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人相互僵持不下誰也不肯讓誰,就這樣在門外站了許久。
陸宅內,聶瑤換了一身衣服後正要走下樓,聽到傭人說外邊就要打起來了,連忙跑到陽臺上往外看,遠遠地就看到站在人羣中渾身煞氣的謝君奇,再看看謝君奇身後穿着迷彩服的軍人。
天吶,她怎麼來江城了,還帶着這麼多人,該不會是想要跟堔哥開火吧!
以謝君奇的性子這種事情絕對做的出來!
聶瑤嚇得連鞋子都沒穿就衝了出去,光着腳丫衝到莊園外的大門前,擋在陸末堔和謝君奇的中間。
“大瑤瑤!”
小寶看到聶瑤激動的叫了起來,蹭蹭兩下就從陸末堔懷裡掙脫開,飛撲到聶瑤懷裡。
只是還沒等聶瑤接住小寶,一隻手就直接從中間攔了下來,拎小雞一樣拎着小寶把他扔到身後穿着迷彩服的軍官懷裡。
小寶幽怨的擡起頭,頗爲不滿的對謝君奇道:“爲什麼總是揪我胳膊,很痛的。”
“一邊呆去!”謝君奇平靜的吐出兩個字,轉而將視線轉移到聶瑤身上。大冬天了,她居然只穿了一件針織紗。
她的皮膚很白,細膩如凝脂一般,又敏感不像話,只要輕輕一掐就會出現紅痕並且久久不能散去。而目光犀利的謝君奇一眼就注意到聶瑤脖子上還沒完全消去的痕跡,猜到一定是齊言乾的,臉色難看了幾分:“飛機已經準備好了,收拾好你的東西立刻跟我離開這裡。”
“外婆,我沒說要回去,你之前不是同意我留在江城了嗎?”聶瑤驚愕的擡起頭。
她的聲音纔剛說出口謝君奇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目光犀利的彷彿能把聶瑤給活剝了:“不回去?那你留在這裡幹什麼?讓齊言打嗎?”
聶瑤蹙着眉,有些疑惑:“外婆從哪裡聽到我被人打了?齊言沒有打我呀?”
被軍官抱着的小寶使勁想要探出頭,卻被軍官叔叔一把摁住腦袋將他又拽到謝君奇身後。
本來想朝聶瑤擠眉弄眼投放訊號的小寶希望落了空,就想跟謝君奇解釋,可聲音纔剛溢出口軍官叔叔就一個大巴掌捂住他的嘴巴。
小寶唔唔的掙扎了幾下也沒掙脫出,後來軍官嫌他礙事就直接讓下屬把他弄飛機上了。
小寶:“……”
嗚嗚,他不是故意說謊的,大瑤瑤挺住!
聶瑤看到小寶被人帶走,對謝君奇道:“外婆,我真的沒事,你誤會了。”
“你沒事?那你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傷是從哪裡來的?還有你的聲音怎麼都變了?”謝君奇厲聲吼道。
聶瑤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脖子,恍惚間記起之前齊言的確有掐過她的脖子,現在雖然不疼了,但是她的皮膚比較敏感,傷痕還沒褪掉謝君奇會誤會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聶瑤解釋道:“這是我自己弄的,不關齊言的事。”
“是你弄得?”謝君奇拉長了尾音。
聶瑤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她的聲音纔剛落下,謝君奇就毫不客氣的吼道:“你以爲我好騙嗎?在總統府的時候就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現在被個男人打了都不敢出聲,你還真是我溫家的好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