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霖緩過氣後,摸了摸自己快要斷掉的脖子。
猩紅着眼直起身子,眼神陰狠的瞪着暈過去的容瑾言。
擡起腳,用力往他身上踢了踢。
媽的,差點就死在他手上了。
似乎要將心中怒氣與不甘,全都發泄.出來,石霖踢在容瑾言身上的動作,一下比一下激烈。
在房裡睡覺的谷阿姨被外面的聲響吵醒,披了件外套,匆匆出來。
看到躺在走廊上,後腦勺淌着鮮血,昏迷不醒的容瑾言,谷阿姨嚇了一大跳。
石霖和女人已經回了公寓。
走廊裡就只有容瑾言一人,所以,谷阿姨不知道他怎麼受的傷。
谷阿姨不知道寧初去了哪裡,明明兩人一起出的門,看起來還相當甜蜜恩愛——
谷阿姨回屋拿了手機,趕緊撥打急救電話。
醫院裡。
容瑾言被擡下救護車後,被醫護人員推往手術室。
一道穿着白大褂的年輕女人從急診室出來,看到經過身邊躺在推車上的容瑾言,她清亮的美眸微微放大。
受傷的人,是容家二少,她小時候喜歡追在屁.股後面,想讓他和她一起玩新娘新郎遊戲的瑾言哥哥?
可是不對啊!
瑾言哥哥不是在夏川市,前兩天他還去拜訪過她父親。
隱晦提出想讓兩家聯姻結成親家的?
女人疑惑的皺眉,連忙跟着朝手術室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護士急匆匆出來,“誰是傷者家屬?血庫O型血告急,請儘快通知他家人來爲他輸血。”
谷阿姨急得團團轉。
除了秋歌和寧初,她哪裡知道容瑾言還有什麼家人。
連名字,她都只知道他叫阿寒。
谷阿姨撥打寧初電話,但一直沒人接聽。
谷阿姨急得團團轉時,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走到她跟前,聲音清脆靈動,十分悅耳好聽,“請問,傷者叫容瑾言吧?”
谷阿姨打量了對方一眼,見對方是位醫生,連忙說道,“不是,先生叫阿寒,至於姓什麼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他請的保姆。”
阿寒?
顧萌萌細緻的眉緊皺起來。
這個阿寒怎麼和瑾言哥哥長得那麼相像?
而且,都是O型血?
“這可怎麼辦啊?聯繫不上寧小姐,我也不知道先生家人聯繫方式……”
顧萌萌連忙擼了擼袖子,對一旁的小護士說道,“我是O型,抽我的。”
小護士,“顧醫生,這太好吧?”
顧醫生家裡有錢有勢,她一個小護士得罪不起的啊!
顧萌萌俏.臉一沉,“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
小護士不敢再拒絕,“顧醫生,請跟我來吧!”
……
寧初這邊。
她追着那輛黑色商務車,到了B市最好的七星級酒店。
看到笙兒姐姐被保鏢押着進了電梯後,寧初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她現在有了身孕,從保鏢手裡搶走笙兒姐姐,不太現實。
寧初想拿手機給溫瓷打電話,卻發現和容瑾言出去吃夜宵時根本沒帶手機出來。
她用前臺電話打給了溫瓷。
沒多久,溫瓷就過來了。
她認識酒店經理,打電話讓經理調了監控。
笙兒被帶到了最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