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124 先生,記得給您妻子擦藥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124?先生,記得給您妻子擦藥【6000+】
不……這不可能……
“笛笛,那個男人不僅想打你的主意利用你,而且他發現欣欣知道這件事之後,還威脅欣欣不準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愛叀頙殩他說,如果欣欣走漏了消息,他就會買通他們公司那個什麼小夏,讓欣欣去坐牢,而且等欣欣出獄之後他還不會讓欣欣活着!”
林慧越說越憤怒,心裡的恐懼也隨着漸漸膨脹的憤怒而消失了些許。換了口氣,林慧繼續說:“顧燁霆警告了你欣欣表妹之後,你姨媽爲了欣欣的安全本來也不想將這件事告訴我的。可是你姨媽睡了一個晚上,想到這件事會毀了你一輩子,她也就不忍心隱瞞了。她說,她說不說出來沒關係,只要你到時候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她和欣欣就都不會出事……”
林慧在手機那頭不停的說話,莫畔笛聽進耳裡的卻只有那麼幾個字……
媽說,顧燁霆不止想利用她作爲爭奪財產的工具,更用坐牢和死亡來威脅欣欣…檑…
莫畔笛驀地望着天花板失笑,如果這些不是真的,林慧一個從來足不出戶的老人,怎麼會知道顧家的老宅在溫哥華?
如果不是真的,林慧又怎麼知道喬曼這個人?
如果不是真的,林慧一個毫無心機的人又怎麼說得出顧燁霆會買通小夏來陷害欣欣這種事渾?
如果這些都不是真的,她又怎麼知道顧燁霆的辦公室裡有一個保險櫃?
難道這些——
莫畔笛狠狠閉上眼睛,只感覺頭頂猶如一聲響雷炸開,炸得她頭皮發疼!曾經所有對幸福的追求和嚮往,都在這一瞬間坍塌成泥……
用死亡來威逼是麼?莫畔笛捏緊手指,眼睛裡漸漸騰昇起一簇火光——
他怎麼能這麼威逼她的親人!!
剛纔她只不過罵了睿睿一句而已,他就氣得動手想打她,那麼他用坐牢和死亡來威脅她的親人,他可考慮過她會是什麼心情!!
“媽,他威脅欣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聽你姨媽說欣欣是晚上出去的——哦,差不多就跟你離開水月灣的時間一致。”
昨天晚上——
莫畔笛心底又是一顫,喉嚨忽的有些發堵……
“媽,我知道了,我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也不會讓顧燁霆察覺,你讓姨媽她們放心。”莫畔笛掐着眉心淡淡的說完,直接摁掉了通話,將手機扔在一旁。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莫畔笛的眼角漸漸的感覺到酸澀……
昨晚——
他說昨晚是他的生日,他讓她將手機關機,不許接任何人的來電——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都只不過是他爲了以防萬一,爲了防止欣欣打電話將這個真相告訴她是麼!
結婚前那個屬於喬曼的鐲子,今天早上那條屬於喬曼的項鍊,以及和喬曼家一模一樣的別墅,呵呵呵,如果他不是將她當做喬曼的替身,爲什麼要送她這些屬於喬曼的東西!!
莫畔笛眼眶濡溼,手指將牀單掐得越來越緊!
爲什麼才認識短短兩個月時間,他會跟她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談情說愛?爲什麼活了二十七年都沒有孩子的男人,竟然會和她這樣一個有夫之婦商量生孩子的事?如果不是她魅力太大,那麼就是他在撒謊,在做戲……
莫畔笛眼睛裡已經有了淚光,她閉上眼冷笑,“顧燁霆,我當然不具備那樣的魅力,一個至今都深深愛着喬曼的人,怎麼可能會真心跟我要孩子!!”
你讓我相信你,可是也唯獨是你,讓我難以相信!
醫院門口。
走出醫院大門的蘇景笙並沒有留意到停在街對面陰影中的蘭博基尼,看了眼自己的車,來的時候只顧着送莫畔笛去就診,並沒有將車停好,他走過去將自己的車停在車位之後便走到旁邊的便利商店買了一瓶水,然後折身回了醫院。
顧燁霆一直坐在車裡凝視着蘇景笙,看到他從裡面出來的時候他以爲莫畔笛也出來了,可是從頭到尾他只看見蘇景笙一個人來回走動,而莫畔笛始終沒露面。等到蘇景笙的身影消失在醫院門口之後,顧燁霆掐滅了手中的菸頭,望着佇立在夜色中的醫院,下巴的線條緊繃——
一點燙傷而已,擦了藥就可以下牀走路。她爲什麼不出來?難道還要住院不成?
