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懦弱到連個壞人都不能殺,那麼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因爲那個讓自己討厭的人活一天就會讓人感覺到噁心,飯也吃不飽,覺也睡不香,所以必須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這就是生存之道,不要信奉什麼天地之大,容納萬物,這根本是扯淡,因爲你的敵人你即使不想殺了他,一旦有機會他也會殺了你,你仁慈不代表着你的敵人也仁慈,這就是厲boss所信奉的理論。
張若芸眼角還掛着淚,她呆呆的跌坐在地上雙手握住手槍,即使她握住了槍,但是手卻忍不住的一直在抖動一直在抖動,就好像拿了一個特別令她害怕的東西一樣,很顯然,院長也被這種架勢給嚇的雙腿一軟,強作鎮定道:“這裡可是醫院,你們要做什麼?殺人嗎?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敢殺人?”
怎麼,今日可就是你的死期了。
殺了這個虛僞的院長,那麼張若芸的第一課就算是過關了,如果她放棄何來談什麼復仇不復仇,復仇和殺人必須是掛鉤的而且,現在殺一個人也許以後會殺更多的,連心理這關都過不過去的話,想必以後也很難再突破了。
思考至此處~
“殺了他,殺了他,他本就不是善類,殺了他,你反而是在解救他人,像他這種人渣死一百次都是便宜他了,細數這敗類的劣跡歷史,恐兩隻手都數不完,先不說他是如何把一些低價的藥物變成高價賣給你們這些普通收入的老百姓,就說她一直暗中把你妹妹的醫藥費漲價,一直讓你們無法承受醫藥費,而且你妹妹還死在這裡……”
聽到這裡,張若芸突然瞪大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氣,站起來,垂着頭,眸光裡眼色暗淡。
“爲什麼要逼我,爲什麼?“妹妹已經這麼可憐了,你還要爛收費用,你知道我頂的多幸苦嗎?,你知道我爲了我妹的醫藥費,我是拿我一輩子的幸福去換的,你知道嗎?啊!
如果我要一輩子對着個整天捏花惹草的男人,我有多痛苦?嗯?
如果不是厲羽晟,我搞不好要在火坑和地獄裡待一輩子。啊?
槍對準了對面正在瑟瑟發抖的男人。
院長實在是沒有見過這個架勢,哆哆嗦嗦的往後面退着說道:“你,你,你們要幹什麼,我,我要喊人了!”
厲羽晟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這個醫院的人給控制住了,這個醫院現在都是他厲羽晟的人。
即使他喊破了喉嚨也不可能會有人來的。
全身發着抖的人兒,突然把手槍丟到地上,“我,我不行,我做不到,院長是該死,但畢竟他不是奪走小艾性命的真兇,枉殺了他,也沒有任何作用。
厲羽晟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做不到的話,那麼今後也會一直被人欺負的。
不過他還是要試一試,除了張若芸自己能夠保護她看,她從來都是弱勢,如果不能做到冷酷無情,心狠手辣,何談報復,她永遠只有捱打的分。現在的她還差的遠,即使張小艾和李晚秋的離去,她都不能改變什麼,她依舊只是可憐的女人,無助,無依。
不,或許,可以用他們的死來刺激她,因爲仇恨的種子最容易讓人衝動。既然決定好要復仇,那就做個痛快。
“如果不是因爲你懦弱,李晚秋又怎麼可能會長期忍受家庭暴力?”
若芸聽見厲羽晟的話,捂住耳朵,大喊:“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
張若芸的身世令他心疼,他不知道,她到底是爲了什麼能堅強到現在?感覺她的命從來都由不得她自己,從來都是在默默的揹負着一些東西,沉甸甸的東西,足以摧毀她的生活,壓得她再也無法起身。
有些幸運,厲羽晟竟覺得自己有些幸運,居然若芸遇見了自己,亦或者也可以說是他遇見了張若芸,真的是所謂緣分嗎?
