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看着寧初氤氳又迷朦的眼眸,嬌俏又蒼白的臉蛋,他擡起手,粗礪的指腹在她脣角摩挲,“初初,現在不行。”
寧初拍開他的大手,因爲他再三的拒絕神色浮出幾分嘲弄,漫不經心的笑開,“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是個男人都不想聽到自己女人說他不行。
在遇到寧初前,他可以冷靜理智的剋制自己欲.望。
但遇到她之後,他甚至可以在她面前做一個強殲犯。
他禁.欲了那麼長一段時間,早就被她撩得有些情難自禁。
但有理智的是人。
沒理智的是獸。
他還不想在她大腹便便時做一頭獸。
容瑾言剛要說什麼,今晚有些膽大包天的小女人,已經解開了他的金屬扣皮帶。
他全身血液,在剎那間叫囂、沸騰。
漆黑幽沉的瞳孔裡,跳躍出危險猩紅火苗。
他將她亂動的小手,按住。
棱角分明的臉廓,凌厲冷峻,顯得緊繃又性.感。
他額頭上滾出薄汗,其中一滴落入他修剪整齊好看的鬢角。
寧初學着他吻她淚水的樣子,微微前傾,將那滴汗珠,吻進了嬌.軟的紅脣裡。
容瑾言倒吸口氣,這女人,今晚成心折磨他?
她的脣,沿着他鬢角,吻到他下顎,再慢慢落到他滾動的喉結。
被她輕輕含.住的一瞬,他全身血液,都好似停止了流動。
所有細胞,都在瘋狂叫囂。
他眼角已經被她弄得染上了一層暗色的猩紅,額角青筋因爲隱忍抑制微微突出跳動。
修長的劍眉緊蹙着,有些壓抑的痛苦。
他被她撩得全身荷蒙都散開了,攝人心魂的男性氣息,寧初勾起紅脣對他妍妍生笑,“三十週過後纔是真的不行,我現在還不到,如果你不太猛,應該還是可以的……”
容瑾言看着她媚媚的神情,喉結上下滑動,大掌一把掐住她下頜,“你想好了?”
寧初雙手攀住他脖子,手腳並用的纏住他,她身上穿着睡衣,他不在時連Bra都沒穿,緊貼在他懷裡,即便是柳下惠都受不住,更何況向來在她面前沒什麼抵抗力的他——
他半眯着細長鳳眸,將她落在肩膀上的長髮拂開,低頭吻住她雪白圓裸的肩。
吻,落到她脣.瓣時,他壓低聲音說道,“你若想,用那晚我對你的方式。”
她身子瑟縮了一下。
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剛剛還好好的樣子,一下子有點崩潰了。
她用力推開他,雙手抱住自己腦袋,手指穿進長髮,用力摳住自己頭皮。
“不能再那樣,不能再那樣……”她太髒,太髒了。
他那麼矜貴高雅,潔身自好,不該對一個骯髒的人那樣。
她不配!
她不配!
容瑾言見她眼眶通紅,不停搖頭,他低下頭,重重吮住她的脣。
幾乎在一瞬間,她就迎合迴應了他。
兩人脣.齒交纏,激烈又洶涌。
彼此都好似要將對方的靈魂吸.允出來。
他將她放到牀.上,躺到她身後,用最保守和不傷害胎兒的方式,和她契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