莫非,她燙傷得很嚴重?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縱而逝,顧燁霆冷漠的抿着雙脣遲疑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鋪天蓋地的擔心將他一顆心席捲。再不做猶豫,他推開車門便朝醫院一步步走去。
護士站旁邊,他問清了莫畔笛的病房,搭着電梯上了七樓皮膚科的病區。
蘇景笙回到病房的時候,莫畔笛已經斂去自己的情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顧燁霆再多的失望,都不可以影響到她對眼前這個暖若冬陽的男人的溫柔。
這個男人給了她那麼多溫暖,每一次在她出事的時候他都在,隨叫隨到,這樣的好男人已經不多了。看着推門而入的蘇景笙,她臉上自然綻放一抹溫柔的微笑,以手撐着身子準備坐起來——
“別——”蘇景笙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病牀邊,將準備坐起來的莫畔笛重新按在牀上,微笑道:“你是病人,好好呆着,起來做什麼?”頓了頓,他一邊在旁邊的陪護椅坐下一邊打趣着說道:“難不成是要起來給我行禮謝恩?”
莫畔笛看着他將水放在牀頭櫃上之後纔看着他,感激的說:“真是麻煩你了,景笙,大半夜的又讓你因爲我的事跑一趟醫院,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蘇景笙撫着下巴笑得很迷人,說:“叫一聲哥你是不是能過意得去些?”
“……”莫畔笛抽了抽嘴角,原來跟蘇景笙混得熟了,他也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她望着天花板無奈的笑了笑,他明知道她最不願意的事就是叫他一聲哥,現在還拿這事兒揶揄她,真是壞人——
看着莫畔笛不跟自己客氣了,蘇景笙也收起了開玩笑的模樣,一本正經的看着莫畔笛,溫柔詢問:“能不能告訴我,今晚發生了什麼事?不等莫畔笛開口找藉口,他又說:“剛剛醫生說你是急火攻心才導致身體不適,引起了下腹的疼痛。你現在可別跟我說,暈厥只是自然現象——”
莫畔笛抽了抽嘴角,她還沒說話呢,他就知道她準備找藉口搪塞過去?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瞭解女人啊!
望着天花板好一會兒,在麗豐公寓發生的事一幕幕在腦海裡回放,想起自己被燙傷的事,想起自己打了睿睿一耳光,後來又口出惡言,當時的憤怒此時此刻已經轉變成後悔不迭。莫畔笛自責的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絲苦笑。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她的神經繃得太緊,所以一不留神就對一個無辜的孩子爆發了。如今想想,當時自己的確太沖動,太過分。不論如何,生氣了打孩子可以理解,可是竟然說出那樣的話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不論是不是那個孩子造成了她家裡的不幸,那孩子終歸是無辜的……
莫畔笛一直不說話,蘇景笙也就靜默的看着她。她睜開眼側眸看着蘇景笙,對上他暖若冬陽的微笑,她這纔不好意思的苦笑道:“有時候我就是那麼衝動,一旦怒上心頭,完全不管對方是誰,越不好聽的話說得越順嘴,越傷人的話說得越痛快……說完了,氣消了,又一個人坐着慢慢後悔——”
蘇景笙瞭然的一笑,這點性子倒是跟蘇靖軒一模一樣。蘇靖軒也是如此,生氣的時候,那真叫一個六親不認,逮着誰欺負誰,什麼話最傷人偏偏還就非說那話不可,而一點都不傷人的話他還真不說!
