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宮別枝咬了咬牙:“我纔沒有,我先回去上班了。”
說着,她就往公交車的方向走去。
“我有車,讓我載你吧!”秦遠京追上去,也知道她彆扭的小性子。
“不用了,你也回去上班吧!”她低着頭,已經走到公交站牌。
秦遠京見她那麼堅持,想到她的公司離這也不遠,只好無奈的說:“真拿你沒辦法,那你小心點,到了給我一個電話。”
雖然無奈,語氣卻充滿了關心。
回到了工作室,她沒有打電話,而是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報平安。
很快的她就接到他的回電,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了。
“不是給你發過短信了嗎?”
“我想聽聽你的聲音,這樣才能確認你的平安。”低沉的嗓音傳進了她耳膜裡,透着柔情。
她不自在的‘嗯’了一聲,秦遠京沒有繼續打擾她:“那你忙,下班後我來接你。”
掛了電話,南宮別枝立馬跑進洗手間,她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臉蛋通紅,特別的不正常,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我到底是怎麼了?該不會真的對他……”她發現,自己居然會新聞別的女人喜歡他而吃醋。
傍晚,秦遠京照常來工作室接她,兩人之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曖昧感。
連陳娟娟察覺出來了,對南宮別枝眨眨眼:“別枝,你跟他是不是有什麼進展啊?”
南宮別枝看着她一臉八卦的樣子,回了兩個字:“沒有。”
上車以後,秦遠京問她:“娟娟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她回答得很快,做賊心虛般。
秦遠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兩人回到別墅,陳嫂已經做好了飯菜等着他們。
“陳嫂,這裡沒事了,你可以先走。”秦遠京對陳嫂說道,他想跟她兩個人獨處。
陳嫂點點頭,解開圍裙走了。
南宮別枝覺得今天的氛圍有些奇怪,也許是因爲中午那一吻,想到這裡她咬了咬脣,早知道她就不那麼做了。
秦遠京在她對面坐下,問她:“今天工作進度如何?”
南宮別枝回答了他的話:“還行。”依舊低着頭。
秦遠京笑着說:“我怎麼感覺你在躲着我?”
聞言,她愣了一下,馬上說:“沒有,你想太多了。”
秦遠京突然認真了起來,問她:“別枝,我問你,那一吻,真的只是因爲……”
“是。”南宮別枝連忙回道,其實她的心臟跳動得特別快。
秦遠京雖然有些失望,但他還沒有放棄。
“如果你對我沒有感覺,又何必勉強自己,所以我不相信你只是因爲想幫我而爲難自己,我也不喜歡你這樣。”
他就是想知道,她對他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雖然她說過是對他有感覺的,可是他還是不自信。
也許是越愛一個人,越容易患得患失吧!
“我……”南宮別枝猶豫了,其實她心裡已經很清楚,她應該是喜歡他的,要不然也不會因爲看到趙芸薇喜歡他而感到心裡不舒服。
“別枝,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他握住了她的手,其實他也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喜歡他的。
可是爲什麼她總是不願意真的接納他,跟他真正在一起?
南宮別枝抽回自己的手,突然站了起來。
“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你吃吧!”說完她就急匆匆跑上樓了。
秦遠京錯愕在原地,眼神瞬間黯淡無光。
南宮別枝回到房間,把門反鎖上了,她靠在門板上,心緒複雜萬分。
他做了那麼多,她也應該是相信他的,他也不是父親那種人。
可是她還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她想着,她這是有心理障礙吧!
良久,她吐出了一口氣,逼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第二天,南宮別枝主動跟他道歉,她想了一晚上,這事他沒有什麼錯,換作是自己,也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得到迴應。
“遠京,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吧!好嗎?”
秦遠京深深的看着她:“好。”頓了一下,他又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逼你的。”
她搖了搖頭:“你沒有逼我,是我自己的問題。”
聞言,秦遠京心裡疼了,他開始責怪自己,忍不住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這個懷抱很溫暖。
她也感受到了他的關懷之意,沒有抗拒他這個懷抱。
兩人上車的時候,坐在駕駛座的司機突然回頭對他說:“秦總,你有沒有關注今天的新聞?”
秦遠京擰了下眉,看向他:“發生什麼事了嗎?”
司機又欲言又止起來,支支吾吾的。
“有什麼話就快說。”他有些不耐了。
司機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實情:“您和夫人,上新聞了。”
wωω ★tt kan ★c○
聞言,秦遠京跟南宮別枝對視了一眼,她馬上拿起手機查看。
然後發現,他們真的上新聞了,他們被拍到的畫面,是昨天他們從餐廳進去的時候,而且他還摟着她的肩,姿勢看起來特別曖昧。
新聞也寫得浮想聯翩的,各種猜測他們的關係,加上之前他們的緋聞,評論區更熱鬧了,很多吃瓜羣衆都對這種話題特別感興趣。
“別枝,你別管這事,交給我處理就好。”秦遠京沉着臉,面色冷冽。
這些媒體是越來越大膽了,他馬上就打電話讓人處理,全程鎮定自若,處理事情起來也很果斷。
到了她的工作室,他們發現一羣媒體圍着門口,有些員工進都進不進去。
看到這個畫面的她,也有些惱了。
“這些媒體到底想做什麼?太過分了吧!”
秦遠京安撫她:“你先彆着急,我讓人處理。”
說着,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那羣媒體就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認識到他的人脈如此之大,他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一件棘手的事情。
媒體走了以後,他說:“他們已經走了,你進去吧!”
下車前,她對他說了聲:“遠京,謝謝你。”
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這一句她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