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一口氣然後不可思議的指着顧心雨,“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顧心雨也跟冥陵睡過了?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堅決不可以!!
憑啥她身邊的好朋友都跟冥陵睡過,就她沒有睡冥陵!!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時小柔正在心裡狂吼,表情也千變萬化的很精彩和滑稽。
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她堅決不能亂想。
顧心雨清冷的笑了一下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他的奴隸。”說罷,轉身朝酒吧外面走去。
時小柔一頓,拋到天空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呼呼,還好不是睡過了。
睜着眼睛眨了眨,在想那個奴隸的意思。
顧心雨是冥陵的奴隸?什麼意思啊?
時小柔歪着腦袋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算了不想了,只要不是跟冥陵睡過了就能接受。
時小柔是個簡單的人,複雜的事情想不通就乾脆放棄不想。
“哎,等等我……”她趕緊追上已經走了很遠的顧心雨。
出了酒吧的門,冥陵將蘇暖暖塞進車子裡,他微微皺着的眉宇顯示了他的不快,將暖暖坐好之後,他自己也坐進了車裡,發動車子將車子開走了。
時小柔追過來的時候,只看到顧心雨站在不遠處目送着冥陵的車子離開。
她那清冷又難以割捨的目光,時小柔實在看不懂,她用手在顧心雨眼前晃悠了兩下,“喂,別看了,帥哥已經走了。”
顧心雨的目光沒有轉移方向,直直的,“你也走吧。”
時小柔看着顧心雨現在這個生無可戀的表情,有點擔心了,“心雨,你不會因爲得不到冥陵而自暴自棄,隨便找個男人睡了吧。”這可是酒吧,男人多的是。
時小柔現在雖然還在生顧心雨的氣,但是她絕對不能看着顧心雨自暴自棄糟蹋自己。
時小柔的語言總能讓人一口噴。
顧心雨是那種反應不會太大的人,她回過神來,清冷的目光看着她,“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我纔不會,我是
擔心你。”時小柔擺擺手。
“放心吧,輪不到我喜歡他。”顧心雨說了一句,就邁着步子朝離開酒吧的方向走去。
時小柔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實在想不通,顧心雨這個反常的態度是因爲什麼。
竟然不是睡了冥陵,也不是因爲喜歡冥陵,那她那麼眷戀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時小柔在顧心雨臉上看到的表情永遠是沒有表情,冷清的好像要出家似得。
唯一見到她異樣的表情就是看冥陵的時候,那份對紅塵的眷戀和依戀涌上眼眸。
這分明是崇拜嘛,爲什麼顧心雨說她不喜歡冥陵?不科學啊……
崇拜,對,是崇拜!
時小柔突然找到了這個詞,眼睛一亮,這才豁然明瞭。
難道顧心雨崇拜冥陵,她想明白了,想問個究竟,回頭,顧心雨已經走遠了,她趕緊追上去,“喂,顧心雨,你給我站住,等等我……”
……
車裡,蘇暖暖坐在副駕駛上,她目光一直直視前方,沒有勇氣回頭看旁邊的冥陵,也沒有準備好用什麼樣的眼神來看他。
冥陵深邃的目光直視着前方的路況,雙手穩穩的抓着方向盤,一言不發。
在沉默中,車子很快到了西施別墅。
冥陵抓着蘇暖暖的手腕,將她帶到屋裡來,那不溫柔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他在生氣。
蘇暖暖被他抓着跟着他走,皺着秀眉看着他的後背,並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
按照道理,應該生氣的是她纔對。
他在外面玩女人,被她抓到了現行,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她麼,那麼他現在這麼冷硬的線條又是在氣什麼。
冥陵帶着蘇暖暖進來,按着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他站在他面前,微微彎着身子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直視他眸中的怒氣,“誰讓你去酒吧的,嗯?”
最後那個嗯雖然滑着華麗的聲線,但那是生氣的代表。
蘇暖暖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她秀眉皺着,不滿的說,“允許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不允許我去酒吧嗎?”
他總是這樣,只顧自己生氣,就不
考慮一下別人是否生氣,不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心裡不舒服,也有些賭氣,所以她就這麼賭氣的說了。
冥陵眉梢一挑,對她這個反駁的話顯然是很不滿,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執拗的跟他反着來。
他咬了咬牙,忍着被人反駁的憤怒,“想到酒吧再被人上一次,是麼!”
那嘲諷的反問,已經從他眼眸裡流瀉出來惱怒之意。
這個女人爲什麼總是記不住教訓呢!第一次去酒吧喝醉酒就被人上了!她還不長記性!
要不是遇見他,上她的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呢!
或許會被那個出租司機拖去荒山野嶺先奸後殺也說不定!
如此危險的事情做一次還嫌不夠,竟然第二次去輝煌酒吧!
冥陵惱怒她的不長記性。
蘇暖暖被冥陵那諷刺又侮辱的話說得心裡一痛,她反抗的推開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胸口起伏的對他說道,“我去酒吧是我的自由,就好像你玩別的女人是你的自由一樣!”
在外人面前,她選擇相信他,去理解他的苦衷,可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還是忍不了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不管是什麼苦衷,心裡就是無法坦蕩。
她固執的又將這個問題挑起來。
他爲什麼不給她解釋,就算是一個蒼白的解釋她也需要!
“你倒是很自由!”對於她的倔強,冥陵咬牙,“懷戀第一次被人上的味道是吧,不如我來讓你回憶回憶!”冥陵憤怒的捏着她的臉,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唔……不要!”蘇暖暖捧着他的頭,用盡全力將他的脣推離自己,他又要施暴了,蘇暖暖有一些害怕,但是也還在生氣。
她趁着這個時間,起伏着胸口,大聲的說了一句,“我懷着孕,兩個月了,你不要繼續胡作非爲!”
兩個月是最危險的時候,前幾次他對她施暴,僥倖沒有流產,他現在就肆無忌憚了。
看見她一沉一浮的胸口,還有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的表情,冥陵深邃眼眸裡那霧氣一樣的怒氣變得有些邪惡。
“胡作非爲了又怎麼樣,大不了再懷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