“誰惹你那麼生氣?”蘇景笙挑眉笑道。
“自己惹的。”莫畔笛懶懶的伸了伸腰,淡淡的笑着看向漆黑的窗外。爲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黯然神傷,甚至於懷上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呵,這些罪可不是自己找的麼?重新回頭看着蘇景笙,莫畔笛無奈的笑笑:“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所以憋出病來了,被人一激就怒了,於是就火山爆發了。”
蘇景笙噗嗤一笑,溫柔的搖着頭沒有說話。
想起臨走前睿睿臉頰上鮮紅的五個手指印,想起睿睿那張天真無害的臉龐,莫畔笛真心厭惡自己,覺得自己罪惡深重。她垂下眼瞼,皺着眉頭輕聲說:“現在真恨自己,當時爲什麼要沒頭沒腦的說出那些傷人的話來。就算再怎麼罪大惡極,對方都只是一個孩子……何況……他一直都是無辜的,有錯的只是他的母親……”
莫畔笛一個人喃喃自語責怪着自己,蘇景笙爲了不讓她繼續鑽牛角尖,於是坐到牀沿上,伸手將她散落臉旁的髮絲撥到耳後,笑道:“既然這麼衝動,爲什麼不見你一個衝動之下就去醫院將孩子拿掉?都確診這麼幾天了,還沒衝動得去拿掉孩子,證明你並不是那麼衝動——”
聽到蘇景笙提到孩子,莫畔笛這才猛然驚覺,自己醒來就一直沒有問過孩子的情況!
她着急的一把握住蘇景笙的手,擔心的問道:“剛剛在麗豐公寓我肚子那麼痛,可是現在一點痛都沒有了,是不是……”她猶豫着不敢問出口,困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之後才繼續問道:“景笙,我的孩子是不是已經在我昏迷的時候就……”
從莫畔笛臉上的驚慌,蘇景笙看得出她肚子裡這個孩子她看得有多重要。如果不重要,怎麼會驚慌至此?
他勾起一絲笑,微微彎腰看着她急得有了淚光的雙眼,柔聲安慰道:“別擔心,你沒有做出拿掉孩子的決定,我一個外人是不會自作主張的讓醫生替你做手術的。孩子是你自己的,你的命也是你自己的,最終要做出取捨的人,還是你自己——”
“……謝謝。”聽到蘇景笙這麼說,莫畔笛的心安定下來。手指鑽進被子裡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
她也想早一點做出決定,可是對於這個孩子,她的立場頭一次變得這麼不堅定。即使已經決定要拿掉他,可是睡一覺之後,那種想法又消失無蹤,只剩下想保護他、想和他再多待一段日子的骨肉親情……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逼着你從身上割掉一塊肉,而你始終狠不下心動手的感覺。割肉之痛,比起親手結束孩子的生命那種痛,根本就不算什麼。
看着她此刻躊躇不定的模樣,蘇景笙長長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了。上一次就已經把該說的話都說了,現在還能再說什麼?即使說了,她性子這麼倔也完全聽不進去。
顧燁霆走出電梯,一路循着病房牌號走過來,在莫畔笛病房外停下腳步。玻璃窗太顯眼,他站在門外,以他奇高的身高優勢從門上的玻璃處看着病房裡面。
他看見蘇景笙從陪護椅轉移到牀沿上,溫柔的撫過莫畔笛的臉頰,將她臉旁散落的髮絲撥到耳後;他看見莫畔笛急切的握住了蘇景笙的手,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呵,是在乞求他不要走麼?早在很久以前她對蘇景笙的覬覦之心就可以窺見,如今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燙傷也非要住院,纏着人家蘇景笙不讓人走——
顧燁霆嘲諷的勾了勾脣,呵呵,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沒如此嬌弱過?
右邊響起腳步聲,顧燁霆轉過身看着右手邊,只見一個護士推着藥品朝這邊走過來。他不想讓人發現自己在偷窺,轉身走到走廊邊上,眸光悠遠——
護士驚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少見的帥哥,然後拿着兩瓶藥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蘇景笙看見護士進來,於是抽出自己的手,從牀上站起來。隨着蘇景笙抽走了自己的手,莫畔笛也睜開了眼睛——
“小姐您醒了。””護士小姐溫柔的對莫畔笛笑了笑,莫畔笛點頭回以同樣溫柔的一笑。然後,護士小姐將目光落在蘇景笙身上,說:“先生,這裡有兩瓶藥您拿着,每天早晚給您妻子擦一次。記住一定要擦,不然大腿和小腹都會留疤——”
“……”
蘇景笙眼角一抽,看着護士小姐手中的兩瓶藥。她讓他一個大男人替女人擦藥?擦藥沒什麼,關鍵是她燙傷的地方在大腿和小腹那兒,他如何去擦?
“景笙,拿着。”莫畔笛見蘇景笙一時有些尷尬不想接,於是出聲說道。他把藥接下有什麼關係?她自己擦藥就行了啊,這個又不礙事兒!
