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我要死了 顧二傲嬌裝病 4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88我要死了(顧二傲嬌裝病)4000+
莫畔笛一股子悶氣憋在心裡,想發揮自己的毒舌特長罵一罵吧,可這畢竟是自己的表妹,她不能跟十六七歲的丫頭一樣和自己妹妹吵吵鬧鬧吧?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欣欣,你正是二十歲的好年華,這個年紀你應該學着怎麼爲人處世,而不是如何跟人作對。1”莫畔笛本着大家本是同根生的立場,以一個表姐的身份語重心長的規勸道:“一個‘女’人要想突顯自己的魅力,需要學會什麼叫做素養,而不是靠打壓別人來獲得的。一個連最基本的人格都不具備的人,她還怎麼能得到別人的喜愛?”
“停停停,比我媽還囉嗦——”
沈雨欣皺着眉頭瞥了眼莫畔笛,不耐煩的說:“你就會說我,那你自己呢?你有素養?你有素養還打電話叫來警察,害得自己老公被抓?你要是有素養,你會讓你的閨蜜帶着一個不足三個月的胎兒去婚禮上鬧,害得你老公家顏面掃地?”
“……棼”
莫畔笛咬緊牙關,受不了的擡頭看着天‘花’板。再跟這丫頭這麼處下去,非得忍出內傷來不可!在她靜默着起身,拿起包包和衣裳袋子準備進屋的時候,眼尖的沈雨欣一眼就看見了袋子裡漂亮的公主裙!
她驚喜的站起來朝莫畔笛走去,完全忘記了就在一分鐘前還打擊過她!她磨蹭着湊上去抓着袋子,十分‘激’動的說:“表姐,這是你給我買的嗎?昨晚你說送我禮物,這是禮物嗎?”
“抱歉,今晚要約會,買來自己穿的。歸”
莫畔笛冷冷甩給沈雨欣一句話,一把拿過袋子就走進了自己房間。摔上房‘門’,聽着‘門’外小聲的咒罵,莫畔笛鬱悶的一屁股坐在‘牀’上——
低頭看着袋子裡漂亮的公主裙,她皺了皺眉,反正這裙子她是絕對不會送給那種人的!糾結了十幾秒鐘,她當即脫下衣裳和‘褲’子,將裙子換上了。她寧可半夜穿出去嚇人,也絕對不會送給她沈雨欣!
攤上這麼個表妹,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
心煩意‘亂’的翻開包包,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給謝婉蓉打電話,忽然發現自己手機屏幕亮着,上面顯示正在通話中!!
更恐怖的是,通話時長已經四分鐘,而對方竟然是顧燁霆!
她的手顫抖着捧着手機,‘抽’了一口冷氣,他什麼打電話過來的?四分鐘之前,應該就是她敲了一下沈雨欣的‘門’,一個人氣呼呼的回了沙發上那時候。難道是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包包上,他正好打電話過來,巧合之下她的屁股接通了電話?
該死,早知道自己就不調成靜音模式了,來電話了都不知道!!
“說話。”
似乎感覺到莫畔笛已經拿起了手機,手機裡傳來顧燁霆冷漠的嗓音。她眉頭緊蹙,吞嚥了一口唾沫之後纔將手機拿到耳邊,“你聽到了多少?”
“一字不漏。1”顧燁霆闔眸,回答得簡潔明瞭。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黑亮的髮絲在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襯衫領口微微敞開,最上面的一顆釦子早已被解開,領帶鬆鬆垮垮的斜着。拿着手機的那隻手,袖口微微挽起了一點,‘露’出他潔白的手腕,腕上的名錶迎着月光,散發着點點寒芒。他的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一旁的沙發上,面前桌上擺放着一摞整整齊齊的文件,似乎小夏放在這兒之後,他一直沒有碰過。
偌大的客廳裡除了他回來過的痕跡,一切和昨天沒有兩樣。
一字不漏——
莫畔笛心中一顫,垂下眼瞼咬了咬牙。那麼,沈雨欣侮辱她那些話,他也聽得十分真切了?