以前說是誤打誤撞也好,還是她騙了他也好,只要今後好好過就行了,自己的老婆能放任不管嗎?,必須推她一把。
“如果不是因爲你懦弱,李晚秋不會長期忍受家庭暴力的,如果不是因爲你懦弱,你的妹妹早就去了更好的醫院治療,如果不是因爲你懦弱,你的妹妹也不會死,從間接的角度上也是你害死了你的妹妹,這是你沒有辦法逃脫的責任,這是你不能逃脫的責任,若芸,若你不懦弱,你又怎麼可能落到現在這幅樣子,你現在手上有一把槍,那就做給我看啊。”
厲羽晟的聲音很輕,雖然很輕,但是在張若芸的耳朵裡就好像是在急速的催促她一樣,腦海之中不斷的是妹妹那張臉,或笑或怒,一顰一笑都是印刻在了張若芸的心中,大概是承受不了這樣劇大的變故,她又重新撿起了槍,慢慢指向了攤在在地上的男人。
院長臉色鉅變,雙腿打顫,不同的往後面退着,希望奇蹟能出現。
張若芸的臉色又變的冰冷,也許這件事是要成了,“是誰逼着你東奔西跑的,爲了小艾,你的血汗,你所受的苦,都是這些吃人的妖魅造成的。他們就是你的夢魘,你這二十幾年來日日夜夜的惡夢。
張若芸,目光看不不到任何的柔軟,,嘴裡吐出了幾個字:“不可饒恕。”
是的,不可饒恕,欺負窮人的人最不可饒恕。
只聽見“砰”的一聲槍聲的聲音,然後院長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被擊中的脖子,由打穿了脖子,院長根本捂不住一直潺潺流着血的地方,血從手指間
的空隙慢慢的向外滲透,他滿眼的恐懼掙扎着向後面爬去,由於沒有一槍致命,只留下脖子一直在流血的院長。
厲羽晟有些嗜血笑了,他的女人本該就如此有氣場,蹲下身子溫柔的握住她正顫抖的手,順着她的手指,握住了槍,然後在厲羽晟的帶領之下,對準了正在滿地亂爬的院長,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感覺到厲羽晟的手指在暗暗地用力,然後就感覺到面前槍聲大的令人有些眩暈,等張若芸回過神來的時候,院長的腦已經被穿了個孔。
“啊,啊啊,我殺人了,我怎會殺人呢?”
,她大叫一聲,然後撲進了厲羽晟的懷抱之中就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雙頰留着眼淚,一邊捶打着厲羽晟,一邊喃喃自語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會不會被判刑啊?~
他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狗一樣,輕生低語:“沒事了,沒事了,他本就是個沒有什麼價值的人,我只是讓你練練膽而已,所以你不必有心理負擔,組織上早就查下來,這個院長徇私枉法,而且貪污的特別嚴重,四周的居民早就對這個醫院不滿了,組織上已經下了命令要把他抓捕歸案了,只是我們提前解決他而已,還有他本來就沒有悉心照顧你的妹妹,現在就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也不錯啊,對不對?”
“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好不好,帶我離開這裡,我再也不想回來了。”張若芸臉色很不好,看樣子的確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因爲張若芸從來都沒有這麼柔弱的躺在厲羽晟的胸懷之中如此梨花帶雨過,就好像,就好像是抓住了厲羽晟內心之中最柔軟的地方,讓厲羽晟有些,心疼卻又無可奈何,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是想把她保護的好好的,再也不會讓別人欺負她。
“好,我帶你走。”
厲羽晟二話不說就抱起若芸,出了醫院,醫院外面站了一大堆人,都在等着厲羽晟出來,迎面而來的是很久很久都不見的林謙宇。
這林大公子一見厲羽晟出來,就跟個該死的死太監樣的,趕緊迎奉了上去,看到厲羽晟和張若芸的神色並不自然,也不敢多問什麼,厲羽晟看了一眼林謙宇,林大太監立刻心領神會的湊上前去,他薄脣微啓:“把這個醫院買下來,還有,院長死了,你給我處理一下,到時候這個醫院的法定代表人就寫上張若芸的名字,
懂?”
林謙宇立附身作了個揖,畢恭畢敬道:“小的領旨啦。”
把這個醫院買下來送給張若芸,讓她當個女書記也不錯,畢竟這兒塊地方也算是個沃土,等這兒開發了之後這裡將會變得非常繁華,到時候她可以不必擔心自己的生計問題了,看着懷抱之中沉睡着的若芸,他大手一揮一行人跟着他離開了此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