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聶瑤一眼,齊言什麼也沒說轉身就往外走。
聶瑤見他生氣了連忙追出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幹什麼啊,我就是多說了幾句話而已,用得着給我臉色看嘛?”
齊言走得很快,根本就不聽聶瑤的解釋。
聶瑤急的追出門外,生氣了:“你這男人怎麼這樣啊,我就是幾個小時沒理你而已,發那麼大的脾氣幹什麼!小氣鬼!”
最後三個字聶瑤幾乎是吼出來的,走在前頭的齊言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
聶瑤毫無畏懼的擡起頭,大眼睛直直望進他的瞳孔裡:“你這人有沒有點良心啊,人家都受傷了,一個人躺在病牀上孤苦伶仃的也沒個人照顧,我就是怕她難過纔多跟她說些話,你不支持我就算了怎麼能甩臉色,你……”
“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齊言就一把捏住她的下顎,低頭,薄涼的脣貼了上去。
聶瑤猶如觸電一般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齊言,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而齊言卻只是在她脣上留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末了就鬆開了手,富有磁性的嗓音發出沙啞的聲音:“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敢無視我跟別的人眉目傳情我讓你好看。”
聶瑤:“……”
誰跟誰眉目傳情了!真討厭!
齊言將要離開的聶瑤拽入懷中,什麼也不說,摟着她纖細的腰,邁開步子就往前走。
在轉角處的時候遇見了湛曦,他行色匆忙,髮型都亂了。看到齊言連忙說道:“少爺,元首大人找您。”
聶瑤看了一眼齊言,道:“不如你先去吧,我回房裡等你。”
“不用。”
齊言丟下兩個字,帶着聶瑤就直接去了元首的住處。
奧古斯特正站在會客廳。而他的身旁則是鑑定所內的法醫,看到齊言跟聶瑤來了,做了一個“請坐”的收拾。
齊言看了眼桌案上放着的手槍,應該是那天擊中寒可的那把槍。
“齊先生想必知道我找你來是因爲什麼事了吧。寒可是我的兒媳,她受傷了,作爲公公我自然要給她討回公道。這把手槍是事發現場唯一留下的作案工具,我特意派人去做了一下堅定,上邊只有一個人的指紋,那就是齊夫人的。”奧古斯特將鑑定結果遞到齊言面前。
齊言接過,卻一眼也沒看直接把它撕掉!
奧古斯特見狀詫異的問道:“齊先生這是做什麼?”
“一張廢紙罷了,留着也沒有什麼用。”齊言將手裡撕碎的紙張往天空一甩。
奧古斯特沉下臉:“這是調查結果,怎麼說沒用?”
齊言忽然笑了起來,邪肆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調查結果是什麼?就單憑一個指紋你就說是我的人要殺你的兒媳婦?難道元首大人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手套這種東西嗎?只要有人戴了手套就算摸過這把槍在上邊也不會留下指紋,元首大人這麼着急下定論是想把所有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