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076 寵愛(顧燁霆,你喜歡我什麼?) 5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76?寵愛(顧燁霆,你喜歡我什麼?)【5000+】
“傻瓜,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他不理會她的抗拒和羞怯,重新握着她的手讓她將他的寶貝握着,並且帶着她的手一上一下輕輕套?弄。愛夾答列那種感覺,異於進入身體的時候,卻又有另一番全新的體驗。
“海鮮是壯陽的。就算是一個性冷淡的男人吃了那麼多生猛海鮮,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也會勃起,何況我從來就不性冷淡——”他壓低聲音靠近她的臉頰,輕聲道:“寶貝兒,尤其對你,我現在有百分百的佔有慾……”
“我……我是做給蘇靖軒吃的,我是作弄他的!”莫畔笛望着他的眼睛,在手指被迫握住他身下的男人象徵套?弄的情況下,一時慌亂不禁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顧燁霆勾脣輕笑,他就說這女人怎麼忽然有興趣伺候蘇靖軒了,原來還有這樣的壞心思。他可不會忘記,剛剛蘇靖軒和他一起吃了那麼多海鮮之後身體裡冒上了邪火,下面又硬不起來,於是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原來,都是這女人的傑作崢。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吃的海鮮比蘇靖軒還多,蘇靖軒都忍不住去了醫院,他還怎麼能壓抑得住身體裡的邪火?剛剛抱着她那麼久,他已經在極力忍耐,現在被屏幕裡的牀戲點燃了欲?火源頭,他絕對是忍不下去了!
“就算你不是故意整我,可我現在已經被你弄得渾身難受了,你真的打算這麼撇下欲?火焚身的我?”
顧燁霆故意在她耳邊曖昧說着,莫畔笛的手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的脹熱,心中有些許的歉意,可是理智又告訴她,這樣的情況下由不得她妥協,她一旦妥協,就意味着主動送出了自己的身體—客—
“你說了今晚不碰我的——”她的嗓音已經有幾分沙啞,但她努力抗拒着,不想讓自己再和他發生關係,更加糾纏不清。
“傻瓜,不碰的意思是——不進去。”他咬着她的耳垂輕聲說,“但你可以就像現在這樣幫我,一小會兒就好了……”
“我不要!”莫畔笛使勁兒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被他蠱惑,但沒想到手下一使勁兒,居然抓痛了他的男人象徵!
頓時,他皺眉一聲輕呼在她耳邊熱熱的響起!
“噝——”顧燁霆懲罰似地揉?捏了兩下她胸前睡衣下隱約可見的小白兔,然後微微眯了眯眼,輕聲說:“寶貝兒,你是打算一把握殘了我,讓我嚐嚐你老公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麼?”
“……”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怎麼就學不乖呢?害得蘇靖軒陽痿不舉,你因此搭上了自己的婚姻,要是現在惹得我不舉了,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顧燁霆知道莫畔笛膽子不大,於是故意往嚴重了說,存心讓她害怕。
他成功了,莫畔笛果然趕緊撒手,心有餘悸的盯着他!
她一個小市民,怎麼惹得起一個毒販?尤其這個毒販現在還努力的洗白自己,走上了奇瑞董事長的最高寶座。無論他用白道的手段,還是黑道的手段,她一樣會死得很慘,甚至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你要是虐待了我的小弟弟,我會虐你爸媽,信不信?”
明明是一句威脅的話語,他卻說得格外的溫柔——
莫畔笛定定的盯着他,爲什麼這樣一句充滿着威脅和敵意的話,他總是能說得溫柔得彷彿跟情人間的小聲私語一樣?
