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婚姻生活送

004婚姻生活 送

樓下沒什麼人,下樓我去了廚房,給自己簡單了弄了一點吃的東西,打算吃過東西去外面走走,沒什麼事情就回來去看看電視之類的,總之我是要好好的打發着一個月的新婚蜜月期了。

別的我不會弄,我只會做煎蛋,好在家裡有傭人,過了這段時間傭人就應該過來了。

進了廚房我摸索着弄了兩個煎蛋,正打算吃客廳的樓梯上傳來了稀稀落落的聲音,隨後是腳步下樓的聲音,我端着兩個煎蛋走了出去,正打算吃朝着樓梯上看去,竟看到林夕裹着牀單在樓上走下來,一手攏着胸口的牀單,一手握着樓梯的扶手,光着一雙腳正緩慢慵懶的朝着樓下走來。

看到林夕的那一刻我愣了一瞬,覺得這人比手裡的煎蛋更讓我有興趣,而且是興趣昂揚。

低頭我看了一眼,目及有些不安分的東西我朝着林夕看去,大概是昨晚上癮了,這會又開始躁動不安了。

“你……”林夕發現了我,目光一陣呆滯,隨後朝着我故作平靜的問,但她的臉紅了,而且臉紅的樣子很誘人犯罪。

低頭我吃了一口盤子裡的煎蛋,一邊咀嚼着一邊朝着林夕看過去,目及她長着的o型小嘴有些心猿意馬了,邁開步想也不想的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朝着她問:“下來?”

林夕猛地回神,眼神四處飄忽着,而後朝着樓下走來,明顯的有些不舒服,走起路不是很好看,要人不由得聯想到了什麼,心裡好笑又控制不住的被林夕沒有遮蓋的肩膀所吸引,特別是看到我留下的那些痕跡,心口就一陣陣的發燙。

“你怎麼沒去上班?”林夕朝着我問,有些好笑,要是這不是一個新婚妻子該問的話,但那時聽來一點都不意外,只因爲這場婚姻在一開始是與林夕無關的,所以她問什麼都不覺得意外。

“我休息,一個月。”我朝着林夕說,林夕有些意外,但還是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了什麼,繼而走到了我的面前探着頭朝着我手裡看,問我:“這是什麼?”

“早餐。”看着林夕一把都能捏出水的頸子,我有點情難自控,要不是林夕那張嫌棄的小臉,我估計我不會就那麼放過她。

“這麼難看?”林夕有些不喜歡我手裡的早餐,作出了不喜歡的表情,糾結着眉頭,而後朝着廚房裡看了過去,好像再找傭人,當沒看到我和她以外的任何人時,失望了。

“我餓了!”林夕忽然的朝着我說,我恍惚的愣了一下把手裡的盤子給了她,林夕低頭朝着我的盤子看了一眼,說實話我很想看到林夕扭頭走開告訴我她不吃,但是我錯了。

林夕皺了皺清秀的眉頭,明明就是有些不喜歡的樣子,但還是伸手把盤子拿走了,隨後把我手裡握着的叉子也給拿走了,轉身像個高傲的小公主一樣去了餐桌上,坐下了開始一口口的吃煎蛋,雖然吃相很儒雅,但是那張小臉上寫滿了勉強。

林家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林夕又是林家的掌上明珠,身上有四個哥哥,平時雖然不是嬌生慣養,但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而林家的男孩有多,女孩難得的稀少,聽說是幾代都沒有出過一個女孩,到了林夕這一代難得出了這麼一個女孩,林家上下把她當成了寶貝的照顧着,連上學都是車接車送,吃穿都有專門的人給她打理,平時不要說是這種上不了檯面的煎蛋,就是滿漢全席怕也不喜歡吃,吃膩了,也難怪會不喜歡我做的煎蛋,不過看那兩個煎蛋的賣相,也實在是不怎麼樣。

去廚房拿了一盒牛奶出來,給林夕倒了一杯推了過去,林夕喝了一口朝着我看,看到我喝了一杯牛奶也沒說什麼,小嘴一口口的繼續吃煎蛋。

“我們要在這裡生活一個月。”我朝着林夕說,林夕咀嚼着大眼睛朝着我看了過來,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內,誰讓她把兩個煎蛋都拿走了,我一個大男人,本來就需要熱量,昨晚又消耗了那麼多,總要吃些東西填充體力。

看我喝牛奶林夕沒什麼反應,反倒是對我口中的一個月有些在意。

“就我們兩個人?”林夕朝着我問,吃光了最後的一口煎蛋,白皙的纖手端起了牛奶打算喝,我點了點頭,目光竟不由自主的朝着林夕的胸口看去。

“我不會做飯,也不會洗衣服,打掃勉強可以,但我只能收拾收拾自己的臥室。”林夕的話把我的思緒勾了回來,一時間想笑,但是卻忍住了沒想出來。

“我也不會。”我回答的很痛快,而且坦蕩。

“所以我們得請兩個人。”林夕主動要求,我覺得注意還不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沒有馬上就答應,而是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你總不能一輩子什麼都不做。”

我的意思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總要學着做些家務,哪有一點家務都不做的nv人?

