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夫人帶着兩位小姐去公司了。”安娜小心的看了看她的臉色。
聞言,南宮別枝眸光微微一動,握緊了兩側的拳頭,說:“我知道了,你幫我繼續看着她們,有什麼情況立即跟我說。”
安娜點點頭,問她:“我知道了,你這是要出去嗎?”
南宮別枝點了下頭,沒有再多解釋什麼。
到了約定的地點以後,她立刻開門見山:“你有什麼辦法,快告訴我。”
秦遠京卻慢悠悠的,說:“彆着急,先坐下來。”
然後招手讓服務員過來,點了一些甜點。
南宮別枝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吃東西,急切的問他:“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秦遠京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南宮博最近在談一件大項目,這個項目對公司的發展很重要,所以他現在一直在爭取當中。”
“所以呢?”她追問,難不成要她去拿下這個項目?
果然,他說:“如果你能幫他拿下這個項目,想必他也沒有理由反對你進公司了,這是個契機,你要好好把握!”
南宮別枝猶豫了,因爲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她什麼籌碼都沒有,對方憑什麼答應她?
“項目的內容是什麼?”儘管如此,她還是打算先聽聽項目的內容再說。
只要有機會,她就不能輕易放棄。
這時候服務員過來了,把他們點的東西都上了桌。
秦遠京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對她說:“彆着急,我們先吃點東西再說。”
“秦遠京,你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這樣說到一半很吊人胃口的好不好?”
她都快要煩死了,怎麼有心情吃東西。
“聽我的話,先吃東西,乖。”他的語氣特別的溫柔,低沉的嗓音很酥。
一時讓她愣在那裡,頭腦也開始忘記了思考能力。
只好無奈的先吃東西,但是她吃得很少。
“怎麼?不好吃嗎?還是不符合你的胃口?”他關心的看着她。
“沒有,你吃吧!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東西了。”其實是她根本就沒有胃口,不過是找了一個藉口而已。
秦遠京也沒有強迫她,還問她:“要不然我給你點一杯飲料?”
“不用了。”她現在心不在焉的,根本就沒有心情喝任何東西。
“你也不要着急,這種事情也是急不來的。”秦遠京突然說,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你當然不着急,不痛不癢的反正也不是發生在你身上。”她忍不住嗆了回去,他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秦遠京放下點心,取笑她:“還是如此的伶牙俐齒!”
南宮別枝咬了下脣,哼了一聲說:“如果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她不想繼續跟他在這裡耗下去了,萬一又被秦炳安和沈梅她們知道,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就不好了。
“好了,真是夠急的,我現在就告訴你。”秦遠京說。
“快說!”她催促。
秦遠京好笑的看着她,這才告訴了她:“最近市裡入駐了一家大型企業,正在尋求合作商,所以南宮博千方百計的想要跟對方合作,如果能拿下這個客戶,以後公司的營業額翻一倍都不是問題。”
南宮別枝聽明白了,但是她心裡還是沒底,問:“你要讓我跟他們談這次的合作嗎?雖然我也很想試一下,可是我現在連公司都進不了,代表誰去跟他們談合作?又有什麼資本?”
她沒有自不量力到以爲自己什麼都能辦到,像這樣的情況,南宮博那隻老狐狸都很難勸服對方,她又有什麼資本去跟對方談判?
“這時候倒是妄自菲薄起來了?”秦遠京揶揄她起來,既然他跟她提出這個辦法,自然是考量了一番的。
“秦遠京,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裡!如果辦不到的事情,我也不想浪費時間。”
南宮別枝有些生氣了,他的辦法確實是很好,可是能不能施行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了,這就生氣了?”秦遠京沒有再揶揄她,說:“你放心,這不是有我在嗎?”
說着,他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靠近他。
她狐疑的看了他幾眼,這才湊了過去,然後眸光低垂,手開始癢了起來。
秦遠京沒有發現,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真的行嗎?”聽完,她遲疑的看着他,總覺得這個方法不怎麼靠譜。
手心裡卻把她剛摸來的項鍊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誰叫這個男人那麼可惡,她得給他一點‘教訓’!
“不去試試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就要放棄了?”他開始用激將法。
南宮別枝果然受不了,說:“不就是跟對方談判嗎?誰不會!”
秦遠京笑了:“這纔是我認識的你,不過你要怎麼感謝我,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了。”
他開始厚顏無恥的邀功,南宮別枝翻了一個白眼給她們:“你的方法確實不錯,可是能不能成功就說不一定了,等真的成功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行,我就等着你凱旋而歸,到時候你可不要忘記你今天說的話。”秦遠京勾了勾脣,沒有再要求她什麼。
結束談話以後,她就急着要離開了,秦遠京也沒有再挽留她。
只是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你就這麼想害我嗎?”她們如果在家,看到她坐着他的車回去,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你就這麼害怕她們知道?”秦遠京不滿意了,眉頭擰了起來。
“不是我害怕,而是不想節外生枝!”
現在還不是跟沈梅她們對着幹的時候,所以她還得忍下去。
在她的堅持下,最終他只好同意讓她一個人回去。
不過她卻不知道,一路上他都開車跟在她的身後,直到看到她安全到家,他才調轉車頭回去。
南宮別枝回到家的時候,沈梅她們還沒有回來,她把口袋裡的項鍊拿出來。
是一條玉觀音項鍊,她忍不住吐槽起來,一個大男人居然戴這種項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