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聲音輕顫:“是不是齊言出事了?”
已經走出幾米遠的謝君奇停下腳步:“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們已經離婚了。”
謝君奇雖然一點也沒說關於齊言的事情,可聶瑤卻聽得出來,這中間一定發生了大事。
殷一鳴想要置齊言於死地,殷辭和齊重又不是善良之輩,他們一定是對齊言進攻了。大家族之間的鬥爭聶瑤是沒見識過,但這中間的血雨腥風她卻很清楚。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所以謝君奇才會她和小寶軟禁起來就是想等這場風波過去後再讓她們出來,以免受到牽連。
一定是這樣的!
“我是跟齊言離婚了,但是他還是小寶的父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陷入困境,所以請你讓我離開好嗎?我只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聲音沙啞,充滿了乞求。
謝君奇回過身,對上她堅定的雙眼,“真想知道齊言的情況?”
聶瑤重重的點點頭,“想!”
“那我現在告訴你,他已經被抓了,犯了殺人罪,至於什麼時候審判我也不清楚。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了,現在可以回房了嗎!”
謝君奇面不改色的陳述着自己看到的一切,而聶瑤卻踉蹌一步撞上身後的牆,怎麼會,齊言怎麼會殺人……
“不會的,齊言不可能殺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聶瑤大聲說道。
“是不是被冤枉的這跟你沒有關係,他們家族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因爲你什麼也做不到,與其去添亂還不如在這裡好好療養。”
謝君奇直接讓人把聶瑤帶回房裡,聶瑤卻猛地掙脫開她們的手,“他是我愛的人,他出事了怎麼跟我沒關係?我求求你讓我回去看看他好不好,我現在就想知道他還好不好。”
啪——
毫無徵兆的一聲巨響,聶瑤臉一別,精緻的臉上瞬間多出了五個手指印。
看着她嘴角流出的血,謝君奇的手抖了兩下,憤怒的將手背在身後,“離婚了就是離婚了,你別學着你媽媽做那種讓人噁心的事情。”
聶瑤捂着臉,強忍着淚說道:“難道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爲什麼你們每個人都這樣,都仗着自己有錢有勢去左右別人的感情!”
“我哪裡做錯了讓你們都這樣欺負我?”
她聲嘶力竭的吼道,淚水再也忍不住涌了出來。
謝君奇緊繃着的臉有了一絲動容,緩緩的攥緊了那隻因爲打聶瑤而疼得發麻的手,“我沒有想過要左右你的感情,只是想要讓你看清楚現在的情形。齊言自負孤高不把人放在眼裡這是事實,他身邊有那麼多敵人,連他自己都好幾次險些喪命,你要是去了他身邊豈不是更危險?而且你們都已經離婚了,你還去齊言身邊幹什麼?自找羞辱嗎?”
一番話將訓斥得聶瑤說不出話來,咬着下脣,把頭埋的低低的,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也許齊言也不是對我沒有感情,他之前說了,想跟我復婚。”
“復婚?”
謝君奇狠狠的戳了戳聶瑤的腦袋:“你這裡邊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漿糊嗎?男人的話都信不得,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你媽媽當初就是因爲聽信了男人的話才落得那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