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的手指甲,並不像別的女生一樣留得長長的,做了美甲,她剪得整齊乾淨,指端粉潤,透着鍵康的色澤。
纖嫩如蔥的指腹,被迫按.壓到男人光躶的右胸膛。
與他強壯結實的肌理相碰撞。
要命的感覺!
寂靜的空氣裡,她倒抽口氣的聲音,十分清晰。
他握着她的手,從肌理分明的胸膛,慢慢往下,觸碰到了他塊壘分明的腹肌。
緊緻又富有彈.性。
他握着她小手的大掌,還在往下。
有往皮帶裡伸的趨勢。
寧初漲紅着臉,已經忍無可忍了!
誰要看他?
誰要摸.他?
真的太不要臉了!
強行抽回自己的手,她羞惱不已的朝手鐲上按去。
如果不將他射暈,今晚他大概不會讓她好過的!
就在她要按動開關的一瞬,手腕突然被他扣住。
他一隻大掌,就將她雙腕握住扣到了頭頂。
緊接着,高大的身子朝她壓來。
她在下。
他在上。
寧初眼眶通紅的瞪他,“流氓,有本事摘掉面具!”
“再罵一句試試。”
“流氓!”
他眯了眯眼,神情明顯陰沉下來,另只大掌掰開她雙.腿....
寧初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這兩年,她雖然交了好幾個男朋友,但這種地方,她從不會讓人碰。
雙手被他扣住,兩條腿又不能動。
她一時間,拿他沒有辦法。
這兩年,她跟着桃子又學了一些防身術,但對付這個男人,她不僅用不上,還被他壓制得死死的。
這種感覺,太過危險。
“你手拿開。”
他低笑,“你夾這麼緊,我怎麼拿開?”
真是個臭流.氓啊!
寧初臉龐漲紅的瞪住他,無聲地反抗。
但他力大如牛,她根本掙脫不開。
想到自己上下都失守,讓他佔了便宜,她心有不甘,可雙手又被他扣着,動彈不了,她一個俯首,不管不顧,狠狠朝他脖頸上咬去。
那種狠勁,似乎要咬死他。
但他像個木頭似的,不管她多大勁,吭都不吭一聲。
反倒是她,咬得牙齦痠痛。
她長睫顫了顫,淚水從眼眶裡滑了出來。
嗚嗚——
像只無助的貓兒,從脣齒間嗚咽。
淚水順着白.皙的面頰滑落,一滴滴落至他脖頸間。
感覺到冰涼的液體,他面具下的眉頭一皺。
鬆開她手腕,夾在她腿.間的那隻大掌也抽了出來。
看到她落滿臉龐的淚水,他心頭起了憐憫。
擡起手,剛要替她擦眼淚,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突然一痛。
他的大掌,僵在了半空。
趁他不備,狠狠踢了他一腳的女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趁他痛得直不起身的一瞬,跌跌撞撞跑進了衛浴間。
該死的!
不但咬了他脖子,還踢了他一腳。
她是想將他踢得斷子絕孫麼!
面具下那張臉,氣得青黑髮紫了。
擡起手摸了摸脖子上被他咬出.血的牙印,他眸色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