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位於別墅頂樓的天台,不過因爲被封閉了,所以看起來像是一間房間,這間房比其他房間的空間大了許多,似乎平時並不使用,反而是用來堆放雜物的。
金髮男子的手上拿着一根軟鞭,嘴角邊掛着邪惡的笑容,正聚精會神地看着眼前的什麼,滿眼的色yu,讓整個房間都瀰漫着一股惡魔般的yin亂感。
在他的面前,是一個赤身luo體的男人,男人的身材很好,精壯的身體,小麥色的肌膚,幾乎沒有絲毫贅肉,渾身上下都是條狀的鞭痕,詭異的是滿身傷痕的他卻沒有流血,但是每一條鞭痕裡都彷彿有一條纖細的殷洪小河在流淌,彷彿只要輕輕一觸,那些鮮血就會蔓延而出。
“親愛的,你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簡直讓我瘋狂。”尤金抖動着肩膀,又是一鞭揮向男人的身體,男人只是悶哼一聲,咬着牙忍下痛呼聲,薄脣已經被他咬出了血印,彷彿忍受着極大的痛苦,微微地顫抖着。
“你這個變.態。”男人的聲音沙啞,彷彿是一壺燒乾了的開水,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吊在半空中,身體沒有支撐,雙膝各綁了一根繩子系在兩邊,讓他的雙腿被迫張開,最讓人恐懼的是他的眼睛被一條黑布蒙着,人在看不見的狀態下被束縛,精神面臨極大的壓力。
“你的聲音還是和從前一樣動聽,讓我動情。”尤金嬉笑着走近他,猛地扯着他的下身,聽到他悶痛的聲音,滿意地微笑,“怎麼還是不聽話呢,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脾氣向來都不太好。賽奇,來,叫一聲我聽聽,我喜歡聽你叫。”說着,湊近了男人的耳邊,將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若有似無地逗弄着。
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賽奇劇烈地顫抖起來,痛苦地揚起了脖子,想要剋制住自己身體裡的滾燙和炙熱,下身卻彷彿被人緊握住了一般,無法解脫,痛楚難忍,他忍不住呻yin出聲,只覺得腦中陣陣空白,滾滾的灼熱彷彿要將他整個人淹沒。
“寶貝,你真美。”尤金微微退開一步,眯着眼欣賞自己製造的這副美到極致的圖畫。
照理說,賽奇並不是特別漂亮的,他最多隻能算是有幾分俊美,但是偏偏這個傢伙眼中的傲慢不屑和倔強讓尤金心動不已,有一股想要將這個傢伙壓在身下的衝動,但是他跟他不是同一種人,甚至於看得出來他非常不屑尤金這樣的雙性戀,他眼中的厭惡顯而易見,卻讓尤金更是迷戀。
有些人就是這樣,別人趨之若鶩反而興致缺缺,別人無視反感卻會讓人興起征服的慾望。
尤金張揚跋扈慣了,初見賽奇便想要將他掠到身邊做他的男寵,誰知道這個男人還算有些身份,最難辦的是他好像對同性之愛非常反感,這讓尤金微微有些沮喪。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挑戰,尤金向來是個喜歡冒險的人,所以這一次賽奇好不容易落到了他的手裡,他可要好好地把他調教一番,讓他認命地接受自己必須做他男寵的命運。
貪婪的視線從賽奇精壯的胸膛往下移去,落到了他下身那條黑色的皮褲上,尤金微微一笑,這可是他特意爲他準備的呢。
被束縛住的慾望呼之欲出,偏偏得不到解放,這種痛苦會讓人絕望到崩潰,而且他還用了催情的藥,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能保持清醒,尤金不得不再次佩服自己的眼光,他果然是看上了一個特別的傢伙呢。
不過。。。尤金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邪笑,這個男人,他要定了。
“想要麼?”軟鞭若有似無地滑過賽奇的胸膛,柔軟而清涼的觸感讓賽奇止不住地戰慄,尤金擡起賽奇的下顎,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脣,這個男人的一切都讓他瘋狂,他低低地笑了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寶貝,現在開始享受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希望你喜歡。”
賽奇的身體猛地僵直,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彷彿都充釋了力量,汗水沿着身體流下,滴在地上,悄無聲息。
“你知道人們把這條褲子叫做什麼嗎?這叫貞cao褲,我特意爲你定做的,是不是很感動?”尤金的手指滑向他的下身,微微用力,享受着賽奇如野獸般的低吼嗚咽,他甚至微微眯起了眼睛揚起了頭,彷彿在聽什麼悠揚的交響樂,“它的作用可不只是束縛,還有。。。玩弄你的身體。
”
不知道在他腰際的皮褲上按到了什麼開關,賽奇只覺得身後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身後有異物進入他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大,還帶着些許的震動,他劇烈地戰慄起來,雙腕被摩擦地一片紅腫,他覺得他的雙臂應該已經脫臼了,他卻還是覺得不夠,拼命地掙扎起來。