聽我說林夕尋思了一會,跟我說:“那就試試吧。”

林夕的回答很隨意,以前雖然和她也總是見面,但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的關係,一直沒有太多的關注在他那裡,而且我一直把林夕當成一個小妹妹一樣的看待,突然的和她成了夫妻真有些不習慣。

“好。”林夕已經說了,我就沒有拒絕的道理,但也只是這樣而已,我並沒想過真的要林夕做什麼,也只是開始的那麼隨口一說,可是林夕還真是做了。

吃過飯林夕把盤子送到了廚房裡,站在裡面很久也沒出來,我不得不走去看看,結果看到林夕正在切水果,而那個被她拿走的盤子已經洗的很乾淨放在了一旁,只是乾淨的也只是盤子而已,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收拾。

“你要不要嚐嚐?”林夕朝着我問,手裡的一片獼猴桃送了過來,而我馬上就把頭撇開了,我不喜歡獼猴桃的味道,特別是用水沖洗過,還滴滴答答滴水的獼猴桃。

看我拿開林夕有些意外,隨後放進了自己的嘴裡,我頗感奇怪的朝着林夕一直拒絕的小嘴看着,發現自己特別喜歡林夕吃東西毫不做作的樣子,低着頭一邊用水沖喜獼猴桃一邊放進嘴裡,一旁明明站着一個我,但她卻全然不覺的樣子,水弄得到處都是,獼猴桃沒有沖洗之前也是慘不忍睹,不得已我走過去幫着她把剩下的幾個獼猴桃都剝了皮,剝皮後給了她,但她一點不嫌棄張開嘴就吃了,讓我頗感意外,對她的不在意有些意外。

接連着餵了林夕幾塊獼猴桃發現她真不是一般的懶,我喂她她就不停的吃,直到最後的一塊都吃了她才轉身要走,但不等她走我就把她拉了回來,雖然我極其的討厭獼猴桃的味道,但我還是低頭不斷的在她口中索取,直到她臉紅氣喘我才放開她。

站在廚房裡她的眼神閃回了一會,微低着頭小心思的在想着什麼,看我把她拉到了跟前她也沒動,我問她:“吃飽了?”

“嗯。”林夕回了我一句,抿了抿嘴脣,我伸手把她有些尖巧的下巴向上擡了擡,揉了兩下問她:“然後呢?”

“然後?”林夕朝着我看着,臉一下就紅了,害羞的樣子實在是you人犯罪。

“洗澡了?”不等林夕迴應我朝着她問,林夕的臉更紅了,不等她回我我親了過去,彎腰將她抱回了客廳的沙發上,就在客廳裡就把正事給辦了。

大概有三天的時間,我和林夕幾乎什麼都沒做過,就辦正事了,林夕的性格極好,對我的要求從不拒絕,但是有一樣,跟着這樣的一個人真正的過日子,還真要考慮考慮。

除了用熱水沖泡面,林夕其他的事情一樣不會,衣服只會洗自己的nei衣nei褲,至於其他的……

我的nei褲林夕會幫我洗,而且洗的很乾淨,林夕的身上有一個最大的有點,事可以不做,但要做就要坐到最好,而這一點恰恰是我所欣賞的。

“我們今天回門?”林夕朝着我問,我有些好笑,昨晚說好的事情難道要半路打退堂鼓麼?

“你不想回去?”我朝着林夕問,林夕的小臉明顯不對勁,但之後還是說回去。

臨城這邊要回去江城開車五個小時,飛機要一個小時,但林夕要買些東西回去,所以我們得開車回去,這麼以來我們就要從早上出門,到晚上才能到江城林家,而且我還要帶着林夕去商場逛逛,林夕要買些東西。

“你自己去商場能行麼?”出門的時候我接到了公司的電話,隨口問林夕,其實根本沒想過要林夕一個人去商場,但是卻沒想到林夕竟答應了,但林夕說她的駕照沒有帶過來,婚禮的時候忘了,其實不是忘了,而是準備的太倉促了,所以很多東西都留在了江城林家,沒有帶過來。

