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纏綿後早晨 3000+
莫畔笛已經被身後的男人“折磨”得連咬牙切齒的力氣也沒有,雙手緊緊地抓着桌面的邊緣,支撐着身體,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節奏的進攻,忽的,她被他用力的一頂,刺‘激’得身子一陣發麻,雙‘腿’一軟就差點滑落到地上——
幸好顧燁霆眼疾手快,將她的tun部托住,這才讓她避免了倒在地上的結果。愛睍蓴璩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身子跟泥一樣倒在他懷裡,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我……不行了……我真的站不住了……”
“呵,就愛你這容易餵飽的小樣兒。”顧燁霆滿意的笑了一笑,隨即將她癱軟的身子抱起來放在桌面上。莫畔笛已經渾身無力,剛剛經歷了一場如墜雲端的高chao,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這兒會不會被人偷窺,雙手勾着顧燁霆的脖子,任由他再一次進ru自己的身體……
從桌上到‘牀’上,從他在上面再到她被他‘誘’‘惑’着去了上面,她從來沒有這麼累,也沒有這樣的快樂過——
可是,處於上位的莫畔笛動了幾下身子之後就感覺到吃力,楚楚可憐的望着身下一臉享受的顧燁霆,“我……做不動了……燧”
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臉紅得深深地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他——
顧燁霆狹長的眉眼將她害羞的模樣收入眼底,溫柔笑道:“才兩分鐘呢,寶貝兒,我一直替你記着時間——”
“……”莫畔笛望着顧燁霆,臉上更加燙熱,嬌|嗔道:“顧燁霆你無恥,誰做這種事還記着時間的!猷”
“當然得記着,你說了半個小時纔夠誠意,現在才兩分鐘,如果你真不想在上面了,不如這樣——”顧燁霆壞壞的一笑,同時撐着身子往上一‘挺’,直看到她憋得喘氣不勻的模樣才滿意的繼續說,“今天先饒了你,剩下的二十八分鐘,咱們以後慢慢的還——”
“……下流!”
莫畔笛被他一句話噎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哪有夫妻倆做這種事還算得這麼清楚的?他可真是一分鐘的虧都不想吃啊!哼,果真是商人,沒有他吃虧的時候!
“答不答應?”
顧燁霆玩味的睨着莫畔笛咬牙切齒的樣子,手指還在使壞,輕輕的撥|‘弄’着她xiong前的小紅點……
“我能不答應麼?”莫畔笛俯下身子貼在他光潔如‘玉’的xiong膛上,拿手指輕輕的掐了一把他,帶着些甜蜜而無可奈何的味道。
顧燁霆一聽莫畔笛答應了,這才用手肘撐着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進行了又一次的進攻——
“啊你輕點……當心佳佳聽到了!”
“之前那麼大聲他都沒聽見,你怕什麼——”
“……”
“傻瓜,這房間的隔音效果超好,不用擔心。”
……
如同初嘗情|愛的小情侶一般,兩人一邊溫存着,一邊耳鬢廝磨,數不盡的甜言蜜語。
第二天一大早,縱yu過度的顧燁霆和莫畔笛還沒有起‘牀’就聽見了樓下傳來的‘門’鈴聲。睡得‘迷’‘迷’糊糊的莫畔笛睜開眼睛聽了兩聲,確定不是自己幻聽了,這才轉了個身,伸手推了推同樣還在補覺的顧燁霆——
“有人按‘門’鈴。”
她打了個呵欠,睡眼惺忪的望着顧燁霆。顧燁霆其實已經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聲音,只是昨晚折騰到太晚才睡覺,現在有些不願起‘牀’,沒心思搭理樓下那人。
這麼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一定不是他認識的人。
“不管他。”顧燁霆伸出胳膊,一把將莫畔笛摟在懷中,微微睜開眼睛在她眉心親‘吻’了一下,一副痞子樣兒,“讓他按去,咱繼續睡。”
“……”莫畔笛翻了一個極其優雅的白眼給顧燁霆,不過又想到這的確是他顧燁霆的一貫作風,於是也耷拉着眼皮拉了拉被子,窩在他懷裡繼續閉上眼睛睡覺。
管他樓下是誰呢,總之不會是找她的,顧燁霆都不願意搭理,她管那人幹嘛?
睡!
兩人眯上眼,正準備再次與周公約會的時候,‘門’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莫畔笛不耐煩的往顧燁霆懷裡拱了
拱,抱着他的背脊撒嬌道,“老公,你去看看嘛,他這樣一直按‘門’鈴誰睡得着啊?”
“乖,把耳朵‘蒙’上。”顧燁霆伸出大手一把將被子拉過頭頂,兩個人一起‘蒙’在被子裡,果真將外界的所有雜音都隔絕在外了。
莫畔笛感受着耳邊的安靜,不由在顧燁霆xiong口上輕輕咬了一口以示嘉獎。這下好了,可以安安靜靜的睡個覺了。
顧燁霆被xiong口處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趕走了所有的睡意,他睜開眼睛,在微微可以看見光芒的被子裡凝視着莫畔笛模糊的臉頰,心中有些悸動。雖然昨晚已經和她不知疲倦的做了兩次,可是此時此刻,他忽然又想再來一次了。
黑暗中,他擒上莫畔笛的紅‘脣’,一隻手溫柔襲向莫畔笛的xiong,一隻手順着她的小腹漸漸滑到她身下,探向那兩‘腿’|之間的幽謐之地——
“唔……你幹什麼?”
