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杯中紅色液體一飲而盡,白玉般的大掌掐住笙兒下頜,“怎麼,現在很害怕我?”
他勾了勾脣,眉宇間帶着一絲輕挑的玩世不恭,但眼底卻一片寒涼,“當年我醉個酒,只是將你當成未婚妻上了,你就到她面前告狀,害她被恐怖分子抓走——”
他捏着她下巴上的大掌逐漸加重力度,儘管很疼,她卻沒有哭。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澄澄亮亮的,格外明亮晶瑩,像是這世上最純澈的一塊淨土。
幾分鐘後,在她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力度時,他鬆開她。
揮了下手,示意保鏢出去。
豪華敞亮的套房裡,只剩下他和她二人後,他躺靠回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擱到茶几上,宛若神祗的完美容顏隱藏在光影之中,蘊着無邊的危險與令人膽戰心驚的寒涼。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儘管眉骨到左臉有道疤,但她依舊是美麗,空靈的。
尤其是那雙眼睛。
讓人有種想要摧毀破壞的欲·望。
他勾了勾脣,似笑非笑,“衣服脫了。”
笙兒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她知道,不管她怎麼反抗,他不說放手,她是永遠也逃不出他手掌心的。
他是身份尊貴的王子,有錢有勢,什麼都不缺,他並不是有多捨不得她,而是喜歡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她一次次出逃,他便一次次將她抓回去。
樂此不彼。
她沒法逃出他的囚籠!
她不記得自己以前跟他發生過什麼事,但每次保要和他相處,她就會覺得害怕和膽顫。
她對上他那雙好似要吸人魂魄的眼睛,打了打手勢: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男人陰測測一笑,手指摸了摸下巴,“放過你?我還沒玩夠,怎麼可能。”
若不是她當初揪着他醉後強爆她的事不放,他未婚妻不會下落不明,她心裡委屈憎恨,他何嘗不是含.着恨她的慍怒。
她繼續打着手勢,淚眼婆娑:求求你,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看在我已經得到報應的份上,放過我吧!
男人看着膚色白.皙,嫩得就像一株水仙的笙兒,他勾脣笑了笑,深邃玩味的眼神,像極了來自人間地獄的惡魔。
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當年佔有她時的情景,嫩得能掐出.水,裙子被她撕爛拼命在他身下掙扎,白.嫩肌膚上被他掐出了無數青紫紅痕,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那未經人事的少女的緊觸感……
這樣想着,身體不禁有些燥熱起來。
他向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性子,想要什麼,就會不惜一切得到。
“去洗澡,到牀.上等我。”
笙兒張了張嘴,喉嚨裡一片灼熱的澀痛。
她不懂,他身邊美女如雲,爲什麼她毀容了,他還要這樣對她?
她惶惶然的嚥了下口水,脣.瓣有些乾燥,伸出舌尖,忍不住輕.舔.了一下。
那一截淡淡的粉紅,落進男人眼底,讓他身體裡每一個躁動的因子都在蠢.蠢.欲.動的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