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澤跟寧初打完電話,見容瑾言還沒有回包廂,擔心他喝下去的催.情酒發作,隨便抓個什麼女人就給上了,他連忙拉開包廂門出來。
正好容瑾言抱着一個穿着套裝身材纖瘦的女人從他身邊經過。
“二哥,這是……”
容瑾言好似沒有聽到歐澤的話,修長雙.腿步伐跨得很大,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歐澤視線。
歐澤眨了眨邪魅的桃花眼,看得目瞪口呆。
剛剛二哥懷裡抱着的女人,是容惜?
“看什麼?”顧鈺拍了下歐澤肩膀,歐澤嚇了一跳,回頭瞪了顧鈺一眼,低聲喃喃,“看來,我說錯了。”
“什麼錯了?”
歐澤望着容瑾言抱着容惜消失的地方,“二哥心裡可能裝的還是容惜吧!也許得不到的永遠在騒動。”
不然他喝了催.情酒,怎麼會抱着容惜離開?
歐澤和顧鈺進了包廂,想起自己叫寧初過來了,歐澤連忙拍了下腦袋,“糟了,我得再跟寧初打個電話。”
寧初再次接到歐澤電話時,她已經在趕來1號公館的路上了。
“他已經走了?”寧初秀眉緊皺,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不說他喝了大半瓶催.情酒嗎?”
歐澤嘿嘿的笑,“是我搞錯了,二哥沒喝催.情酒,就是普通的酒,他已經回家了。”
寧初緊抿了下脣.瓣,感覺歐澤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先前打電話說得那麼嚴重,好像她不來,容瑾言就會去找別的女人——
跟歐澤通完電話,寧初還是將車開到了1號公館。
她走進堂,恰好看到一個肥頭大嚇耳的男人吵吵嚷嚷,“她裝得多冰清玉潔似的,如果不願意,我摸她的腿時,她怎麼不直接拒絕?給了我暗示,最後又反悔,還讓她哥狠踹了我一腳,你說我氣不氣?”
“孔總,不是我說你,你真不該打主意到容惜頭上,我聽說,容瑾言對這個妹妹很是疼愛的。”
“她自己跟我說在容家不受寵,哭哭啼啼的,我以爲她是真的不受寵——”
“再怎麼樣,你也不該跟她下.藥,以後你恐怕和容氏沒得生意做了。”
寧初聽到那兩人的對話,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她找到歐澤所在的包在想,歐澤看到她過來,大吃一驚,“你怎麼還是來了?”
寧初將歐澤叫到一邊,小.臉緊繃,眼神嚴肅又冷然,“他是不是帶着容惜離開了?”
“啊?你怎麼知道的?”歐澤話一出,就知道自己說錯了,他別過臉咳了一聲,“寧小初,你也知道,二哥現在不記得你和他以前的事了,他……”
“他就可以犯錯誤,可以和他妹妹一夜春宵是不是?”
歐澤看着眼神冷下來時,跟二哥清冷氣質有幾分相似的寧初,嘆了口氣後說道,“你應該相信二哥。”
“可是我不相信中了藥的容惜,更何況,你也說了,容瑾言他喝了大半瓶催.情酒。”
歐澤睜大眼,“什麼?容惜中了藥?”