有時候,她發現自己一點也看不透這個男人。
“乖,我好難受——”
顧燁霆輕輕咬着她的耳垂,繼續在她耳邊小聲說,“我保證,只要你今天讓我釋放了,我絕對不會爲難你的家人。愛夾答列”
莫畔笛背脊一僵。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今天她不讓他釋放出來,那麼,他無法保證她家人的安全。一個販毒這麼久都沒有被抓獲的毒販,必定有他人所不及的地方。倘若他想讓她的家人受罪,她絕對無力抗衡——
一陣短暫的沉默中,莫畔笛的手漸漸靠近了他身下的火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探着觸碰了它一下,然後顫抖着將它握住。她閉上眼睛,努力告訴自己,沒關係,只是用手幫他解決一下生理需要而已,只要沒有發生身體上的關係,就不算是出軌。
“用點力……對……快一點……”
房間裡,男人低低的喘息聲和壓抑着***孜孜不倦教導女人的聲音時不時響起,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回答。
莫畔笛一直緊閉着眼睛,聽從他的每一句話,只求他快點出來,結束這種很不舒服的漫長過程。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總是聽幾個已婚的閨蜜說夫妻趣事,偶爾會有人聊到這些,說與老公互相撫摸是如何的銷?魂,如何的欲?仙欲?死,那時候她總在心裡幻想,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此刻親身體會到,原來也不過如此。
“快好了嗎?”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手掌心裡的火熱越發堅硬如鐵,完全沒有一點即將到臨界點的感覺。莫畔笛睜開眼睛看着一眼迷離的顧燁霆,漸漸地有些不耐煩了。
“快好了,”顧燁霆吸了一口氣,低頭看着不耐煩的女人,輕聲說,“如果能進去,應該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不能。”莫畔笛皺緊眉頭,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否決了他的建議。
“昨晚已經進去過兩次,現在爲什麼不可以?”顧燁霆的手輕輕放在她胸上,迷離的雙眼凝視着她無動於衷的臉,“你不必爲了一個既不相愛又不具有男人能力的老公,守身如玉。”
“跟你無關。”莫畔笛別過臉躲開了他灼熱的目光,手繼續握着它上下套?弄。兩個人都沉默着,唯有他粗重的喘息不停在房間裡響起。
又是十分鐘過去,莫畔笛鬆開了他,皺着眉頭說:“我的手好軟……”
“換隻手。”他回答得簡短,直接將她尚未說出口的請求扼殺。他知道,她想說她手軟了,可不可以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箭在弦上,都已經硬了這麼久,他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如果必須在虐待別人和虐待自己選一個,他選擇前者——
莫畔笛盯着他看了兩秒,瞳孔微縮,只能換了一隻手繼續爲他服務。可是這種被強迫的感覺,讓她心裡越發的不爽,越發的煩躁起來。心情的緣故,影響了手上的力道,時輕時重又帶着敷衍的套?弄,讓他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
低下頭,性感的薄脣在她嫣紅的脣上掃了一下,他微笑道:“算了。”
“……”莫畔笛怔怔的盯着他,卻聽到他又淡淡的說:“不過,你真以爲你不願意做,我就沒辦法讓你臣服在我身下麼?我都可以威脅你用手替我做,你以爲我不可以讓你被迫張開?雙腿等我進入?”
“不……”
“莫畔笛,你要知道我們的力量懸殊有多大。”他的手指在她脖頸上輕輕划動,“無論是使用暴力,還是威脅,我都可以讓你乖乖的張開?雙腿等我進入——”
在她驚慌的望着他,以爲他接下來就會採取暴力強行進入她的時候,他卻笑着摟緊她的腰肢,“不過,我不會那樣對你。”
他一句話讓莫畔笛僵着身子任由他抱着,半晌都不知道如何應對。他這句話,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有生之年,若不是親耳聽到,她絕不敢幻想有一個高富帥會處處跟她過不去,卻又在明明有能力逼迫她做某事的時候溫柔說,我不會那樣對你……
“還是好難受——”
顧燁霆看着莫畔笛呆呆的樣子,勾脣一笑便鬆開了她。在她嘴脣囁嚅不知說什麼的時候,他起身離開了她的牀,說了一聲晚安便離開了房間。
一直到隔壁浴室響起了輕微的流水聲,莫畔笛才確定他進了浴室。
她怔怔的回過神,盯着天花板發呆。
他下牀之前在她耳邊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是:還是好難受……
那時候看着他離開?房間,她以爲他絕對會離開別墅,去那些高檔會所裡找一個乾淨的女人發泄欲?火,但是他沒有,他竟然就這樣帶着一身尚未褪盡的欲?火回了自己房間,進浴室去解決……
莫畔笛擡手按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腦海裡勾勒着顧燁霆此刻的一舉一動。浴室裡,他一定脫光了站在蓮蓬頭下,冰冷的水一定澆在他火熱的某個部位,而他正閉着眼睛承受那種難耐的痛苦……
許久以後,隔壁的動靜大了一些,估計是顧燁霆離開了浴室,回到牀上睡覺。莫畔笛側過身看着那一堵擋在她和顧燁霆房間中間的牆壁,聽着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才按下了顧燁霆的號碼——
她以爲他不會接聽,卻在第二聲系統音響起之前,對方接聽了。
她按着喉嚨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顧燁霆——”
“說。”手機裡傳出來的聲音很溫柔,也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莫畔笛深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後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你喜歡我什麼?我哪點兒讓你覺得有興趣?你爲什麼……要這樣?”
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裡有一絲的期待!
沒有哪個女人不期待被一個優秀的男人暗戀,就像沒有哪個學生不期待被老師寵愛一樣。那不僅是一種被寵愛的虛榮,更是對自己魅力的一種認可。
“欺負你——”
“……啊?”
