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竟是

宿命 041竟是

其實那女孩我挺喜歡的,但問了二哥很多,二哥都是如實回答,那臉平靜的跟什麼似的,我也就沒了希望。

回去了二哥那裡二哥親自下廚做了晚飯,我也在廚房裡跟着打打下手,也算忙得不亦樂乎。

我很喜歡圍着二哥他們轉,就是跟在他們屁股後他們不理我我也高興的不行。

但二哥他們都寵着我來不及,也捨不得不理我。

小時候二哥他們玩我就跟着,他們也不會嫌棄我煩,偶爾許多人一起玩伏擊戰的遊戲我就坐在高高的山崗上看。

林家家大業大,男孩子很小就要學武強健體能,爺爺爲此還專門買了一塊地,在城市的最北面,平時學校放假了我們就都過去那邊。

我最小又是女孩,爺爺不同意我跟着二哥他們吃苦受罪,但是我還是在二哥他們身後跟着。

那片地上有半個山,山峰不高,但山的面積不小,二哥他們平時進去玩我就跟着,他們在裡面搞伏擊戰我就坐在山頂看着,胸口掛着望遠鏡,手臂上綁着一條紅紗巾,每次都是三哥先被抓到,然後是大哥,再然後是四哥,但四哥會和二哥周旋上很久,但最後還是會敗給二哥。

想起小時候我就會甜滋滋的笑,二哥一點不覺得奇怪,炒着菜問我些關於二叔那邊的事情,但對蔣天送和唐曼姐妹去過二叔那邊的事情卻隻字未提。

吃過飯二哥還有些工作要做,我就坐在沙發上陪着他,偶爾會起來去給二哥倒杯茶推過去。

二哥喜歡喝茶,二哥說茶和咖啡都有提神的功效,但他更喜歡茶的幽韻,而不是咖啡的濃郁。

其實二哥是不喜歡外國人的東西,倘若咖啡產自中國,或許二哥就不這麼說了。

忙完了手上的工作,二哥會靜靜的品味一壺香茶,坐在那裡冥想着什麼,而那樣子像及了爺爺。

奶奶說爺爺就是二哥那個樣子,不僅是長得像,就連神態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正品着茶二哥接了個電話,電話裡聽着不那麼清晰,只是知道是個男人的聲音,淡淡的有種那裡聽過的感覺。

“我出去一趟,一會早點睡。”二哥掛掉了電話就要出門,我還奇怪怎麼平時什麼都不關心的人會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我也去。”起身我站了起來,二哥看了我一眼轉身去了門口,我隨後跟了上去。

出了門二哥取了車子,驅車直奔海邊。

二哥的樣子很平靜,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二哥不似往日的那般心如止水了,結果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二哥要見的人是秦文。

下車的那一瞬我微微的怔愣了一下,目及站在車子前隨意倚靠着的秦二我訝異了一瞬,以爲二哥要見的人是秦二,但走過去才知道車子裡還有另外的一個人。

秦文推開車門下了車,在目及二哥之後朝着我這邊淡然的笑了笑,而二哥一如平時的那樣,那張英俊的臉在月下更顯的平靜。

“留在這裡,不要亂走。”二哥轉過來看了我一眼,轉身先一步朝着澎湃着海水的地方走去,透過皎白的月光我看見兩個步履從容的男人相繼走向海邊。

二哥走後我看了一會就看向了車子上倚靠着的秦二,走過去問他:“你們到底要什麼?都找到我二哥這裡了?”

我很奇怪,爲什麼秦文一個電話二哥就出來了,這不像是二哥的處事風格,但要是爲了我二哥會破例一次,畢竟秦文救了我。

秦二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我問也是白問他都沒有搭理我的意思,索性我回了車子裡,打算等二哥回來就一起回去。

但我剛剛坐進車子裡秦二就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幽深的目光流轉着什麼,看了那麼一會又轉開了。

也就是那時蔣天送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電話的時候才移開了看着秦二的目光。

我沒想過蔣天送會打電話給我,更沒想到蔣天送他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猶豫了一下我接了電話,並且在看了一眼秦二那邊之後推開車門去了車外,打算去車後面聽蔣天送的電話,我不習慣被人盯着講電話,而秦二就是在盯着我看。

下了車我關上車門朝着車子的後面走,一邊走一邊聽着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屬於蔣天送有些低沉也有些起伏的聲音。

“在哪裡?”蔣天送那邊傳來了腳步快速行走的聲音,聽上去他在趕路,而且趕的有些傖俗,呼吸都有些不穩。

“在臨城。”我很平靜的回答,不覺得有什麼可隱瞞的,很清楚蔣天送如果要找我一定找得到,辦法也很多。

“臨城?”蔣天送很意外我的回答,電話裡有過沉默的一瞬,隨即傳來了蔣天送最直接的判斷。

“在你二哥那裡?”

“……”我沒回答,但有時候沉默就是一種回答。

電話裡傳來一聲深呼吸,緊接着是蔣天送解釋的聲音:“我在二叔這邊,現在去就回去。”

“蔣天送。”我覺得有些事該說清楚,所以突然的叫了蔣天送一聲,而蔣天送本能的也很快答應了,但答應之後電話裡卻異常的安靜。

“我覺得有些事我們該說清楚。”不然總這麼耗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唐家和蔣家是世交,鬧到如今的這個地步實在不是我願意見到的,而唐家和林家的關係鬧到僵化更不是我所樂見的,畢竟我叫了唐曼那麼多年的小曼姐。

唐曼現在的樣子就更不用提了,那樣子誰見了都會幾分心酸,雖然我一直覺得我也很無辜,但是我還是希望三家人能化干戈爲玉帛,和平相處下去。

更快何況我對現在的蔣天送也沒有感情,既然沒有感情就該乾脆一點斷了蔣天送的念想,以後我和他也好有各自的生活,不然總這麼僵持着也不是辦法。

“有什麼話見面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蔣天送似乎是不想和我說這件事,刻意避而不談,而且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聽見手機裡嘟嘟的斷線聲我纔看了一眼手機收起來,有些說不出的鬱悶,對蔣天送糾纏的態度說不出是種什麼心情。

說他不想聽,拒絕他還是會來,弄得被蔣天送吃死了一樣,可誰給了他這個權利了?低着頭我有些想不明白,但身後腳步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以爲是二哥回來了,可轉身看到的竟是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