比如沈雨欣說她‘性’冷淡……
“我……”
“我感冒了。”
不等莫畔笛說完,顧燁霆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淡淡的嗓音在空氣中流轉。莫畔笛一怔,難怪一整個下午都沒有看見他來公司。皺了皺眉,她隨即習慣‘性’的說,“去醫院了嗎?”
他沒有回答她,依然嗓音淡淡的吩咐:“買點‘藥’來別墅。”
“……讓顧三董事長給你買吧,我下班了,在家準備吃飯呢。”莫畔笛嘴角一‘抽’,委婉的拒絕。此時此刻,他對於他那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好感,說不上恨,但完全沒有想搭理他的念頭。
“今晚不來,那麼明早記得給我收屍——”他的嗓音低了下去,似乎在隱忍着痛楚。然後,他將手機拿到面前,氣若游絲的說:“我睡一會兒,你想我死就慢慢磨蹭……”
話還沒說完,莫畔笛就聽見他結束了通話——
莫畔笛心驚膽顫的盯着屏幕看了幾眼,她重撥過去,對方無人接聽。
真的病得這麼嚴重?她蹙了蹙眉,緊緊咬着下‘脣’,顧燁霆他不會是暈倒了吧?
人命關天,她沒有猶豫,拿上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房間。
沈雨欣看見她身上的粉‘色’短裙,咬咬牙,用幽怨的目光盯着她離去——
一輛大紅‘色’的卡宴停在水月灣別墅外面,車裡下來一個男人,五官‘精’致,眉眼溫柔,穿着一身特顯氣質的淺藍‘色’休閒服。他低頭看了眼右手拎着的小袋子,看向別墅客廳微弱的光芒,不由嘆了口氣。
“大半夜的不鎖‘門’,等人呢?”
許奕珩推開金‘色’的‘門’穩步而入,笑聲明朗。
客廳裡沒有開燈,只有沙發旁邊的小桌上一個小小的檯燈的光亮微弱的照耀偌大的房子。按個自動發光體顧燁霆,他就坐在沙發上,閉眼冷漠的獨居在自己的世界裡。
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音,他微微側目,勾‘脣’浮現一絲淡淡的笑。
許奕珩着重打量了一眼顧燁霆的臉‘色’,確定對方沒事,他這才坐在顧燁霆旁邊的短沙發上,將袋子放在桌上,直接將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開‘門’見山——
“654-2,別名,山莨菪鹼,外文名,Anisodamine。”他將一個淺紫‘色’的小盒子拿出來,慢條斯理的說:“主要用於胃腸道、膽管、胰管、輸‘尿’管痙·攣引起的絞痛,血管痙·攣和栓塞引起的循環障礙,如腦梗死、椎動脈供血不足、血栓閉塞‘性’脈管炎及感染中毒‘性’休克。而它的不良反應呢,正是你所需要的——”
擡起頭對顧燁霆勾‘脣’一笑,他繼續說:“不良反應一般口乾、皮膚‘潮’紅、心率增快、視力模糊、排‘尿’困難,伴隨有發燒症狀——”顧燁霆低頭瞧着桌子上的東西,‘露’出淡淡微笑。
“不過既然是‘藥’都有副作用,這種‘藥’用量過大會有類似阿托品一樣的中毒症狀。”許奕珩擡起頭對顧燁霆豎起食指自信的笑,又從袋子裡拿出兩盒‘藥’,勾‘脣’道:“如果有中毒現象,可用新斯的明或氫溴酸加蘭他敏解除症狀。”
將三盒‘藥’推向顧燁霆,許奕珩聳聳肩,“瞧,都給你準備好了。”
“多謝。”
顧燁霆拿起一盒‘藥’摩挲了一下,眉眼略彎,笑意‘迷’人。許奕珩瞧着他溫柔微笑的模樣,挑了挑眉,說:“如果真的決定要這樣做,我現在就替你注‘射’。這樣比口服快一點。”
“她馬上就來了。”顧燁霆緩緩捲起自己的袖口,對許奕珩‘露’出一笑。
許奕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對你們兄弟倆我真是五體投地。今天下班的時候聽見護士說,下午還活蹦‘亂’跳的顧三忽然跟昏‘迷’了一樣躺在‘牀’上任誰都叫不醒。我起初以爲出事了,嚇了一跳,結果你猜怎麼着——”