林家那邊從我和林夕結婚之後一直沒動靜,估計也不會給送過來了,所以林夕的駕駛證也就放在了林家那邊。

“我叫助理過去。”拿出了手機我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沒多久助理就開着他那輛看上去不起眼的車子來了,到了門口見到我和林夕還是有些意外,但還是馬上下車拉開了車門。

林夕只是帶了一個包就坐進了車裡,弄得好像很寒酸似的,既沒有什麼搶眼的服飾,也沒有什麼高檔奢華的收拾,一頭黑髮披肩散着,身上挎着一個有些民族格調的揹包,小樣子帶着幾分的隨性灑脫,朝着林夕看着我看了看手裡的手機,想打出去問問什麼事非要我過去一趟,但又覺得陪着林夕去商場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也就沒打。

“下午之前我就回來了,你記得吃午飯。”聽聽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個多麼合格的妻子,可試試上林夕除了能陪着我辦點男人女人之間的正事,別的她都不會,哦,對了,她還會洗nei衣nei褲,除此之外她連切西瓜都不會。

“嗯,路上小心。”我朝着林夕說,語氣就像是多少年來的老夫老妻,但是我們這種相處的方式,實在不是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

林夕答應了一聲關上了車門,助理隨後坐進車子裡開走了車子,看着遠去的車子我還想,就這麼走了?然後在心裡有跟自己說,可不是走,不走還能回來?

林夕走後我回了別墅裡,開了輛車子去了外面,直接去了公司,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進了公司心情就極度的不好,看着誰都不順眼,特別是把我叫回來的同事們,進門手裡的一沓文件就狠狠的摔在了會議桌上,朝着他們吼了一通才算舒坦。

說實話我沒什麼太大的脾氣對着這些懂事,但他們今天這事我又覺得做的太不上道了,我新婚燕爾剛第三天,他們也好意思要我回來,什麼破決策不能等到我一個月後在說?

會議開的十分壓抑,十幾個董事都不敢吭聲,我看完了文件直接作了批示,起身就離開了會議室,回了辦公室閒來無事把電腦打開了,結果一打開就看到了唐曼那張臉,手一瞬間就僵硬了。

唐曼的照片就在我電腦的屏幕上,背景是我別墅門口的草坪,仰着頭,眯着眼睛……

照片是我自己拍的,唐曼說這張適合做電腦桌面,我就放上了,而且放了兩年了我都沒換過,而如今心還在人卻不見了!

關掉了電腦我靠在了椅子上,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思,很久才能從中回神,結果一回神纔想起來還要回去別墅那邊接林夕。

看了看時間都兩點鐘了,林夕也沒打過一個電話給我,我忙着去了公司的樓下,在樓下卻看到了正忙着和女職員說話的助理,我有些奇怪怎麼回來了沒過去和我報道,反而和女職員勾搭上了,我花錢要他來公司難不成就是爲了勾搭公司女職員的?

正看着助理,助理面前的那個女職員看到了我,還算能看的臉上一抹難以形容的慌張,朝着我馬上叫了一聲總裁,而後那個助理後知後覺,而且有些驚恐的朝着我轉身看了夠來,並朝着我說:“蔣總。”

“這裡是夜店麼?我請你來是專門釣馬子的?”我我說話向來不客氣,在公司裡也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雖然我沒聽見誰在背後說我,但是我知道私底下公司的人都叫我黑麪神,可想我在公司是什麼樣的一種形象了。

助理的臉色一瞬間白了,忙着朝着我解釋:“人事部有個文件要您簽字,我剛進來請我幫忙帶上去。”

助理把手裡的文件要給我看,以證明他是清白的,可他清不清白是我說了算,和他的解釋已經沒多大的關係了,對他回來了還在樓下耽擱,差點讓我錯過的時間,對此我很不滿,如果不是我急着要出去,我會扣他這個月的獎金。

“少夫人呢?”我朝着那人問,也懶得去理會其他的事情了,助理馬上朝着我回答:“已經送回您的住處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其實並沒有多少的興奮,但是我還是很滿意這回答。

“沒事了,做事。”邁步我去了外面,上了車直接回了住處,而且是開快車回去的住處,路上我似乎是有些心急,但是在我看來,這些心急都屬於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正常表現,畢竟那滋味確實很好受。

我呃唐曼仔細的算算在一起已經有幾年了,如今我二十四歲,唐曼小我兩歲二十二歲,論及談婚論嫁或許早了一點,但是要說到談戀愛的年齡,我們卻早已經超出了那條安全線了。

我和唐曼認識的很早,而且一見面就有了好感,從十幾歲開始我們就有了感情,交往也自然,而且交往的時候唐曼只有十八歲。

在我看來確實早了一點,但是我覺得也沒什麼,當年就是因爲早了一點,所以我和唐曼至今都抱留着少年時候的一份真,對最後的那一成防線遲遲的不肯逾越,一直保留到了現在,但現在……