蘇景笙側眸看了一眼病牀上的莫畔笛,擡頭對上護士好奇不解的眼神,他大大方方的接過兩個小藥瓶,然後溫柔笑問:“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護士看着莫畔笛,明媚的笑着說:“其實也沒什麼需要格外注意的,傷口不要碰水,保持清潔,最好不要穿太緊的衣褲,否則會捂壞或者擦傷她的傷口。”
“謝謝。”蘇景笙點頭道謝,護士小姐微笑着離開?房間,並且將房門帶上。
夜晚的走廊格外的安靜,以至於病房裡的每一個字都清晰的落入了站在走廊上的顧燁霆耳中。呵呵,那女人讓蘇景笙收下藥,難不成還是打算着讓蘇景笙到時候替她擦身子?大腿根那麼隱秘的地方,她一個女人怎麼好意思!
護士小姐將房門關上,一眼看見慵懶的倚着牆壁的顧燁霆,一時有些驚訝。這個帥哥是來看這牀的病人的?嘖嘖,這女人可真幸福,病房裡一個容顏精緻得不像話的男人,病房外面還有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帥哥!
側眸看着護士小姐,見護士正在看自己,顧燁霆往病房門口看了一眼,豎起食指放在脣邊,對護士小姐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護士看了看病房的方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於是,顧燁霆壓低嗓音輕聲問道:“那牀的病人需要住院?”
“最好是留院觀察兩天,傷好了再出院。”護士小姐也刻意的壓低嗓音回答。而且面對着一個大帥哥如此小聲的問話,那種仿若情人間私語的感覺讓她臉紅心跳。
“不過是一點燙傷,擦點藥不就好了麼?”顧燁霆微微蹙眉,看向病房門口。雖然他嘴上這麼問,可是心裡也知道,既然要留院觀察,莫畔笛身上的傷一定不輕。
護士皺了皺眉,小聲說:“先生,那位小姐的傷可不是一點點小燙傷而已。像她這種體質虛弱的女人,一般六十度以上的開水都會造成創面起水皰了,我們醫生斷定,燙在她身上的開水至少也得有八十多度——”
顧燁霆蹙眉,當時他只顧着緊張睿睿,沒留神廚房裡的開水已經燒得那麼沸騰了。他以爲那杯開水最多不過六七十度,她傷不到哪兒,所以任由她離開別墅也沒有多加阻攔。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麼也不會讓她一個人走。
護士看了眼顧燁霆蹙起的眉頭,又繼續說:“其實這都沒什麼,如果只是這樣,擦點藥也就好了。可是她燙傷之後還穿着緊繃着大腿的絲襪走了一會兒路,天哪,我都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撐過來的!皮膚燙傷之後,絲襪緊貼着皮膚,走一步,皮膚就會被絲襪扯裂一分,那可是鑽心的痛,也難怪送來的時候她都昏迷了!”
“她昏迷了?”顧燁霆吃驚的望着護士,他以爲莫畔笛是見到了蘇景笙之後故意撒嬌才讓蘇景笙抱着她,沒想到她當時已經昏迷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醫生將她的絲襪剪開的時候,她的大腿根已經不成樣子了!她表層的皮膚已經被絲襪扯爛了,那傷口上都找不到一片皮膚的,一眼看去只有鮮紅的嫩肉,可嚇人了!”
護士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起剛纔看到的,她就還止不住打冷顫。
傷口上都沒有一寸好肉了?
顧燁霆眉頭緊鎖,垂在身側的手指一根根握緊!
見護士推着藥品車朝前面走去,他腦海裡滿滿都是她剛剛說的話。一想到莫畔笛的大腿被她自己糟蹋成那個樣子,他就不由得怒從心起!
既然當時在公寓已經痛成那樣了,爲什麼還要跟他賭氣,一個人逞強離開?走出客廳的時候她就應該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傷口就會劇痛一分了,爲什麼不回頭叫他!
儘管他當時再生氣,再憤怒,看見她傷到了他難道還會撒手不管麼!
顧燁霆下巴緊繃,一張俊顏上佈滿寒冰,眸子裡也一片陰翳!
可是這個女人,她竟然咬牙走了那麼遠的路,撐不下去的時候她寧願打蘇景笙的電話也不回頭向他求助,她寧願忍着劇痛讓蘇景笙大老遠的趕過來,也不讓就在身邊的他送她去醫院,她到底將他當成什麼了!!
一拳重重砸在牆上,顧燁霆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