莫畔笛怔了半天,纔回了他一個十分不解的字眼。
他在那頭笑得很溫暖,又格外的不羈,“我喜歡欺負你,”然後他換了一口氣,繼續促狹的笑着說,“欺負你,那會讓我十分有興趣。”
“……”莫畔笛聽着他放誕不羈的語氣,一股子期待瞬間碎成了沫沫。她咬牙看着手機顯示的通話時間一秒一秒的增加,討厭的擠了擠眼,氣得直接就按了結束鍵!
敢情他不論做什麼,都是抱着欺負她,抱着好玩兒的心態!虧得自己剛剛還被他那幾句話在耳邊說過的話感動了一陣,看來是白搭了一番感動的好心情。
嘟了嘟嘴看着天花板,莫畔笛翻了個白眼將被子拉過頭頂。
不理他,當他是個P,放了就好了。
他不喜歡她,她還樂得自在!哼,想欺負她是不是?那就放馬過來咯,針尖對麥芒,看誰更勝一籌!
第二天早上,莫畔笛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手機鈴聲催命似的在枕頭底下響起。她睜着惺忪的眼睛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立馬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坐起來,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董事長。”
辦公室裡,顧承煊漫不經心的把玩着一個新打火機,優哉遊哉的說:“莫助理,找你有點事兒,趕緊來一趟公司。”
莫畔笛剛剛睡醒,大腦皮層有些短路,抓着亂蓬蓬的頭髮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董事長,您不是說給我二十天假期嗎?我……”
顧承煊不緊不慢的嘆了口氣,說:“幾天沒當你上司,我說話就一點效力都沒了?”不等莫畔笛回答,他彎起眉眼笑道:“趕緊的,二十天假期是沒錯,不過現在有很重要的事,關係你工作,半個小時內出現在奇瑞頂樓——”
“……”莫畔笛握着手機,翻了個白眼來表達自己對這對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兄弟的“敬仰”之情。
在莫畔笛火速洗漱的時候,奇瑞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氣氛卻十分的沉靜。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顧承煊始終望着同一個方向,饒有興致的微笑着。又靜默了幾分鐘,他憋不住換了個姿勢看着對面全神貫注工作的顧燁霆,優哉遊哉的嘆道:“顧二,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個光盤現在在莫畔笛手裡。”
顧燁霆擡起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低頭繼續審覈這段時間的數據。似乎,光盤什麼的他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也對,本來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東西,不會有人拿那光盤說事兒,也絕對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哎,我說,你都不想知道那個光盤是被誰買走的嗎?”顧承煊望着顧燁霆,無奈的嘆了口氣,“好歹,你也應該好奇是誰和老大勾結的啊!”
顧承煊都這麼說了,於是顧燁霆便很給面子的擡起頭看着他,帥帥的給了他一個字,“誰?”
過於簡潔的問話讓顧承煊當即無語的低下頭——
攤上個這個沉靜的二哥,真是上輩子造孽的報應!
他擡起頭,幽幽的盯着顧燁霆,“老大說,那個光盤被蘇景笙高價買走了,而且根據他的線人彙報,那個東西蘇景笙親手交給了莫畔笛。”
顧燁霆驀地看向顧承煊,略顯驚訝。
“是他——”
他沒想到蘇景笙會跟顧家老大顧鈞天扯在一起。擡手輕輕撫着自己的下巴,他面露不解。顧鈞天一直在溫哥華居住,蘇景笙是怎麼認識他的,又是怎麼成爲好朋友的?
“昨晚跟老大剛說幾句話他就被人叫走了,沒從他嘴裡套出什麼話,過兩天我再去會會他。”顧承煊癟了下脣,想起老大那張臉,就不由得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怎麼,他還打算在這兒長住?”顧燁霆慵懶的倚着真皮椅子,挑眉看向顧承煊。
“嗯,而且就住在你水月灣的別墅後面。”顧承煊點頭。
這一次,顧燁霆倒沒有太多驚訝。
他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撫着自己的下巴,勾脣輕笑。
他記得後面那棟別墅是一個過了氣的明星兩年前買下的,一直獨居於此。看來顧鈞天已經抱得美人歸,還搬去了人家的地兒暫住。
很顯然,顧承煊也跟顧燁霆一樣,想到了顧鈞天泡到手的那個過氣明星。他盯着顧燁霆看了幾眼,自己認識的人中,跟顧二同齡的男人幾乎沒有誰還是單身。即使沒結婚,身邊的情人也不會少。
“顧二,你也是時候走出過去的陰影,找個愛你珍惜你的人了。”顧承煊凝視着顧燁霆的眼睛,又說:“現在老頭子對你不滿意,老大又親自來找你茬兒,你身邊要是沒個人替你擋災擋難的,你多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