車子飛速的行駛着,我似乎不願意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即便是這些往事都發生在昨天,我也一樣不願意去想起一點一滴。

車子停下我推開車門下了車,整理了心情打算回去看看林夕,結果還沒進門就看都了站在門口揹着一個黑色揹包,身邊放着一個行李箱,手裡還提着一個手提包的林夕。

弱不經風的身子,沉重的行囊,這是要回門,還是要去遠行?

第一時間我的臉有點僵硬,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新婚小媳婦回門是這樣的一個樣子,打包的像是要去周遊世界,準備的東西足夠繞地球一圈了,她是怕路上的乾糧不夠用?還是嚴寒酷暑的會遭受風吹雨打,她是蝸牛?

我皺了皺眉一邊朝着林夕打量,一邊走了過去,可笑林夕竟提着沉重的手提包朝着我走來了,一邊走還一邊很平常的問我:“你回來了?”

說句實話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和我說話,問我回來了以往老頭子都是不待見的擡頭看我一眼,好似我是可有可無的人,甚至都不把我當人看,眼下被林夕一叫反倒是覺得很奇怪的一種感覺,但也僅此而已。

“你這是要搬家還是要回門?”低頭我朝着林夕手裡的手提包看着,順便幫她提過來,可不提不知道,一提真是被她吃驚不少,竟一下沒提住朝下墜了下去。

“什麼東西?”我猛地一提,又把手提包提了上來,不由的吃驚起林夕的力氣,這麼大的力氣,這包少說也有幾十斤了,怎麼一點沒看出來她這小身板還能提動這些東西?

正困惑着林夕拉着她的行李箱朝着我車子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跟我說:“都是吃的東西。”

吃的東西?

低頭我朝着手提包看了一眼,什麼吃的東西這麼重?

林夕上了車,我跟着把手提包送去了車上,兩個人稍作準備坐進了車子裡,啓動了車子我看了一眼林夕,心想這麼多的東西,她確實很麻煩,出個門換洗的衣服都要這麼多,她就回去一天卻跟要住上一年一樣。

車上我一直那麼想,而林夕在車上看起了書,我問她不累眼睛,林夕說我開的車子很穩,一點都不晃,不像是她三哥的車子,開起來嚇人。

林夕很會說話,這樣的話雖然不是很奉承,但是卻很中聽,不自覺的這一路的車子我開的更穩了,像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夥子,聽人兩句好話竟有點飄忽忽的了。

因爲車子速度降下來了,所以回去的時間必然就不夠用了,本來出來的就很晚,所以我和林夕沒能如願以償的到達江城的林家。

“二哥。”傍晚五點鐘的時候林夕打了電話給她二哥林晨,電話裡跟林晨解釋了起來,但林夕和林晨解釋的時候很有意思。

“我想買點東西給你們,誰知道逛來逛去的就逛到了下午,因爲帶着的東西太多,坐飛機還要額外打包,所以開車回去,但是太晚了,我想休息一晚明早回去,要你們等我覺得很不好意思。”林夕低着頭,聲音很平常,可就是因爲太平常了我纔會覺得奇怪,原本看着前方的雙眼不經意的朝着一旁的林夕看了過去,能像是林夕一樣平常的話語就把嬌撒了的還真不多,而且聽着一點都不做作,聲音也不發嗲,這才覺得很奇怪。

電話裡林晨不知道說了什麼,林夕竟不住的點頭答應着,連連說她知道了,我沒有具體的給林夕記着,但是三四個總是有了。

平常不是沒見過林夕和她幾個哥哥說話,但以前我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結婚之後卻覺得林夕的變化很大,但具體的變化我又說不清楚,是雜事很奇怪。

我轉開臉朝着別處看着,這裡是服務區,今天可能就要在這邊過夜了,但林夕好像不喜歡住服務區,我記得林暮曾不止一次的說過,每次林夕一住服務區就繃着臉,說服務區裡面住的不習慣,果然……

林夕的電話掛了我下了車,打算看看車胎,不想林夕也跟着下了車,而且站在車外伸展了一下腰肢,開始四處的走動了。

林夕很隨性,走到什麼地方都去看看,但看過來就回來,車子檢查好我回頭朝着林夕看着,問她餓不餓,林夕說有點餓了,到車子裡拿了一瓶水一邊喝一邊朝着服務區的餐廳走去了,走起路像是在他們林家的大院子裡,喝着水目不斜視,朝着餐廳的門口看着,斜挎着一箇中型的旅行包,一身休閒的打扮,頭髮隨意的披散着。

