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的信心那麼足,也掃去了之前的陰霾,他也很爲她感到高興。
“你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別忘了跟你出來的陳娟娟,要是她不認可你,又怎麼會跟你出來?” ωwш.тт kán.co
秦遠京也會她感到驕傲,本來之前他還想幫她做好一切,可是她卻硬要自己搞定,事實證明她確實做到了。
“哎呀,你可別這樣誇我了,再誇下去我就要膨脹了。”她笑着說道。
“行,爲了讓你不那麼膨脹,我就少誇你一點好了。”秦遠京寵溺的看着她。
飯後,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公司。
下午的時候,秦炳安忽然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你過來有什麼事嗎?”
兩人早上剛有了爭執,所以秦遠京的口氣也不怎麼好。
秦炳安自在的推着輪椅來到他的桌前,把手中的文件遞給他。
“這是之前你生病那段時間,我負責的項目,現在既然你回來了,自然是要交回給你,免得你以爲我想要奪你的東西。”
秦遠京探究的看了他一眼,把文件拿了過來,打開看了幾眼,然後問他:“怎麼前兩天你不送過來?”
“忘記了,好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說完,秦炳安轉身推着輪椅離開了。
秦遠京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嘴角不屑的勾了勾。
裡面的內容他一看就覺得不對勁,秦炳安想給他下陷阱,在裡面設置了一些手腳,以爲他會看不出來?
他隨手就把文件丟到一邊,重新把之前關於這個項目的內容找出來,讓人再覈對一邊。
而此時正在努力工作的南宮別枝,卻意外的接到了王志民的電話。
“王伯伯,你有什麼事嗎?”她原以爲,他們不會再有聯繫的。
王志民的語氣有些沉重,他說:“南宮博要更改公司的名字了,你沒有得到消息嗎?”
聞言,她心裡咯噔一聲,沒想到他最終還是行動了。
“我不知道,可是更改名字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們在股東大會上都同意這件事了?”
王志民嘆息一聲:“我們就算不同意又怎麼樣?他一意孤行,其他人爲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敢說什麼。”
聽到這裡,她便知道南宮博已經是下了決心的,所以她有些着急了。
“難道你們就不怕換了名字以後,影響的到公司的形象和運營嗎?富程這個名號已經很多年了,就算生意再不怎麼好,別人聽到這個名字也會知道這家企業。”
王志民的聲音略顯疲憊,他說:“你可能不知道,你走了之後,他在公司裡又進行了一次大換血,裁掉了很多人,現在公司裡面人心惶惶的,他又招聘了一批新人過來,說要培養他們。”
他也很頭痛,所以纔打電話找她商量。
雖然他是沒有答應她,可是他也不會真的眼看着富程就這樣被更改了名號。
南宮別枝沉默了很久,最後她幽幽的說道:“王伯伯,我知道你打這個電話是想讓我阻止他,可是對不起,目前的我真的阻止不了,但是以後……”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繼而說道:“我一定會把外公的招牌再打響起來,也許重振不了昔日的輝煌,但是起碼不會讓富程這個名號就此隕落。”
她有這個信心,目前工作室已經開始運作起來,她相信假以時日一定可以對抗得住南宮博的。
王志民知道她的意思了,雖然無奈,但也只能接受了。
掛了電話,她卻心思重重的,工作起來也更加賣力了。
傍晚,秦遠京到她的工作室接她回家,陳娟娟看到了,曖昧的對她眨眨眼睛。
自從離開富程後,秦遠京每次都特意載到她工作室門口,不會再避嫌。
爲此她還跟他提了幾次,他卻不聽,所以只好隨他了。
坐上車後,南宮別枝卻出奇的安靜,沒有中午時的活躍,他覺得有些奇怪。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感覺你悶悶不樂的。”秦遠京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你認真開車吧!”
她不想多談,把目光望向窗外。
秦遠京沒辦法,只好決定到家了再問她。
回到家之後,他的追問下,南宮別枝終於說了出口。
“南宮博想更改富程的名字。”
聞言,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皺着眉問她:“更改富程的名字?什麼意思?”
南宮別枝嘆了一口氣:“就是想把富程公司的名字改了,你也知道的,富程是我外公取的,他一直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想改了這個名字。”
秦遠京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了,他問:“用不用我幫你?”
只要她願意,他可以幫她解決這件事,他也跟南宮博終止了合作,南宮博現在的公司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也是他不想告訴她的原因,怕她覺得自己又在幫她。
“不用了,將來我會靠自己,重新再把富程的名字恢復回來。”
她的目光,特別的堅定,總有一天她會讓南宮博知道,搶奪到的東西,是不會長久的。
南宮博果然很快就把‘富程’改掉了,換爲了‘風行集團’,還特地在本市最大的酒店裡大擺筵席。
同時也邀請了秦遠京和南宮別枝過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總之最後他們都沒去。
南宮別枝也加快腳步對‘風行集團’的掠奪,她把之前自己負責的客戶都挖了過來。
這讓‘風行集團’的經濟瞬間虧損了很多。
南宮博又打電話罵她了,本來她看到他的來電就想掛,但又想看看他能說些什麼,於是就接了。
“南宮別枝,這就是你想跟我證明的實力?”他的語氣特別的陰森,這幾天他也意識到之前秦遠京跟他所謂的合作,就是給他挖陷阱,害得他的公司現在經濟週轉上出了問題。
加上她又把很多重要的客戶挖走了,這讓他氣得差點吃不下飯。
南宮別枝也沒有否認,還語氣愉悅的說道:“是的,不知道父親對我的所作所爲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