顧燁霆狹長的眸子瞅着許奕珩慢條斯理拿出注‘射’器的一舉一動,不消幾秒鐘就懶懶的給了一個答案,“喬漪去醫院了。”
許奕珩擡頭給了顧燁霆一個無奈的笑,搖搖頭,“聰明,我火急火燎趕去他病房,看見喬漪正拿包包砸他那隻絲毫無損的手呢!敢情是裝死來騙取人家小丫頭的眼淚,我當場是佩服又無奈。”
顧燁霆笑而不語。
“你也一樣。爲了一個‘女’人,居然要注‘射’這種東西——”許奕珩搖頭嘆息,低頭看着棉籤在顧燁霆上臂外側畫下一個小圓,細長的注‘射’針尖準確的‘插’ru肌膚,然後將一管‘藥’盡數注入。
“我和他不一樣。”顧燁霆放下自己的袖子,然後接過許奕珩遞來的‘藥’,就這麼不含水吞服下去。
許奕珩說:“注‘射’配合口服,能夠讓你的計劃天衣無縫。”頓了頓,他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低頭說:“你跟他當然不一樣,他只是裝死,你卻是真的找死。你啊,不僅對別人心狠手辣,自己狠起來的時候更不是人——”
對於許奕珩的話,顧燁霆勾‘脣’不置可否。‘藥’片吞入腹中,他擡頭看着許奕珩,笑着說:“行了,改天再跟你細說,收拾完了早些離開,免得被她碰上。”
“自己多留點心,如果有不對勁的地方,必須給我打電話——”許奕珩將注‘射’器等物放入袋子裡,皺着眉頭不放心的低頭瞧着顧燁霆,語重心長的說:“顧二你得給我記好了,剛剛給你注‘射’的量配合口服的量,如果是身體承受能力不好的人會出現中毒症狀,你別以爲自己身體很好,當心點,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好了,知道了,快走吧——”
“照顧好自己。”
許奕珩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顧燁霆,在他的連番催促下,他只好拿着東西走出別墅,上了車,原路返回。
水月灣‘門’口,他的車和一輛藍‘色’的的士擦肩而過。在他側眸的一霎那,對方車裡那面熟的‘女’人緊張擔憂的臉龐落入他眸中。
輕握方向盤,他挑眉一笑,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別墅裡沒有開燈,亮着一盞幽冷的小檯燈,遠遠看去讓那個曾經光線明亮的客廳顯得淒冷而詭異。莫畔笛付了車錢給師父,捏緊自己的包包大步奔進別墅裡,雖然心裡有點小害怕,但對顧燁霆的擔心完全超出了那些害怕——
“啪”的一聲,她按下客廳開關,明亮的光線灑下來,將歪着身子躺在沙發上的顧燁霆籠罩其中。
他竟然在沙發上睡覺!
莫畔笛咬牙,這男人是存心作死呢,明知道自己感冒了,還這麼瞎折騰!
她快步走到他身邊,半跪在沙發邊上,她伸出手去準備觸碰他的額頭。恰好,明亮的光線讓他不適應的睜開眼,看見這張近在咫尺的臉,他稍微一怔,隨即擡手淡漠的揮開了她伸過來的小手——
“別碰。”他微微眯着眼讓自己歪着的身體慢慢坐好,虛弱的拿眼神瞥了眼面前的莫畔笛,彷彿‘精’神不濟一樣再次閉上眼,而後喉結動了動——
“是不是渴了?要喝水?”莫畔笛的眉頭糾結成了倒八字,他一定痛得不得了吧?她顧不上他的冷漠,擔心的放下自己的包包和手裡的感冒‘藥’,站起來就準備去替他倒水。
剛剛走出兩步,他轉過頭看向她的背影,冷漠的開口,“我這種不值得任何人用心去愛的男人,爲什麼還要過來?我這麼骯髒的男人,你就不怕我現在對你施暴?”頓了頓,他擡手掐着眉心,嘲諷道:“呵,你現在是在可憐我?”
“顧燁霆,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