只是看着,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想到了晚上的那些事情,鎖好了車子就跟着去了,似乎這都很平常,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餐廳,進門之後林夕找了個靠窗的位子,拿了餐單開始點菜,一葷一素,要了一壺茶。

林夕吃東西和在意,但是卻一點不挑剔,她有很多東西都不吃,但是卻從來也不說,例如她不喜歡吃韭菜,這事林暮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過,但是林夕卻一次都沒說過。

“你吃米飯還是吃蔥油餅,我聽說蔥油餅很好吃。”林夕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朝着我問我,我回頭看了一眼,說隨便,主要是我也不餓。

“你看着辦。”我正說着林夕給我倒了一杯茶水,而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放下了茶壺起身去了前臺,開始琢磨要吃點什麼。

東西沒有幾樣,所以林夕幾乎沒用什麼時間就端了兩角蔥油餅和一碗米飯過來,放到了桌上跟我說:“你要是不餓吃少吃一點免得晚上餓了不舒服。”

我有些意外,不知道林昕在會知道我不餓的,但我也沒說什麼,吃了點菜,少吃了一角蔥油餅就起身去洗手間裡,等我回來林夕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剩下了一角蔥油餅林夕有些捨不得扔下,叫人還給打包了。

林夕去洗了洗手,回來了手擦了,可臉上的水卻一點沒擦,我看着林夕朝着我這邊走過來,走起路感覺很隨意,但是卻一點都不缺少風情,走來拿走了她在車子裡拿來的那瓶水,提着她的一角蔥油餅去了外面。

我付錢跟着林夕出去了外面,看到的竟還是林夕一邊走一邊仰起頭喝水的樣子,腳步不知道怎麼的了就停頓了那麼一下,但隨後不等林夕走到車子前我又邁步朝着林夕走了過去。

車子解了鎖林夕拉開車門上了車,一瓶礦泉水已經喝光了。

“好累。”林夕很小聲的說,我坐進車裡覺得好笑,這人什麼也沒幹坐車還累,我這個開車的不是更累了。

林夕仰起頭靠在了車子上,把椅背朝後拌了一下,躺下了不願意動了。

我原本想問問林夕是去服務區裡住,還是在車子裡湊合一晚,但我還沒等問林夕就睡着了,我就想問也問不出來了。

轉過身我仰起頭眯着睡了一會,但一會之後我就覺得車子裡有些憋悶了,起來把林夕叫醒了,林夕看看我竟以爲是牀上了,竟然自動的就朝着我懷裡來了,一時間把人看的好笑,感覺有個拉皮的小星星撲進了懷裡。

“林夕,這是車裡。”林夕有些睡糊塗了,聽我說擡頭朝着我看,看了一會才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跟着我下了車,下車之後涼快了一會吹了吹清爽的風好了一些。

“幾點了?”清醒了林夕問我,我看了看時間,才晚上十點多鐘。

“十點。”我說着朝着周圍看去,打算走走,但林夕說她困了,要去休息了,我朝着林夕看着,問她:“還在車上睡?”

“去裡面睡吧,外面一會還會醒。”聽林夕說我走了幾步,低頭朝着林夕問:“你不是不喜歡住服務區麼?”

“總比住車裡的好,明天你還要開車。”林夕說着去了服務區的客房,進門要了一間房,拿着鑰匙去了房間,開了門進去看了看牀,坐下了沒什麼不習慣的樣子,把被子拉過來脫了鞋就睡了。

我過去看了林夕一會,上了牀躺下了。

本來我沒有太多的想法,但是一躺下我發現自己就不能平常心了,竟有些猥瑣。

閉上眼我忍了一會,但是沒人住,沒多久就起來把林夕拉了過來,林夕睡着了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擡頭看我的時候我開始沒客氣。

折騰了一會林夕醒了,一看自己衣服開了臉就紅了!

