沒有洗。”
“有嗎?我全都洗了!”聶瑤一臉茫然的打量着齊言的赤果的身體,不看還好,這麼一看她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男人渾身溼漉,肌理分明,雖然身上有幾道淺淺的刀痕還有子彈留下的痕跡,卻並不損害他的美感,反而爲齊言增添了一分男人特有的陽剛。
他本就長得好看,被熱氣蒸過的臉透着鮮有的紅暈,此刻一縷不存的站在聶瑤面前,渾身散發着常人難以抗拒的氣息。
畫面太美,簡直不敢直視。
聶瑤害怕自己流鼻血,連忙別過目光:“我都幫你洗乾淨了,可以穿衣服了沒有?”
“沒有!”齊言抓住聶瑤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放:“洗。”
聶瑤感覺手扎扎的,纔剛想收回手就觸碰到一個又軟又暖的東西,不用看聶瑤也知道那是什麼位置。
齊言這個大色狼,明明可以自己洗的,偏偏讓她洗!
啊啊啊啊,怎麼辦,難道她真的要幫齊言揉那玩意兒嗎?
聶瑤的心裡直打顫,算了,洗就洗吧,用都用過了幫他洗也沒什麼的。
聶瑤拿着花灑,一隻手十分認真的把他搓着那根熱乎乎的肉團,很快聶瑤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她手裡握着的手越來越硬,溫度也越來越高,燙得她收回了手,連忙避開視線:“洗好了,你自己穿衣服吧。”
啪的一下關了水,聶瑤跟見了鬼似的衝了出去,卻被齊言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