“親愛的,我本來是想找個專業的調教師來調教你的,可是我捨不得別人看你的身體。。。”尤金的手猛地一壓,感覺到賽奇的顫抖,笑意更滿,“所以我只能借助這些道具,畢竟我不想弄傷你,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麼分寸,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賽奇已經渾身是汗,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是興奮還是痛苦,如果現在拿開蒙住他眼睛的黑布,就能看到他眼中的苦澀無奈,要不是個性中的倔強使然,他大概真的會忍不住求饒。
“真沒想到你居然那麼能忍,這麼烈的催情藥你居然能忍耐到現在,寶貝,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尤金忍不住俯身親吻他的身體,所到之處必定留下殷紅,重重的吮xi讓賽奇只覺得一陣陣的暈眩。
“想要麼。想要的話就告訴我,我會滿足你。”尤金扣緊賽奇的身體,撫摸着他每一寸肌膚,帶着一種別樣的癡迷,感受着男人身體裡最原始的衝動,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好,到底要什麼時候會跟他求饒,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哭泣哀求的樣子。
“你。。。休想。。。”賽奇艱難地開口,身體是驚人地滾燙,他只覺得一陣羞辱,他知道尤金在刻意地等待他的哀求,當初他的拒絕和厭惡,尤金信誓旦旦的眼神,賽奇記得很清楚,卻沒想到報復居然來得這麼快。
尤金挑眉,彷彿對賽奇的難以馴服有些不滿,狠狠地捏緊他的下身,看他痛地面色發白也不鬆開,手指滑到了另一邊按了另一個按鈕,意料之中地聽到賽奇的低吼聲,淺淺地輕笑,“怎麼樣,那玩意兒在你身體裡震動的感覺,還好吧?寶貝,你這個表情,我真想拍下來給你看,美極了。”
賽奇還想罵人,卻完全沒有力氣,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神智在慢慢疏遠他。
他悲哀地喘息,有那麼一刻他在想,如果他真的求饒,尤金會不會放過他?只是,快感如狂風驟雨般地席捲他整個身體,也帶走了他的意識。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賽奇已經記不清楚了,只是恍惚間似乎有人將他放到了地上,脫臼的雙手軟軟地垂在身側,張開了雙腿也因爲太過僵硬,即使已經被放下來了還是無法併攏,最痛的還是他的下身,那依然被束縛的下身,痛得他幾乎虛脫,卻依然能感覺得到自己身體裡巨大的空虛,他忽然想起來自己被下了藥。
“能走麼?”如沐春風般的聲音,帶着特有的冷漠,也許是因爲眼睛被蒙着,所以聽覺特別好,彷彿從他平靜的聲音裡聽到了一分擔憂。
賽奇點點頭,勉強地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沒有力氣,軟弱無力地只能癱軟在地。
“那沒辦法了。”似乎是一聲淺淺的嘆息,接着彷彿有什麼披到了他的身上,將他整個包裹住,然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一顛一顛地難受極了,他只能默默猜測自己應該是被人抗在肩上,只是那份摩擦讓他的下身腫痛不已。
耳邊隱隱傳來槍聲,然後是男人的聲音,低沉冷靜,彷彿在對誰下達指令,乾淨利落。那人的移動似乎很快,賽奇只能憑感覺相信他們已經離開別墅了,然後他便被丟到了軟墊上,憑經驗,應該是車上,因爲馬上就有發動機的聲音。
“撤。”一個字,結束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救援行動。
而這個最後將賽奇帶出來的人是子軒無疑了,不過很顯然賽奇沒有聽出子軒的聲音,子軒也沒有拿開蒙在他臉上的黑布,他想也許賽奇並不想知道是自己救了他,畢竟這個傢伙這麼驕傲,被人看到自己這麼狼狽恥辱的樣子應該會很痛苦吧。賽奇的雙手都脫臼了,也沒辦法自己拿開,所以這條黑布就一直蒙在賽奇的臉上。
事實上,子軒在頂樓呆了好一會兒,確定四周沒有人,對着尤金的背後放了一槍麻醉劑,隨後才毫無聲息地將賽奇帶了出來,關於這一點他其實很慶幸,也許尤金不想讓別人看到賽奇所有沒有讓任何人跟在身邊保護,亦或者是他太過自信的關係,總之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讓子軒的救援順利了許多。
從後視鏡中看到賽奇忍耐着什麼,渾身顫抖的樣子,子軒自然猜出他被下了藥,還有他下身那條奇怪的褲子,他雖然不好這一口,但是畢竟見多識廣,也猜得七七八八,看來這傢伙果真被折騰地非常慘。
有時候,對一個人心理上的羞辱,可能比對一個人身體上的傷害,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