林夕的臉總歸是會紅,而我似乎也極其的喜歡看林夕連紅哲,不敢看我的樣子,越是那樣我就越是放不開,甚至是沒節制,以至於折騰起來沒完。

由於晚上睡的很晚,一早林夕醒的也很晚,林暮的電話都打了過來林夕才勉強從被子裡爬起來,接了電話纔起來去洗了洗,回來了換了上衣服纔跟我去吃東西,吃過了飯才一同回去車上。

拉開了車門林夕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去拿一瓶礦泉水,先喝上半瓶,剩下的半瓶坐進車裡放到車門上的儲物架上,低頭開始看書。

剩下的路不是很遠了,開車正常的情況下一兩個小時就能到,但車子經過市中心左轉右轉的還是到中午纔到林家。

下車林夕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把水拿走,擰開了蓋子仰起頭先喝點水,隨後邁步朝着林家的別墅門口走,而林家早就已經在等着我們了。

“老太太,新姑爺來了。”玉叔朝着門裡喊了一聲,我和林夕直接走了進去,沒多久林家的人出來了,但卻只有玉叔和林曉兩個人。

照理說林夕是林家最小的女兒,林曉是老四,出來迎接我們都是我們託大了,但是總不能一個人不出來,畢竟我和林夕是新婚回門。

“回來了?”林曉朝着我和林夕笑着說,林夕走在前面我把東西放下了玉叔就來了,跟着一起走了過去,林曉朝着我先是意思性質的打了個招呼,隨後把林夕摟了過去,兩個人一起進門了。

“五小姐都買了什麼,這麼重。”玉叔一百年指使着人把東西弄進門,一邊問,我回頭看了一眼沒回答,直接進門了。

進門林夕已經和她幾個哥哥熱絡的聊了起來,一人一句的好不熱鬧,我進門林曉擡了下下巴示意我坐下。

其實我也不是外人,以前林家我總來,特別是和林夕三哥林暮兩個人走的特別近,我也不知都是怎麼回事,我就是很喜歡和林暮在一起,林暮的嘴不好,說話總也不管不顧,脾氣也不是很好,算是個嘴上爽快的人,照常理而言我不是喜歡這種人的人,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年齡有關,我經常的和林暮在一起出入。

雖然說不在一個城市,可我每個星期都會過來一趟,也就是這幾年我去了國外,臨城這邊纔不來了。

“結婚了,大姑娘了。”林家的老太太朝着身邊靠着她的林夕說,林夕也不說什麼,擡頭朝着我看了一眼,看到我坐下了才說:“我帶了禮物回來,玉叔你幫忙拿過來。”

玉叔早就準備好了,林夕這邊一喊,那邊的玉叔馬上把東西都拿了過來,結果一打開了真是東西不少,綾羅綢緞,吃得用的,就連癢癢撓都買了。

“這個是給您的。”林夕把一個癢癢撓和兩個轉手的核桃給了林老太太,又拿出很多的堅果,核桃之類的東西,那一個手提袋裡裝着的都是給她奶奶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吃的東西,之後是林夕的父母,揹包裡裝着的都是給她父母的東西,之後是她的幾個哥哥。

行李箱打開了,裡面裝着的不是領帶就是腰帶,還有幾件款式顏色都各有不同的襯衫,林夕還給林晨買了一本書帶回來,她那個行李箱可說是百寶箱了,應有盡有。

都分完了我才發現,行李箱裡有我幾套外衣和幾件襯衫,至於林夕的我卻一件都沒看到,我有些意外朝着林夕看過去,沒想到林夕會把我把行李都打好了,但林夕卻一點沒察覺我看她,反而是要把箱子合上,就在那時林暮從一旁伸手去拿一個紫檀色的盒子,剛要動林夕就把他的手拍開了,寶貝一樣說不給林暮,但林暮毫不客氣的把盒子給拿走了,非要看看是什麼。

“你給我,沒什麼的。”林夕不依,伸手去跟林暮搶,但最後盒子還是被林暮佔爲己有了,打開林暮當着林家所有人的面把盒子裡的一塊男士腕錶拿了出來,而後戴在了手腕上,一看到林暮戴在手腕上了,林夕的小臉就垮了,轉身不言不語的坐到了沙發上。

林暮坐過去問林夕多少錢買的,林夕說五萬,但誰都看的出來標籤是法國的,上面是法國一位名氣大師的標記,也就是說林夕沒說實話。

“給我買的?”林暮朝着林夕問,林夕點了點頭,結果那塊手錶就是林暮的了,林暮拿走了手錶之後林夕一直小心的朝着林暮的手腕去看,但是看了幾次之後就認命了,而林夕任命的樣子讓我覺得很好笑,一塊手錶而已,我並不是非要不可,雖然我確實是一眼中意了林暮手腕上手錶,但林暮喜歡就給他好了。

吃過飯林夕回了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行李箱,發現裡面不光是我的外衣,還有內衣,連襪子短底褲都準備了。

林夕在洗澡,我聽見流水的聲音就有點想入非非,轉身一邊脫了衣服一邊去了浴室裡,而林夕在我進去的時候還在專注的洗澡,直到我貼上去她在驚覺,但卻晚了,想逃已經逃不開了。

