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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你幫我攔着他,我不想再見他。”琉璃急急的說,提步就要走。
“慕琉璃,你給我站住?”景容低喝一聲。一旁的人再次傻眼,都傳說景少爺對琉璃有意思,難不成……剛剛那‘女’人是景少爺的未婚妻??
大家雖然都有在報紙上看過景少爺和未婚妻的合影,可是,景容往那一站,誰還記得看旁邊的‘女’人啊?當然,也是因爲那‘女’人根本就沒有正面照。
“景少爺,讓琉璃冷靜一下,她說了現在不想見你。”晚‘吟’去擋景容。
景容生氣的時候,六親不認。他瞪了晚‘吟’一眼,“你讓開?不然我再把你開除了?”
這話沒‘激’怒晚‘吟’,倒把慕琉璃給‘激’怒了。她一轉頭,怒氣衝衝的就朝景容走來,“景容,你少再自以爲是了?你以爲一個工作就能威脅得了晚‘吟’?你以爲晚‘吟’沒有了你活不下去?你以爲所有人都得仰仗你?你算什麼?”
旁人,包括晚‘吟’,連呼吸都屏住了。
“慕琉璃,你少‘亂’扯?”景容推開晚‘吟’,就去拉琉璃。那溫度碰過來,再倔強的琉璃,眼眶也紅了。可是,她就是死死忍着,不讓眼淚劃出眼眶。甩手,冷冷的將景容的手掙開,低喝:“你別碰我?”
“讓我看看你的臉?”
景容也是接到護士長的信息立刻衝下來,可是,一切都來不及。
“不需要?”提到臉,琉璃越發的難堪。尤其,現在衆目睽睽之下,他跑來算什麼?讓所有人都看着,她慕琉璃就是那個無恥下作,勾引別人未婚妻的‘女’人嗎?
不?別人的男人,再愛,她也不會要?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琉璃,我只看看你的傷口……”她冰冷的樣子,讓景容暗下語氣來。
澀啞的嗓音裡,暗藏着痛苦和酸楚。擡手,要去碰琉璃的臉,再次被琉璃無情的拍開。他冷了臉,執拗的要再繼續,琉璃惱得一巴掌就扇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回‘蕩’在醫院的長廊裡。
旁人,傻眼。
齊齊倒吸口氣。
景容顯然是被打懵了,頭偏到一邊去,半晌都沒有動。
慕琉璃的神情卻異常的冷,只有自己知道,垂在身側的手,顫抖得有多厲害。
“景容,不要再纏着我?你愛玩你那些感情遊戲,也請你去找其他‘女’人,我沒空陪你玩?”很努力很努力,想要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可是,卻還是忍不住顫慄。
她,到底不如自己想象的堅強……
。“還有……”
深吸口氣,琉璃只覺得自己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痛得噬心蝕骨。倔強的看着他,“回去告訴你未婚妻,她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要?這輩子,都不可能?”
最後幾個字,她咬得很重,彷彿是告誡自己,也是告誡景容。景容狠狠一震,只覺得一顆心,被她砸得七零八落。
他‘摸’了把臉,朝她冷笑,“慕琉璃,我早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再自‘私’不過的‘女’人?”
“你第一天認識我嗎?”她倔強的挑‘脣’。
“你往往都是一句都不多問,只憑着自己的臆想,就把我直接埋進塵土裡,把我打入地獄,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景容受傷的低吼。他抓狂得像要把琉璃吞了一樣。
他什麼時候和她玩過感情遊戲?
第一次,奉上再真不過的心,被她捅上一刀;第二次,還是義無返顧的往裡跳,而且,也早就做好了讓她再傷害一次的心裡準備。可是,她又是怎麼對自己?
“景容,別把你說得像是受害者一樣。現在被羞辱,被小三的人都是我?”琉璃也禁不住揚高聲音,“你最好帶着你未婚妻從我眼裡消失?要麼,我主動從你眼前消失。這次,你來選?”
她無情、果決的樣子,徹底傷到了景容。
自己正在想盡辦法和‘女’方斷掉聯姻關係,可雙方家裡的情況實在太複雜,要解決這些事絕非一朝一夕。他亦不想委屈她,可是,想靠近她的心情根本連自己都無法自控。
可是,現在……
這一切,做起來似乎都是多餘的。
她,把和他之間的關係,斷得乾乾淨淨……
輕而易舉,毫不猶豫……
“好,慕琉璃,你就給我在這兒好好呆着?以後我要是再抱着諂媚的心出現在你面前,我他媽就是犯賤?”他吼出一句,恨恨的一腳踹在牆上。
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影,帶着孤落,漸漸消失在長廊的盡頭。
一步、一步……拉遠了他和她之間的距離……
也,一步、一步,走出了她的世界……uv8f。
看着被絕望的背影,慕琉璃捏緊的手,狠狠顫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一瞬,渾身一軟,她無力的靠在牆上。
“琉璃?”晚‘吟’衝上去,將她護住。護士長這時候總算出來了,“晚‘吟’,你快把她送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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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租屋裡,琉璃坐在沙發上,晚‘吟’去洗手間給她擰‘毛’巾。‘嘩嘩’的水聲下,隱隱約約能聽到她壓抑的‘抽’泣聲。
晚‘吟’靠在琉璃臺上,輕嘆口氣。琉璃是個驕傲姓子,怎麼會允許自己的愛情裡有雜質存在?