莫畔笛感覺到了‘胸’前的異樣,以及身下的溫柔,她驀地睜開眼睛,盯着黑暗中使壞的顧燁霆!
“寶貝兒,我想要你。”
“……”
顧燁霆‘欲’求不滿的話讓莫畔笛整個人愣住了!她吃驚的望着顧燁霆,說:“昨晚纔要了那麼‘激’烈的兩次,現在要什麼要?!”
“要——”
“不行!”
莫畔笛斬釘截鐵的打斷顧燁霆的話,咬牙切齒的盯着他,“顧燁霆你上輩子是太監還是怎麼回事?你都吃不飽的嗎!”
顧燁霆竟然恬不知恥的點點頭,故作委屈的說:“嗯……上輩子一定是個還沒碰過‘女’人就被|迫入宮的太監。寶貝兒,你得補償我……”
“……”莫畔笛已經對他的無賴下流徹底詞窮了,她真的敗給他了!
在莫畔笛無語的時候,顧燁霆已經一把掀開被子,翻了個身壓在莫畔笛身上。莫畔笛擡手推搡了他兩下,他什麼前戲都沒有,直接將堅硬的下|身抵在了她的‘花’蕊處,等待進入——
莫畔笛有些臉紅的推着他,“顧燁霆你下去,大清早的別禽獸……”“不,就要!”顧燁霆說完,微微的‘挺’|動身子,讓自己身下的龐然大物漸漸的朝她的幽徑抵進去——
剛剛進入一點點,忽然,房間的‘門’被人敲了兩下——
“麻麻,樓下有個阿姨在等您和拔拔。”
佳佳站在‘門’口叫了一聲,然後又說:“樓下有備用鑰匙的哦,你們不出來,我就讓阿姨來開‘門’了哦~~”
“……”顧燁霆望着‘門’口,一頭的黑線。
這小子是故意跟他唱反調的吧!
悶哼一聲,顧燁霆只能‘抽’出自己的龐然大物,一臉挫敗的躺倒在‘牀’上。莫畔笛此時什麼瞌睡都沒了,笑嘻嘻的拿了衣裳穿上,還調皮的彈了一下顧燁霆的龐然大物,這才慢悠悠的開了房間的‘門’——
顧燁霆一臉無語,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莫畔笛站在走廊上,望着樓下客廳裡的人。當她的目光落在樓下那個美‘女’身上時,她忽的愣住了,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形——
五年前,那是莫畔笛第一次見到她。
一件淺紫‘色’的襯衫,配一條水磨牛仔,盈盈一握的‘玉’足踩着一雙七釐米的高跟,整個人透出一股子知‘性’與優雅。
“夫人。”
“夫人早——”
每一個迎面而來的職員都停下腳步,恭敬的低頭。她一雙眸子裡被無盡的冷漠覆蓋,禮節‘性’的點頭,與每一個人擦肩而過。
當一襲‘誘’‘惑’的玫紅‘色’晚禮服出現在眼前,擋住離開的路,她停下腳步,清冷的目光落在這個攔路的‘女’人身上。
四道目光相接,她的淡然高雅,對方的嘲諷炫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空有着董事長夫人的名分,卻連自己的家人都救不了。呵呵呵,慕小姐,你還真是悲哀呢!”‘女’人抱臂饒有趣味的打量着面前的“董事長夫人”,言語中盡是嘲諷。
“曾經,我也像你這麼‘春’
風得意過。”她勾‘脣’淡淡一笑,語調輕柔,“不過我想提醒你,我在他心裡是什麼地位,你也是什麼地位。我現在是什麼樣的結局,不久後你也會成爲下一個我——”
“你!”
“這枚戒指送給你。”她從無名指上取下一枚璀璨的鑽戒,溫柔放進眼前‘女’人的手中,淡淡笑道:“替我告訴他,董事長夫人這個虛名,我不需要,他那個人,我更是從來沒放在心裡過。既然有人不嫌髒,願意跟他,我很樂意讓出這個位置——”
“……”
“順便告訴他,明天民政局不見不散……”
“你要跟我離婚?”
一個聲音冷漠的打斷了她的話,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她眸子微黯,回過頭淡淡一笑,“怎麼,不可以?”
他犀利的眸落在對面‘女’人手裡的戒指上,瞳孔微縮,對面的‘女’人就戰戰兢兢的將戒指送到了他手上。他低頭把玩着鑽戒,勾起一絲涼薄的笑,重新看向自己的‘女’人——
“你可以離婚,但——”他捉住她柔若無骨的手,將鑽戒重新戴上她的無名指。他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仿若‘牀’上纏綿時的呢喃:“我也可以讓你明天就見到你父親死在獄中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