因爲路途遙遠的關係,我和林夕在林家住了幾天,而那也是我們婚後住在林家最長的一段時間,前後有五天的時間,五天裡我和林夕的一直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相處着,牀上我從來沒有許諾過什麼,而林夕也不跟我要求什麼,但兩個人有都十分默契的睡在一起。

早上林夕會去陪她奶奶走走,散步回來叫我起牀,偶爾我也會起牀跟着她一起過去奶奶那邊,其實以前我在林家就很受歡迎,而且林家人對我的照顧一想很周到,但從這次我和林夕結婚開始,林家人對我有了意見,雖然是嘴上不說,但事實上誰也不能忽略這件事情,在林夕和我的這段婚姻上,我委屈了林夕。

也因爲這樣我纔會對林夕有求不應,做到了只要林夕要求我就答應,但是林夕卻從來不跟我要求什麼。

我是個男人,我這麼想,會有生理需要很正常,我也總是這麼想,但是我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在生理需要的這件事情上,我從來沒有想過林夕以外的一個女人。

林家那幾天裡我似乎世界了突然出現了一個叫做女人的生物,而這個生物就是林夕,而在那之前我似乎意識裡只有一個唐曼是女人。

“不好吃,你別弄了。”看到林暮把一盤子的牛河都放到了我面前,林夕的小臉繃緊了,推到了林暮的面前去,我擡頭朝着林暮看了一眼,一看就知道他是針對我,我住了五天,沒有一天他是笑臉對這我的,每天一照面他就找我的麻煩,其他的人到還好,但就他一個人也夠我受的了,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心疼了?”林暮朝着林夕問,林夕的臉色不好,拉起我就走,上了樓進門就收拾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帶了幾本書放進了行李箱裡,拉着行李拉着我就下樓了。

“這是幹什麼?”林夕的奶奶一臉的不解,朝着我這邊看着,林夕不是告狀,反倒是說:“想回去了。”

林夕奶奶看了我們一會,朝着我問:“不住了?”

“不住了,回去看看,改天有時間再來看您。”我說着把林夕手上的行李拿了過來,將林夕摟在懷裡,低頭在林夕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但也就是親了一下林夕就臉紅了,似乎是不習慣在別人面前我這樣對她。

林夕奶奶朝着我們看了一會,叮囑我們路上小心一點,之後林曉出來送了我們,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是早上九點鐘,中午兩個人一直沒休息,下午三點鐘就到了臨城,進門就看見了老頭在在客廳裡坐着,原本是想上樓去衝個澡順便乾點什麼壞事,但這會一看老頭子,反倒是沒什麼心情了,我總不能把樓下放着一個老頭子,樓上乾的火熱,那事我乾的出來身邊的這個也不能幹。

“今天怎麼來了?”我朝着老頭子走去,扯開了襯衫把外套脫了下來,本打算隨手就扔掉,林夕卻幫我拿了過去,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了,但看着林夕很嫺熟的掛到了一旁,到有一種溫馨家的感覺了。

老頭子一雙眼睛眯的跟兩隻狐狸眼一樣,一看就沒想什麼好事,繞過去我一屁股坐到了他身旁,鍾伯一看我坐下忙着去廚房倒茶,一旁的林夕走來朝着老頭子,叫了一聲:“爺爺。”

“哎,我就愛聽你叫我爺爺,你從小我就喜歡,過來,坐跟前。”老頭子確實很喜歡林夕,這次我和唐曼的事一出,他就高興的嘴都合不攏,跟着我身後說要我娶林夕的事,大道理小道理的都給他說盡了,換了別人他打死也不肯娶進門。

唐曼和我的事我和他說了一年,他跟我斗的兩個人誰見了誰都不說話,一年他才鬆口答應我和唐曼的事情,估計他也是看出了什麼苗頭,不要讓怎麼就答應了。

看着老頭子和林夕說話我仰起頭朝着沙發上躺了過去,開了一天的車了,真有些累了。

“要不你去樓上洗洗,好好的休息一會,等飯好了我叫你。”剛閉上眼睛林夕就說,那話說的她賢妻良母一樣,可事實上她要是你能做頓飯出來,那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但林夕的話卻要我心裡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好像很滿足。

睜開我看了一眼林夕,起身朝着樓上走去,老頭在在身後調侃了兩句,林夕也沒說什麼,我回房衝了個澡直接去了牀上,閉上眼睡了一覺,以爲一覺醒來就吃飯了,但剛醒過來臥室的門就給林夕推開了,我索性就沒掙開眼,其實也沒多想,但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沒睜開。