輕步出去,將熱茶擱在矮几上。她貼着琉璃坐下,故意裝作輕鬆的樣子,拍拍她的‘腿’,“把臉湊過來,我給你敷敷。消腫能快一點。”
琉璃綴着淚看她,又委屈又難過,“我現在一定很醜?”
“是好看不到哪裡去。”晚‘吟’將熱‘毛’巾貼她臉上,“怎麼樣,好點嗎?”
“你溫柔點,有點疼。”慕琉璃呲牙。
“打了景容那耳光,你也解氣了。”
提起這個,慕琉璃沒回應,垂目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似乎是想到那清脆的耳光,她五指曲了曲。晚‘吟’看她一眼,“現在又後悔、心疼了?”
“誰後悔,誰心疼?”琉璃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他一直纏着我,我至於挨這巴掌嗎?我真應該再‘抽’他兩下。”
她說着狠話,可是,眼淚卻越流越多。
晚‘吟’看得心疼,不敢多語。抿了抿‘脣’,才問:“你不會真想辭職?我這纔回來。”
“不辭?”琉璃想都沒想,就回答,“這工作是我好好學習,認真考試考來的,又不是賴誰潛規則進來的。我絕不走?”
晚‘吟’心裡一鬆,望着她,就笑了。
“我都捱打了,你還笑這麼開心,沒良心?”慕琉璃嗔她。
“我不是開心,是慶幸。慶幸你是這麼一人,這麼想得開。”有時候,晚‘吟’是當真崇拜她的。無論是不是拿得起,放得下,至少她面上輕鬆大氣。
“來,把茶喝了。我再給你擰‘毛’巾敷敷臉。”晚‘吟’將熱茶端給她,又起身去給她擰‘毛’巾。
纔出來,包裡的手機響起來,慕琉璃給她翻出來,看了一眼,衝她道:“孩子他爸。”
連祈燁?
“一定是有我爸的消息了?”晚‘吟’將熱‘毛’巾塞她手裡,“你先自己敷,我聽了這電話。”
關於她爸失蹤的事,琉璃已經聽晚‘吟’提過了。聽她這一說,趕緊將手機遞給她,自己拿了熱‘毛’巾摁臉上,一臉關心的望着她。
“怎麼樣?是有我爸的消息了嗎?”晚‘吟’着急的問。
那邊,連祈燁也不回答,只是問:“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接你。”
“我在小租屋這邊陪琉璃。”晚‘吟’低頭看了眼琉璃。
“她怎麼了?”
晚‘吟’嘆口氣,“說來話長了。”
“哦,剛景容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陪他喝酒。我有更重要的事,所以推了。”連祈燁說得不疾不徐,不等晚‘吟’說什麼,他已經徑自做了安排,“你就呆在那兒,我大概30分鐘後會過來。”
“你是有我爸的消息了嗎?”晚‘吟’緊張的追問。
“到了就知道了。”連祈燁又賣了個關子,便將電話斷了。
晚‘吟’心急火燎的。
“琉璃,我要是走了,你一個人呆這兒能行嗎?”晚‘吟’擔心的看着姐妹。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我有手有腳,哪裡不行?”慕琉璃看她一眼,正了正‘色’,“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先找到顧叔叔。別說是你擔心,我也放心不下。”
晚‘吟’神‘色’沉沉的嘆口氣,“但願他真的找到我爸了。”
他說三天之內,現在也只剩下最後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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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祈燁很快就到了。
晚‘吟’和慕琉璃道別,一再‘交’代,連琉璃都嫌她囉嗦了,她纔出了‘門’。坐上車,看了連祈燁一眼,張口便問:“怎麼樣,找到我爸了嗎?”
連祈燁側過臉來,幽深的眸子看着她。
眼底劃過的暗‘色’,讓晚‘吟’心頭乍然收緊。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他‘脣’角卻忽然鬆開,有一抹淡淺的笑暈開,“你最近問這個問題,數數應該有100遍不止。今天能不能先不談這個?”
“啊?”
他緩緩將車滑上車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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