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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看了茗雨一會,在她身邊坐下,實在受不了楚薇發出的噪音,直接合上了筆記本,想了想道,“……她是要過來嗎?”

說實話,他心裡還真是老大不樂意,那個色女,看到自己說點調戲的話,時不時的還要佔個便宜,如果不是茗雨的朋友,他早就一巴掌把楚薇給拍出地球了。

“嗯,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

茗雨頓了頓,她也知dào 這裡是墨家的基地,輕易不放人進來的,只是楚薇……茗雨心裡 其實還是希望有個人能來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婚禮冷冷清清的,一個真zhèng 的朋友到場都沒有。

祝福不祝福,她倒是不信那個邪,只是楚薇這廝太難伺候了,這次不讓她來,以後肯定要鬧出亂子,那就是個惹禍精,惹了禍還不懂得善後的那種。

“行,你讓她在羅馬等着,我讓墨家的人送她到這裡。”

墨北想了一下,想問楚靜和葉邵卿是不是也要過來,不過見茗雨不提,他也懶得問,反正誰來不來都不要緊,主要他的婚禮有新娘就行了,反正那些都是不重yào 的人。

對,除了vivian,別人都是不重yào 的人,除了自己的老媽和師傅!

茗雨一樂,沒想到墨北這麼好說話,歡快的倒在他的懷裡,臉頰貼着他的胸口,“呦,轉性了,這麼好說話?”

對於茗雨的主動投懷送抱,墨北很樂意接受,箍着茗雨的腰肢,微微用力,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會,“你高興就行!”

說着墨北突然就想起了那個盒子,正在想着母親的說的是,突然茗雨好奇的拿了過來,打開來目不轉睛的看着裡邊躺着的手鐲、戒指、還有一個古樸的項鍊,都是深沉的黑色,散發出一種怪異的感覺。

“只是墨家傳家的主母信物。”

墨北淡淡道,茗雨顯然對東西的本身更敢興趣,什麼傳家信物都是狗屁,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其中一隻鐲子,手感有些熟悉……

茗雨蹙眉,這個手感太熟悉了,有點像自己的墨鳳玉牌,同樣的黑色,材質看起來是某種黑色的玉,手腕暗暗用力,手鐲紋絲不動,一樣堅硬,“這是什麼材質做的,像是玉,又不像?”

“不知dào ,應該是玉之類的材質。”

墨北說道,其實珠寶什麼的對他而言並無不同,只是這個傳家之物,他也實在不明白。

“嗯……”

茗雨唰的站了起來,把東西放下,飛快的跑到一個櫃子邊,從裡邊翻出自己的黑色小包,找出兩塊玉牌疑惑的走了過來。

墨北一見墨鳳玉牌,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這不是在拍賣會兩次拍過的玉牌嗎,怎麼會在她的手上,還是兩塊。

不,準確的說是一塊,因爲是一塊是拍賣會上見過的,另一塊是晶瑩剔透的羊脂白玉的顏色,不過形狀大小完全相同。

茗雨遞過白色的一塊給墨北,“你看看,是不是和墨家的東西材質一樣?”

墨北疑惑,不是應該看黑色的那塊嗎?

拿在手裡,比較了半天,墨北得出一個結論,“好像是一樣,不過,這個是……”

晶瑩剔透的白,近距離拿在手裡,才發覺這玉質裡邊,還有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又好似涅槃的鳳凰。

“這個是北冥家的墨鳳玉牌,不知dào 怎麼回事就突然從黑色變成了白色,這一塊是我找人仿作的。”

茗雨解釋道,也不對墨北隱瞞,反正是決定了要共度一輩子的人,這個秘密顯然是和墨家有所關聯,她有種感覺。

“從黑変白?”

墨北愕然,還有這種事,不過,也不是不可能,vivian的眼睛都能無緣無故變成紅色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是啊,我也覺得不敢相信,不過好多東西都在薔薇山莊,上次……”茗雨想說,上次薔薇山莊已經到手,如果不是你追的緊,自己早就去溶洞看個究竟了,改口道,“有時間還的回去看看,或許有什麼遺漏的,我總得那個溶洞很古怪!”

“好,你什麼時候想去,我們一起!”

墨北點頭,那個溶洞確實古怪,處處透着詭異,但是又有說不出的熟悉感,可是他從沒有失憶,也肯定自己從未去過那樣一個地方。

“你這麼多事,有時間嗎?”

茗雨打趣道,不是她瞎說,墨家一大攤子事,墨北幾乎十個小時的時間都是關在書房裡辦公,像個鐵人似得,她看了都覺得頭疼。

墨北一本正經道,“A市也有墨家的生意,我去也是正事,去溶洞是順道的事!”

“是嗎?”

茗雨顯然不信,不過這次卻也沒有拆臺,笑道,“好啊,我們一起去,辦正經事!”

左右研究了一會,也看不出什麼端倪,茗雨索性就把自己的東西收了起來,摸着肚子道,“餓了,有什麼東西吃嗎?”

墨北一愣,晚飯應該外面已經擺好了,剛纔送老媽出去的時候,看見廚師過來。

吃飯時間,墨北大概說了下婚禮的時間和舉行的場所,茗雨咬着筷子,“在這裡?”

“是這個島上,不過是那邊的禮堂!”

墨北說道,忽然想問,你是喜歡教堂儀式還是中式的,不過,隨機又算了,問了也是白問,按照準bèi 的,就是西式的婚禮,也沒有教堂。

茗雨忽然好奇來,“行,明天我過去看看,是不是佈置的讓我滿yì 。”

“不滿yì 的告sù 南月,她會叫人去改的。”

墨北點頭,表示不反對茗雨去看看,而且怎麼改都無所謂,改的一塌糊塗也沒關係,只要能舉行婚禮就行。

“我感覺有點不真實!”

茗雨搖頭,幾個月前,還是孤身一人呢,前途未卜,現在卻要嫁人了。

墨北蹙眉,難道臨到這時,她還要反悔?

他突然明白了,可能自己心裡不好的感覺來自於一直擔心茗雨會反悔吧。

“哎,人家新婚前都可以去狂歡的,在這個破島上,連個玩的地方都沒有。”

“你想怎麼狂歡?”

墨北危險的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