林夕進門直接走了過來,坐下了叫了我一聲,但我沒睜開眼睛,只是嗯了那麼一聲。

“醒了?飯好了,你要不要下樓吃點再睡?”聽到林夕問我才說:“有點累,一會吃。”

“我給你按按?”林夕問我,我睜開眼朝着林夕看着,沒說話把頭送了過去,但也不知道是怎麼着,翻身又趴在牀上了,趴下又把眼睛閉上了。

林夕的手先是在頭上按着,之後是肩上,而後是背上。

我極少回去按摩房那種地方,也不會找人給我做按摩,一般情況下我就是躺下休息休息就能緩解一下疲勞,況且我這個年紀,二十四五歲的一個男人,怎麼好那麼容易疲勞,也不至於找什麼給按摩,所以幾乎沒找過,生意場上偶爾的會有些應酬,但我也不太適應,總覺得那麼做對不起唐曼,所以一直沒有過,但是林夕這一次給我按了按,我竟然就上了癮,趴在了牀上一下都不想動了。

“要不我給你踩踩?”林夕按了一會可能是有些累了,明顯感覺林夕的手沒勁了,我沒應聲林夕起身去浴室拿了一塊乾淨的浴巾出來,隨意的抖開撲在了我的背上,我這才睜開眼睛伸手把浴巾扯開了,我還沒那麼嬌氣,一雙腳髒不了我。

扯開了浴巾林夕沉默了一小會,但沒有多久就去了浴室裡,等得我有些不耐煩了,翻身朝着浴室門口看着,踩個背這麼的費勁,早知道我就不讓她踩了。

正看着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我差點給林夕氣炸了肺,我等着她給我踩背,她倒是好,竟然一轉身洗澡去了!起身剛想去找林夕,浴室的門開了,林夕穿着一雙拖鞋走了出來,在浴室的門口換了一雙拖鞋走了過來,很明顯是洗過了腳了,白淨的雙腿下面還有點洗過的痕跡。

我皺了皺眉轉身趴在了牀上,林夕沒多久上了牀,擡起腳踩在了我的背上,她剛一上來我的呼吸就一沉,平時沒覺得多重,竟然一腳能踩死人似的。

跟着林夕的另一隻腳也放了上來,這下的呼吸才平緩了一些,但是這兩下還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大概也是第一次的關係,不知道踩背這麼舒服,剛踩的的時候確實有些重,但是越踩就越舒服,全身的筋骨都舒暢了。

“經常踩”踩了一會我問,林夕說話不緊不慢的,“三哥經常要我給他踩。”

“都得墊上浴巾?”我隨口問。

“三哥都是洗完了澡,穿着短褲給他踩,他背上滑。”不墊上點踩不住。

“嗯。”感覺舒服了,我吭了一聲,門口鐘伯叫我們,林夕跟着下去了,有些掃興了,起身我朝着門口看去,林夕下了牀去拿了一件工字背心給我。

“你換上,我找條短褲給你,你也不去公司,在家裡穿的多了熱。”林夕說着去櫃子前,我低頭看了一眼,解開了襯衫,隨便的脫吧脫吧,把林夕給我的背心換上了,一換上就伸展了一下手臂,感覺全身都鬆快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林夕確實不會做些什麼,可對我而言卻很特別,下樓我一看桌子上的菜就知道別墅裡是來了外人了,一看哪兩個傭人就明白了,請人了。

“吃完飯就走。”坐下我一邊吃一邊說,林夕看了我一眼,不等說什麼老頭子就說了:“嫌我礙事了?”

“你是挺礙事。”隨口我便說,老頭子一聽就笑了,呵呵的,林夕卻臉紅了,擡頭我朝着林夕看着,可我就看了她一眼她就臉紅了。

林夕確實很愛臉紅,而且人也很懶,除了會給我按摩,其他的什麼都不會,但她會沏茶,而且林夕學東西很快,但有一樣,下廚學不會。

我沒見過林夕下廚,她也不熱衷,幾次晚上餓了她下樓都之拿回來了一個評估,可能是晚上的勞動量太大的關係,林夕幾乎結婚後每個晚上都會餓,第一回合一定會起來去外面找點吃的東西,吃完了好像踩有力氣來第二回合。

林夕喜歡吃麪,但我一直不喜歡,不過晚上我會要傭人把雞蛋煮好,煮好了給林夕放在暖瓶裡放着,林夕起來了直接去那一個就行了。

一個月,我和林夕的新婚蜜月一個月就這麼過來了,而一個月之後蜜月結束了,而我們迎來了我們真正的婚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